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從中年漢子,放肆的大笑和話語中,立馬判斷出,此人就是,當朝猛將盧國公程咬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像影視劇裡一樣,隻會三板斧。作為一個影視迷,他心裡非常,想知道這個答案。但此時的他,是絕對不敢問的。萬一說錯話,惹怒了國公老爺,可不是鬨著玩的。身邊的程處默,見老爹出來了,趕忙拉了拉秦明的袖子,介紹道:“這位就是家父。”秦明聞言,立馬恭恭敬敬的朝程咬金行了一禮道:“小子,秦明拜見盧國公。”盧國公拍了拍秦明的肩膀道:“賢侄,不必多禮,既然你和處默是好友,那以後就叫我一聲程伯伯吧。”秦明聞言愣了愣,程咬金這麼好相處的嗎?不過他也沒有多想,能和程咬金親近些,也是好事。他連忙再次躬身道:“小侄秦明,見過程伯伯。”程咬金聞言哈哈大笑道:“嗯,這就對了,來賢侄快進屋。”說著便拉起秦明的胳膊,往前廳走去。原來程咬金,其實並沒有打算自己,親自和秦明談釀酒作坊的事。隻不過今天聽了,管家從東市,帶回來的消息。得知這個少年人,不僅能釀出美酒,而且還在大冬天種出了蔬菜。最主要的是,他還和河間郡王府有關係。基於這些原因,他改變了主意,決定親自見見,處默的這個朋友。這也才有了,前廳門口剛剛那一幕。.....進了前廳,程咬金招呼秦明坐下後,看著眼前一臉淡定從容,坐在椅子上的俊朗少年。心裡不由暗自猜測。這個少年出自哪個名門望族?或者是家族跟哪個世家有姻親,不然何以麵對,自己這當朝國公可以這麼從容。不過這會兒的程國公,估計想破頭也想不到。就在今天下午這個少年,剛剛和皇帝陛下,以及兩位朝中大臣,一起談論了,流民聚集地的問題。程國公的想法,在腦袋裡轉了轉,朝著秦明問道:“對了,賢侄還不知道,你家住哪裡?令尊可是在朝為官?”秦明聞言,知道這是在詢問自己的底細。想了想,他微微欠了欠身子,朝盧國公道:“小侄,祖籍是太原,現家住藍田縣,秦家莊。”“家父和家母隻是普通百姓,前年就過世了。”盧國公聞言一愣,想不通,這樣一個少年人,不是世家子弟,為何在自己麵前表現的,如此淡定從容,就好像見到尋常人一樣。隨著程咬金的愣神,場麵瞬間有些尷尬。程處默一直默默的,在一旁聽著,此時見老爹沉默,生怕老爹看不起自己的朋友。於是起身站起來道:“爹,你可彆小看秦兄弟。秦兄弟雖然不是世家子弟,但他很有本事。”“不僅在東市開了,蔬菜鋪子生意火爆,他還和河間郡王一起開了茶樓。”程處默的話,讓程咬金知道了,為什麼河間郡王府的管家,上午會在秦明的鋪子。那這樣好像也就說的通,為什麼這小子,見到自己可以如此淡定了。原來他還和李孝恭有生意往來,這小子看來不簡單啊,這樣讓他對秦明更加好奇了。於是他又問道:“賢侄,你還和河間郡王一起開了茶樓?”秦明感激的看了,程處默一眼,算是謝過他,打破剛才的尷尬的氣氛。他看著程咬金,想了想道:“嗯。前些日子,結認了一位做糧食生意,姓李的長輩,李叔是皇室宗親。”“李叔帶家眷到小侄家裡做客,李嬸覺得我家的茶葉很不錯,便決定和小侄一起做茶葉生意。”“也是通過李叔李嬸的關係,才結識了河間郡王。”程咬金聞言點了點頭,沉思一下,對著秦明道:“賢侄,既然提到了生意,伯伯也有個生意想和你談談。”秦明聞言,知道正事來了,於是坐直了身子,道:“程伯伯,您說。”“上次,你送處默的酒,老夫喝著不錯。”“正好府上有一個釀酒作坊,想著咱們是不是可以合作一下?”此言正中秦明下懷,他其實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和程府做這個高度酒的生意。畢竟以他現在的身份,如果能搭上程府這條線,以後生存更有保證。雖然他不是惹事的人,但奈何他這個生意太大,太誘人。如果自己的生意都是和李二做,那就太不保險了。萬一哪天李二翻臉,分分鐘就能要了他的小命,奪了他的家產。嫦曦她們也會有危險。所以對於現在的他,多和一家權貴合作,那他的小命就多一份安全。畢竟合作也是講究平衡的,利益大了,哪怕以後和他們有衝突,在他們沒有商量好,怎麼瓜分自己的時候,也不會輕易動自己。而且秦明自己,已經開始安排後路了,無論是逃生通道,還是護衛隊和炸藥,將來都是自己保命用的東西。來的路上秦明就已經想好了,怎麼和程國公談這個生意了。念及此,秦明正了正衣襟,道:“程伯伯,小侄和處默兄一見如故,引為至交。小侄自然是願意,和您合作做這個生意的。”程處默聽見秦明的話,腦海中不由的回想起,門口成全的那句話,於是高興的拍了拍秦明的肩膀道:“爹,你看我就說,秦兄弟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一定會同意,和咱們一起做買賣的。”說完還得意的看了看程咬金。程咬金聽到秦明願意合夥也很高興。哈哈大笑道:“既然賢侄也同意,那老夫也不是矯情的人。老夫出釀酒作坊,你出工藝,利潤咱們五五分成。賢侄你看怎麼樣?”秦明聞言搖了搖頭。程咬金皺了皺眉頭道:“賢侄,可是嫌少?”秦明看程國公誤會了,便道:“程伯伯,莫要誤會,小侄並不是嫌少,隻是今日未時,小侄剛談了,一筆采購酒的生意,買家可能量比較大,光靠咱們兩家可能吃不下。”程咬金聞言心下一喜,好家夥這小子可以啊,這酒還沒釀好,買家都找好了。不過他覺得秦明一個少年,撐死了談個幾千壇酒的生意。程府有長安城最大的釀酒作坊,他有自信不管多大的訂單,自己都能吃下。於是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賢侄你放心,府上的作坊有幾百人,作坊裡的酒有不下幾千壇。無論買家是誰咱都能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