這時李世民將目光投到了李泰身上,問道:“青雀,你對奏疏上說的拍賣會一事,怎麼看?”李泰站起身,躬身道:“兒臣覺得此法可行。”李世民聞言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坐下,與父皇好好說說,你為何支持?”李泰聞言緩緩落座,然後正色道:“兒臣認為,水泥路的修築,是我大唐的一項長久的國策,若是能實施此法,並長久延續下去,長遠來看,對朝廷是有好處的。”李世民挑了挑眉毛,問道:“哦?說來聽聽,都有什麼好處?”李泰挺直腰杆,扶了扶自己的肚子,說道:“一,此法甚是公平,可以杜絕,多家為了同一條路段的承包權,產生爭議。”“二,此法變相的削弱了,路橋司的權利,可以避免,因承包水泥路,而產生的行賄和受賄行為。”“三,此法能夠豐盈國庫。”“四,.....”李世民捋了捋短須,笑問道:“這些都是秦明,那小子跟你說的?”李泰聞言靦腆一笑,低著頭,小聲道:“有些是明哥兒說的,有些是兒臣自己想的。”李世民聞言哈哈一笑,道:“自打你進了路橋司,你母後沒少跟朕抱怨,你也有日子,沒去請安了,你且去立政殿吧。”李泰站起身抿了抿嘴唇,猶豫了一下。李世民擺了擺手道:“朕有了決斷,自會通知你。”李泰聞言大喜,躬身拜道:“多謝父皇,兒臣告退。”說著李泰便出了大殿。李世民捋了捋短須,喃喃道:“我兒真是長進了,朕心甚慰啊。”.......酉時末,秦明小院。昏黃的燭火下,大紅色的帷幔,微微晃動。一道略顯猥瑣的嗓音,在黑夜裡響起。“曦兒,願賭服輸的道理,不用郎君說了吧?”帷幔內,蕭嫦曦睡裙半解,俏臉通紅一片。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光潔的背後。聽到秦明的話,她不由的往上拉了拉被子,遮住了自己高聳的胸脯。一雙白皙大修長的美腿,包裹在用黑色絲綢,編織的長襪裡,剛好露出了小腿的部分。蕭嫦曦美眸低垂,兩隻蔥白的玉手,撚著被角,輕咬著下唇,問道:“郎君,這些羞人的法子,都是從哪裡學來的?”“莫非,郎君以前經常流連於,煙花之地嗎?”秦明伸手抓住,蕭嫦曦的玉足,嘿嘿一笑,說道:“曦兒,莫要岔開話題。”“我之前去沒去過煙花之地,想來曦兒早就和婉兒,打聽清楚了。”“若是曦兒想要賴賬,倒也不是不行。”蕭嫦曦聞言,眼前一亮,期盼道:“郎君所言當真?”秦明嘴角一勾,趁蕭嫦曦放鬆警惕,欺身上前,吻上了她誘人的雙唇。一個時辰之後。蕭嫦曦偏過頭,輕咬唇瓣,雙眸裡滿是水霧,如泣如訴的說道:“大騙子...”.......貞觀六年,三月十三日,辰時三刻。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今天已是秦明和蕭嫦曦,成婚的第三天了。秦明為了讓這場婚禮,更加完整,一大清早,便帶著後院的眾女,坐上了前往長安城的馬車。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借此機會,讓蕭嫦曦和蕭十一郎,見上一麵,就當是回門了。蕭嫦曦昨晚得知了,秦明的想法之後,當場就淚崩了,感動的是一塌糊塗。在那之後,蕭嫦曦讓秦明,再次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柔情似水,百依百順。以至於,昨晚的戰鬥,也是有史以來,最為激烈的一次。秦明坐在最裡麵的沙發上,看了一眼車上的鶯鶯燕燕,不著痕跡的揉了揉,自己的老腰。連續幾天的奮戰,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蕭嫦曦眼角餘光,看到秦明的動作,不由的抿嘴偷笑。經曆過這幾天的滋潤,蕭嫦曦整個人,紅光滿麵,氣色好了一大截。那雙水潤的桃花眸子,媚的能滴出水來,越發的有女人味了。蕭嫦曦的笑聲,很快便吸引了,車內人的目光。楊梓君、蕭清婉、卯兔、巳蛇,不由的停下了交談,目光齊齊的,在蕭嫦曦和秦明身上,來回打量。蕭嫦曦被眾女盯得有些窘迫,尤其是想到,這幾日,秦明被自己獨占,俏臉就更顯紅潤了。秦明是個會疼人的,見狀連忙乾咳一聲,說道:“長路漫漫,不如我給諸位老婆,講個故事?”蕭清婉聞言眼前一亮,說道:“好啊!”卯兔縮了縮脖子,訕笑道:“公子,不會又要講鬼故事吧?”此話一出,馬車上頓時,安靜了下來,四女一個個,心有餘悸的望向秦明。秦明挑了挑眉頭,問道:“兔兔想聽鬼故事,也不是不行,我這裡還有不少。”楊梓君聞言黛眉微蹙,顯然內心很是糾結。坐在門邊的巳蛇眼珠一轉,笑著說道:“鬼故事好,奴家最喜歡聽鬼故事了。”秦明聞言笑了笑,說道:“好,那咱們就講鬼故事。”蕭清婉想了想,朝巳蛇說道:“小水蛇,過來幫忙,咱們把床鋪開。”......長安城,東市的坊門,剛開沒多久,一群身著灰色長衫的中年人,便來到了曦夢樓的門口。為首的中年人,帶頭朝郭掌櫃拱手行禮道:“劉十二,見過郭掌櫃。”“張九郎,見過郭掌櫃。”“.....”郭掌櫃拱手回禮道:“在下見過諸位掌櫃。”眾人相互見禮後,郭掌櫃直起腰,笑眯眯的說道:“諸位實在抱歉,今日曦夢樓,已經被朝廷的路橋司包場了。”“今日若想進曦夢樓,必須得有路橋司,頒發的準入證才可以。”劉十二聞言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恭恭敬敬的遞到了,郭掌櫃麵前,道:“這是某昨日獲得的準入證,還請郭掌櫃校驗。”郭掌櫃聞言搖了搖頭,側過身指了指,曦夢樓門口,坐著的一名官吏,說道:“某,可沒有資格查驗,諸位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