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嫦曦尷尬一笑,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說道:“君兒,來小姨這裡坐。”楊梓君放下雙臂,哦了一聲,悻悻然的朝裡邊走去。後麵的跟著的卯兔,也如同霜打了的茄子,環顧了一眼車內後,便坐到挨著門口的位置上。秦明眼疾手快,先楊梓君一步,坐到了蕭嫦曦指的位置。楊梓君猝不及防,一屁股就坐到了,秦明的腿上。楊梓君的一張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想要起身時,卻已經是做不到了。隻因她纖細的腰肢,已經被秦明緊緊扣住了。“君兒,還是乖乖坐著吧。”說著,秦明又將一旁的蕭嫦曦,摟了進了懷裡。蕭嫦曦和楊梓君頓時小臉漲紅,有心想推開秦明,又怕秦明會不喜。想到自己和“女兒”(“娘親”)正被同一個人抱在懷裡,兩女一時間又羞又惱。秦明這樣做其實也是有私心的,無非就是想要一點點的打破,蕭嫦曦和楊梓君之間的尷尬。畢竟以後她們,都是要和自己生活一輩子的,總不能兩女,同時在場的時候,自己就隻能當個正人君子吧?他的終極目標,可是大被同眠啊![對,大被同眠,從左擁右抱開始。]坐在車門旁邊的卯兔,見狀這一幕,嘴巴瞬間張的老大,一副震驚無比的模樣。[公子,好生無賴!]秦明看了一眼懷裡羞惱的兩女,轉過頭,朝卯兔招了招手道:“兔兔,過來。”卯兔眨了眨眼睛,哦了一聲,然後慢慢吞吞的坐到秦明旁邊。秦明也不客氣,伸出另一手,便將卯兔也攬進了懷裡。楊梓君察覺到,秦明的手離開了,自己纖細腰肢,不由的輕哼了一聲,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舍得,起身離開。不過她也不是絲毫沒有脾氣,趁著秦明不備,她伸出右手,悄悄的在秦明腰間,輕輕掐了一下。秦明假裝做出一副,吃疼的模樣,心裡卻樂開了花。[此事算成了一半了,舒服。]......半晌之後,馬車緩緩的停在了,秦府門口,三女幾乎是同時起身,離開了秦明的懷抱,一個個捂著滾燙的俏臉,爭先恐後的下了馬車。秦明望著三女曼妙的背影,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嗬嗬一笑。還是古裝好啊!秦明走出車廂時,已經不見了,蕭嫦曦三女蹤影。負責值守的寅虎,快步走到馬車旁邊,拱手道:“公子,越王殿下和馬副司長來府上了,這會兒正在會客廳等您呢。”秦明聞言愣了一下,接著跳下馬車,問道:“他們來了多久了?”寅虎躬身答道:“約莫有一刻鐘了。”秦明點了點頭,邁步朝院內走去。.....秦府會客廳,越王李泰癱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糕點,一手端著茶盞,好不自在。而坐在一旁的馬周,則是愁眉苦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殿下,這都什麼時候了,您怎麼還吃的下去啊!”李泰聞言將最後一塊糕點,丟入嘴裡,又飲了口茶順了順。這才慢悠悠的說道:“哎呀,馬副司,不是本王說你,遇事要冷靜,要大氣。莫急,莫急。”馬周聞言哀歎了一聲。“副司長,您是皇子,是親王,您當然不急了。”“可下官今年,都三十有二了,好不容易得了陛下的賞識,升任從六品的副司長。下官總得做出些功績,來報效朝廷才是啊!”這些日子和李泰共事久了,故而馬周和李泰說話,也很是隨意。李泰攤了攤手掌,說道:“如今長藍水泥路,已經基本修築完成,這難道不是功績嗎?”馬周背肌挺直,歎道:“話是如此,可殿下,您是知道的。陛下當初之所以,會成立路橋司,可不僅僅是為了,修築長藍水泥路啊!”李泰挑了挑眉,這一點他當然清楚了。馬周也沒指望,李泰能有什麼回應。他如同發泄般,自顧自的說道:“哎,原本下官以為,等到長藍水泥路修繕完成,就可以籌劃,長洛水泥路的招標事宜了。”“豈料,蘭州突發戰事,昨日晚間更是有軍報傳出,說是如今吐穀渾的大軍,已經繞過蘭州攻占了榆中縣。”“有小道消息說,吐穀渾和黨項的聯軍,在隴右道燒殺搶掠。”“說不得咱們說話的當口,吐黨聯軍已經朝著定西進發了。這兩天長安城裡的百姓、官員一個個人心惶惶。”“哪裡還有心思,承包水泥路啊!”“況且,秦司長如今又兼任錄事參軍,不日又要前往戰場。”“哎,秦司長這一走,殿下你說,咱們路橋司,該何去何從啊!”李泰扯了扯嘴角,勸慰道:“哎,馬副司你的心情,本王能夠理解。”“可如今這情形,本王也束手無策啊!”說完李泰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盤子,哀歎了一聲。正在這時,秦明笑著走進會客廳。“阿泰,賓王,讓你們久等了。”李泰和馬周聽到動靜,連忙起身,笑道:“明哥兒。”“下官馬周見過秦司長。”秦明笑著將馬周扶起,說道:“賓王,都是自己人,不用拘禮,快坐。”說著秦明招呼兩人坐下,又吩咐冬雪,給兩人重新添置了,茶水和糕點。一陣寒暄過後,秦明也大概明白了,兩人來此的目的。秦明低著頭,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李泰見秦明陷入沉思,倒也不急,他伸手從盤子裡,拿出一塊驢打滾遞給馬周,道:“馬副司,嘗嘗這可是秦府特製的糕點,彆的地方可吃不到。”馬周擺了擺手,說道:“殿下,您自用吧,下官實在是吃不下。”李泰正要給馬周,繼續推銷,秦府的糕點。卻聽見主位上,傳來秦明的聲音。“賓王,不妨嘗嘗看,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活嘛!”馬周聞言眼睛一亮,急切道:“司長,可是想到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