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明終於給,這些孤兒謀出一條路,興致勃勃的寫著,清北大學建設計劃書的時候。書房門突然被打開了,秦明抬頭看去,就見清婉帶著李春,來到了書房。秦明起身招呼,李春坐到了沙發上,並讓清婉給李匠師倒茶。“李匠師,此時過來,是工坊那邊出了什麼事嗎?”李春坐在沙發上,看著秦明關切的眼神,稍微猶豫了一下道:“公子,我此次前來,是有一事想和公子商量一下。”李春見秦明麵露疑惑的表情,接著道:“這兩天工坊的建造,因為青磚的短缺,導致進程慢了下來。”“而且莊子裡。現在又多了,很多青壯流民加入,所以我想和公子商量一下。”“看咱們能不能起幾個磚窯?”秦明聞言一愣,他怎麼沒想到這件事呢。自己以後還要蓋府邸,而且說不定,以後有流民想留在秦家莊,那麼對磚的需求量肯定很高。對於李春的提議,他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不過同時他又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古代都是燒青磚,不是燒紅磚呢?按說後世蓋房子通常用的是紅磚,紅磚也比青磚要普及,那是不是就意味著,紅磚應該比青磚的造價低呢?那自己可以讓他們燒青磚的時候,研究下如何才能燒出紅磚來。如果紅磚的成本更低的話,那以後也許可以靠,賣紅磚掙錢也說不定。念及此,秦明道:“建造磚窯這個事情,沒有問題,而且以後咱們莊子上,也需要蓋更多的房子。”“你先召集造磚窯的匠人,明天選好地方就可以動工。”“需要的錢財,回頭可以去嫦曦那裡領,這件事我明天去長安之前,會跟她說的。”李春聞言興奮的點了點頭,他這輩子最熱衷的就兩件事,一是搞建築,另一件就是喝酒。秦家莊簡直就是,他理想的居住地。不僅每天能喝到美酒,而且又能一直發揮自己所長,做他喜歡的事。不過這兩天因為青磚短缺,導致他空有滿身才華,卻施展不開,這讓他十分鬱悶。現在一聽,秦明同意了,他的提議,他很是高興。起身就要告辭回院子,安排明天的修磚窯的事情。秦明見狀趕忙攔下了他,然後跟他說了紅磚一事。讓他回去可以多修幾個磚窯,以後燒磚的時候注意一下。看青磚裡,有沒有紅色的,如果有研究下看怎樣才能燒出紅色的磚。亦或者現在招收的工匠裡,如果有人燒出過紅磚,可以專門給這些人一個磚窯,讓他們研究。隻要能夠研究出燒紅磚的工藝,秦府願意拿出十貫錢作為獎勵,給燒出紅磚的工匠。李春雖然不明白秦明一個不懂磚窯工藝的人,為什麼如此篤定磚有紅色的。而且看秦明的樣子,好像紅磚造價更便宜,不然他應該不會給這麼高的獎勵。雖然李春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頭應下了此事。等李春出了書房,一旁的蕭清婉走到秦明麵前,眨著一雙明亮的美眸,看著自己家公子道:“公子,你明天去長安,能帶上婉兒嗎?”邊說邊用自己白嫩的小手,拉著秦明的袖子。秦明看著清婉那期盼的眼神,秦明張口就想答應下來。不過想到現在自己實在太弱小了,真要遇上上次的事,可能連身邊人都保護不了。要不是今天下午眼睛一直跳啊跳的,他擔心蔬菜鋪會出事,他也不想去長安。秦明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著清婉坐下道:“這次公子去長安是有正事,要去拜訪一下,盧國公府的小公爺。”“等下次去長安,再帶你一起去,好不好?”清婉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把身子往秦明懷裡縮了縮。想到剛才公子說要去盧國公府於是問道:“公子您認識盧國公府的小公爺?”秦明想了想道:“嗯,上次去長安一起喝過酒,這次去長安,正好去拜訪下。”秦明怕清婉替自己擔心,所以並沒有把,遇到程處默的具體細節。以及自己跟長孫家,紈絝公子起衝突的事告訴她。清婉道:“嗯,那公子明天,你明天去長安路上小心,早點回來,婉兒在府上等著您。”“嗯。”......戌時初,秦家莊,秦明小院。吃過晚飯後,秦明帶著清婉就回了小院。因為明天要早起去長安,秦明想著早點休息。躺在熱氣騰騰的浴桶裡,感覺今天一天的疲憊,都被洗去了。隻是正在自己沉浸在,這溫暖的浴桶中時,肩膀上卻傳來清涼的感覺。秦明回頭一看,就看到清婉眼睛紅紅的。秦明心裡一疼,轉過身,伸手撫去了清婉眼角的淚水,柔聲道:“怎麼了婉兒?因為公子不帶你去長安心裡委屈了?”清婉輕咬的嘴唇,搖了搖頭道:“不是,婉兒隻是覺得,最近公子過得太辛苦了,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忙。”“想到明天公子還要起早去長安,有些心疼和舍不得。”秦明笑著撫了撫清婉的小腦袋,道:“這陣子是有些忙,等過些天,莊子上的流民和炒茶工坊的事情安排好,公子帶著你出去好好玩幾天。”清婉聞言,伸出自己的白嫩的小拇指道:“那一言為定,拉鉤。”秦明見清婉嬌俏的模樣笑了笑伸出小拇指,和清婉的勾在了一起。“嗯,拉鉤。”等秦明洗完澡,穿好睡袍,見清婉沒有像往常一樣,回清馨院,而是像小尾巴一樣,跟著自己回了房間。秦明便像是收到了某種暗號一樣,待清婉進屋,他便轉身關好房門。在清婉的驚呼聲中,把她抱了起來,走向了床榻。蕭清婉摟著秦明的脖子,見秦明徑直走向床榻,紅著臉小聲道:“公子,蠟燭還沒滅呢。”秦明把蕭清婉輕輕的放到床上,脫掉小丫頭的鞋子,自己也拖鞋上了床。拉上窗幔後,發現清婉正滿臉羞紅,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望著眼前這個自己穿越過來,就一直陪著自己的小丫頭,秦明多日來的積攢的情緒,終於爆發了。他伸手把清婉攬在懷裡,沒有過多的言語,直接吻住了清婉的小嘴。良久唇分,清婉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的羽絨服已經不翼而飛了,身上就剩下肚兜和白色長腿棉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