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電話沒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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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羅立山有仇。”喬紅波話鋒一轉,直奔主題,“我知道,羅立山的一些犯罪證據,滕剛哥,你一定知道很多內幕的,對吧?”

“如果你告訴我,我保證你能平安無事。”

“你?”滕剛眉頭一皺,不由得上下打量起了喬紅波,他心中暗忖,這個家夥好大的口氣,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老子可是有人命在身的,豈能是你能夠擺得平的!

“宋子義是我叔叔。”喬紅波說著,拿起操控台上的手機,間或看一眼前方,間或看一眼手機地,快速找到了宋子義的電話號碼,“知道宋子義是誰嘛?”

滕剛豈能不知道,宋子義是誰?

滕剛年輕的時候,宋子義就是江淮市的警察局長!

真沒有想到,喬紅波竟然還有這一層的關係!

如果他真的想幫自己,那麼自己的事情,還真有可能掩蓋過去。

“我如果把羅立山的犯罪證據,告訴你。”滕剛歪著頭,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就真的能保我平安?”

“當然了。”喬紅波言之鑿鑿地說道,“不過,再談羅立山的事情之前,我想問問,安德全的兒子,究竟是怎麼死的。”

反正安德全的兒子,又不是他殺的,即便姚剛以前犯過什麼錯誤,也是羅立山指使的,自己有什麼不敢保證的呢?

“羅立軍給殺的呀。”滕剛說道。

“羅立軍?”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羅立軍這個人呢。

“羅立軍是羅立山的弟弟。”滕剛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

喬紅波搖了搖頭,隨後把汽車,緩緩地停在了路邊,“這個羅立軍長得什麼樣呀?”

“跟他哥羅立山差不多,就是比羅立山稍微胖一點。”滕剛嘴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 你是什麼跟羅立山有仇,竟然連他有個弟弟都不知道,究竟是真有仇還是假有仇呀?

“當時的情況,你給我描述一下。”喬紅波說著,拿起手機來,打開了錄音功能。

滕剛見狀,一把搶了過去,麵露驚駭之色,“你要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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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保留證據呀。”喬紅波說道,“你那麼緊張乾嘛?”

“證據我有!”滕剛立刻說道,“錄音就不必了。”

“龍耀餐廳往東三四百米路東,有一個小公園,公園裡麵有個女廁所。”滕剛詳細描繪著地址,“女廁所的第三個格子間的紙簍下麵,有一部手機,手機的開機密碼是,121512,那部手機裡麵,有一個錄像,全程記錄了羅立軍殺害安德全兒子的經過。”

說完這些,滕剛一把抓住喬紅波的胳膊,“老弟,我可是把自己保命的把柄,全都交到了你的手裡,無論如何,你都要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呀。”

“我保證!”喬紅波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羅立軍的犯罪情況,我已經掌握了,那麼羅立山有什麼犯罪事實,你也給我詳細說一說吧。”

找到羅立軍的犯罪證據,並不能起到一招製敵的作用,羅立軍就是一隻小蝦米,羅立山才是一條大魚呢,關鍵是得知道,羅立山都乾過什麼,這才能為老丈杆子掃平阻礙。

“我真正為羅立山做的事情,其實並不多。”滕剛若有所思地說道,“更加準確一點的說,應該是一件都沒有。”

一件都沒有?

我靠!

我在你身上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竟然什麼都沒有,這不是扯淡嗎?

“你好好想想。”喬紅波說道。

滕剛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後緩緩地說道,“因為我做的事情,都是羅立軍讓我做的,一定要歸咎於羅立山的話,應該有那麼幾件,或許靠得上。”

喬紅波聞聽此言,立刻搶過他的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那你說說看。”

“能不能彆錄音呀。”滕剛皺著眉頭,十分抵觸地問道。

喬紅波雙手一攤,“我的車裡又沒有筆和紙,你該不會打算,跟我談完了之後,再去警察局裡跟警察談一談吧?”

“那你錄音,豈不是把我也給坑了?”滕剛焦急地說道。

“你放心,我就是整理一下,你說的那些人和事兒,我得找當事人詳細做調查的。”喬紅波拍著胸脯說道,“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連累到你。”

滕剛雖然心有不安,但又覺得喬紅波應該不會坑了自己,於是緩緩地說道,“記得幾年前,應該是七八年以前吧,羅立山那個時候,剛剛調任到江淮市,當的是常務副市長,有一個男人操著外地口音,好像是明遙那邊的口音,羅立軍讓我去打斷他的雙腿。”

“因為那個時候,我剛跟了羅立軍沒有多長時間,所以對這件事兒,印象特彆的深刻,當時的情形是,我要打斷他雙腿的時候,那人說了一句,姓羅的,你他媽還當市長呢,你搶了我的家產,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草你姥姥!”

“完了?”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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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呀。”滕剛說道,“我跟他廢什麼話呀,該做的事情做完了,我也就撤了。”

嘶……!

喬紅波心中暗想,這個害得他家破人亡這件事兒,可以深究。

一旦查實,那就足夠把羅立山的底褲給扯下來了。

“還有嗎?”喬紅波又問道。

“有。”滕剛說道,“羅立軍曾經讓我,乾過一個市廣播電視台的主任。”

“他怎麼得罪的羅立山?”喬紅波立刻來了興趣。

上一個說被姓羅的,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應該沒有太多參考意義,畢竟找一個明遙的口音的男人,那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是,市廣播電視台的女人,這個還是非常容易找到的。

“這我哪知道。”滕剛苦笑了一下。

“那,你怎麼乾的呢?”喬紅波直接問道。

怎麼乾的?

滕剛心中暗想,這喬紅波看起來也三十來歲了,怎麼這事兒還不明白?

“乾啊,就是那麼乾的呀。”滕剛說道。

喬紅波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乾斷了胳膊還是腿啊?”

聞聽此言,滕剛頓時滿臉的無奈之色,“脫了褲子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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