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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麼就耍你了,我是在幫你呀。”喬紅波大聲辯解道。
“你少他媽糊弄我!”滕剛大聲嚷嚷道,“我她媽不是傻子,殺人的事兒屬於正當防衛,但是我之前為羅立軍做下的那些事情,那是要將牢底坐穿的。”
“你現在就帶我離開江淮,否則。”滕剛瞪大了猩紅的眼睛,終於說出了,內心中的那句憋了很久的話,“否則,我她媽就恩將仇報,弄死你!”
喬紅波心中暗忖,這個傻蛋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好死不如賴活著,你以為離開了江淮,就能逃得掉法律的嚴懲嗎?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謬論。
但是,滕剛此時已經激動的有些過頭了,喬紅波是萬萬不敢在這個時候,激怒他的。
“行,我現在就帶你離開江淮。”喬紅波回了一句。
滕剛手中的刀,對著喬紅波,歇斯底裡地吼叫道, “車速,飆到一百八,快!”
他以前開的車,都是羅立軍的路虎,輕輕鬆鬆上個一百八跟鬨著玩兒一樣,像喬紅波這種破車,他還真沒有開過。
喬紅波心中暗想,你他媽瘋了吧,就我這寶馬良駒,莫說是一百八了,即便是超過一百四,那就是相當於把自己的腦瓜子,彆在了褲腰帶上。
真如果上了一百八十邁,壓根就不用警察動手,自己就得撞在馬路牙子上撞死。
“我儘量啊。”喬紅波說著,深吸一口丹田氣,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瞬間飆到了一百三。
能達到一百三,幾乎是喬紅波對這輛車最大限度能力的發揮了。
聽著玻璃咣當當作響,滕剛頓時有些後怕,不過他還是催促道,“再快一點。“
喬紅波硬著頭皮,將車速提高到了一百五十邁。
平順的馬路上,不見任何溝溝坎坎,隻聽到咣當一聲,左邊的觀後鏡掉了。
“跑不了了。”喬紅波大聲說道,“觀後鏡掉了一個,滕剛,咱們如果再這麼跑下去的話,你也不用接受什麼法律的製裁了,咱倆就得撞死。”
“你也不用談什麼恩將仇不仇報了。”喬紅波死死地抓住方向盤,“我就得跟你一起送命。”
聞聽此言,滕剛的嘴角,狠狠地抽動了兩下,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他自然不是不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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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下這種情況,無論是選擇逃與不逃,似乎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就在他舉棋不定,六神無主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前方的路旁,竟然站著一群人。
這些人穿著警服,停在他們身後的警車,閃著莊嚴醒目的警燈。
滕剛的心,頓時一沉。
喬紅波說道,“滕剛,你就不要在負隅頑抗了,等見到警察之後,立刻把羅氏兄弟所犯下的罪孽,全都說出來,否則的話,你是必死無疑。’”
“你他媽少廢話,給我衝過去。”滕剛大聲嚷嚷道,“加速,快!”
喬紅波瞥了一眼自己的儀表盤,發現油箱已經見底了,心中暗想,即便是想跑,還能跑多久呢?
你讓我衝,那我就衝吧。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加重了幾分油門。
就在距離,那群警察還有一百五十多米距離的時候,忽然看到兩個警察,突然放了紮胎器。
喬紅波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連忙踩了一腳刹車,隨後鬆開,然後又踩了一腳下去。
咣當。
滕剛的腦瓜子,重重地撞在了前擋風玻璃上,匕首立刻脫手。
“你他媽竟然……。”滕剛還沒有罵完,喬紅波第二腳刹車已經有了效果,他的頭再次撞向了前擋風玻璃。
“滕剛,你給我記住,你沒有挾持我,聽明白了嗎?”喬紅波的這句話剛說完,飛速疾馳的汽車車輪,已經從紮胎器上碾壓了過去。
噗……!
四個車軲轆瞬間全都癟了下去,喬紅波把控的汽車方向盤,宛如得了腦血栓的吳老二見到了美女,頓時渾身抖動了起來。
“啊!”喬紅波情不自禁地大叫了起來,雙手死死地把控著方向盤,臉上露出驚駭之色,而與此同時,滕剛已經嚇得徹底癱軟了下來,他雙手抱頭,雙目中露出驚駭之色。
他瞥了一眼身後,追上來的警車, 再次催促道,“加油啊,加油!”:
汽車足足向前滑行了二百多米,終於緩緩地停了下來。
“加你妹的油啊。”喬紅波長出了一口氣,隨後整個人趴在了方向盤上,一顆心陡然驟停,隨後又重重地跳動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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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紅波,你他媽坑我。” 滕剛說著,便要撿起腳邊的匕首,可是, 他手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哪裡還能拿得起匕首?
“滕剛,記住!”喬紅波再次說道,“你沒有挾持我,咱們兩個就是在談論,羅氏兄弟犯罪的事情,這樣,你至少能少判十年,你聽明白了嗎?”
已經手指撥動了兩下匕首柄的滕剛,瞬間停在了原地。
他萬萬沒有想到,事到如今,喬紅波竟然還替自己的未來擔憂。
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還挾持他,那自己還算個人嗎?
“對不起。”滕剛說道,隨後,他熱淚盈眶,緊接著便又重複了一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此時,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滕剛內心的激動了。
他恨命運,為什麼沒有早一點讓自己遇到喬紅波,否則,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他又慶幸,如果不是喬紅波,自己隻怕今天已經死定了。
“滕剛,我不能保證警察不追究你的任何責任。”喬紅波轉過頭,麵色冷峻地說道,“但在這個時候,我希望你能夠考慮清楚,究竟是誰讓你落得如此田地!”
此時警察已經宛如洪水一般湧了上來,將汽車團團圍住,他們的手裡拿著槍,全都對準了滕剛。
車門被打開,滕剛像個小雞仔一般,被拖了下去。
“滕剛,你記住,我會給你請律師的。”喬紅波大聲說道。
“喬兄弟,我下輩子再報答你,我下輩子再報答你!”滕剛喊了兩嗓子,隨後便被塞進了旁邊的警車裡。
從車上下來,喬紅波走到路邊坐下。
剛剛緊張刺激的一刻,依舊讓他內心無法平靜。
他的心裡,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想吐。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汽車停在了他的身邊,然後從車上,下來一個身穿黑色的短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