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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立軍給滕剛的兩個小弟打了電話,告訴他們,滕剛的手裡有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如果拿到了那筆錢,錢歸你們,但是人必須給我弄死。
於是,兩個小弟去了。
誰能夠想到,這兩個愚不可及的家夥,竟然被滕剛反殺了!
看著眼前的弟弟,羅立山真恨不得一腳將他從窗戶裡踹出去。
“大哥,現在怎麼辦?”羅立軍神色慌張地問道。
羅立軍嘬了一口煙屁股,隨後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他強裝鎮定地問道,“滕剛見識到你殺過人的,所以,這個人必須除掉。”
“你一定要想辦法找到他,絕對不能讓他落在警察的手裡,你明白嗎?”
“我知道。”羅立軍站起身來,“我現在就去辦!”
“你辦?”羅立山嘴角冷笑,“什麼事兒,不給你辦砸了?”
“你現在就給我走”
看著急匆匆遠去的弟弟,羅立山簡直比大刀剜心還難受。
看來,想要幫弟弟解套,隻有利用自己手裡的,最後一張底牌了。
想到這裡,羅立山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那個久違的號碼,“老莫,我餓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喬紅波。
自從接到王耀平電話之後,他就想儘各種辦法,想要聯係到滕剛。
隻是,人海茫茫,他和滕剛的相識,又沒有涉及到第三個人,如何能通過彆人聯係的他呢?
正在無解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是樊華打來的。
實話說,自從跟樊華組成所謂的同盟之後,喬紅波就跟坐過山車一樣,隻要跟她在一起,絕對是順風有順水,但是,還要遭受到她的調戲和騷擾,令人不勝其煩。
“喂,華姐,有事兒?”喬紅波接聽了電話。
“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見個麵。”樊華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跳下來,瞬間撿起地上,高雲峰丟的臟內褲,徑直走向洗手間。
“我沒空。”喬紅波立刻說道。
將臟內褲丟進洗手盆裡,樊華的聲音,立刻變得慵懶和曖昧起來,“為什麼呀,難道,你不想人家嗎?”
我靠!
這個女人真他媽要命,不出三句話,絕對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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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想問問樊華,我究竟哪裡好,你給我說出來,我該還不行嗎?
“華姐,我對你沒有絲毫的非分之想,請你自重。”喬紅波語氣不善地提醒道。
原本以為,自己的這番話會令她自慚形穢的,但樊華是誰?
開水都不怕燙的死豬臉皮,豈能會被喬紅波一句話傷害到?
“德行!”樊華罵了一句,隨後話鋒一轉,“我想組個局,晚上跟高雲峰,樊文章還有丁振紅一起吃個飯,如果你不想去的話,那就算了。”
“彆,我想去!”喬紅波立刻說的,“什麼地方?”
“切,你想去就去,以為自己是誰呀。”樊華抱著肩膀,依靠在門框上,語氣幽幽地說道,“如果識相的話,那就求求我,說不準我心一軟,還真就同意了呢。”
“我求求你。”喬紅波立刻低頭認慫。
“你求周錦瑜的時候,也是這麼說話的嗎?”樊華立刻反問一句。
瞬間,喬紅波感覺,就像是小孩子玩火,這邊剛剛點燃了乾草,那邊一個討厭的小崽子脫下褲子一泡尿給呲滅了。
電話兩邊,彼此沉默了許久,終於喬紅波說道,“姐,彆為難我了行嗎,我知道你是好人,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聞聽此言,樊華也明白,想要讓喬紅波對自己說什麼情啊愛啊的,估計也得逞不了,於是歎了口氣,“等我打電話約好了人之後,再通知你吧。”
說完,樊華便掛了電話,隨後咯咯咯地笑著,走到床邊,猛地撲了上去。
彈性極佳的床墊,立刻彈著她晃了幾晃。
而另一邊的喬紅波,徹底懵逼了。
他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呆愣愣了好久才自言自語道,“你他媽八字沒一撇的事兒,跟我說個雞毛啊!”
把手機丟在一旁,他抓起茶幾上的煙,打算抽一根的時候,打火機竄出火苗,還沒點燃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兒。
樊華是老城區的大姐大,如果讓她幫忙,找一找滕剛,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想到這裡,他立刻給樊華撥了過去。
樊華看到電話,是喬紅波打來的,以為這家夥心中怒氣難平,故而打電話來找自己的麻煩呢。
找麻煩,她也不怕!
拿捏一個小小的喬紅波,那還不是簡簡單單?
她摁了接聽鍵,語氣冰冷地問道,“乾嘛?”
“幫我找個人。”喬紅波說道。
樊華一愣,“找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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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剛。”喬紅波說道,“大姐,隻要你幫我這個忙,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姐姐了。”
“情姐姐?”樊華立刻笑嘻嘻地說道,“當你的情人,還要把我的年齡也暴露出來,意思是讓我讓著你點嗎,真討厭!”
我靠!
這個人老成精的女人,還真是把見縫插針運用到了極致呢!
“喂喂,我不是那個意思。”喬紅波立刻大聲說道,“我說的是……”
樊華聞聽此言,聲音立刻高了八度,直接蓋過了他的聲音,“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釋了,我幫你找滕剛,等我的消息吧。”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喬紅波真的是被她打敗了。
自從來到江淮之後,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喬紅波都沒有打過退堂鼓,但是這一刻,喬紅波很想回清源。
再這麼下去,樊華估計要假戲真唱了。
一旦這樣下去,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在房間裡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樊華的電話打了過來,“滕剛出什麼事兒了嗎?”
“不能說。”喬紅波說道。
樊華一愣,隨即一本正經地說道,“滕剛被警方通緝了,今天老城區來了好多的警察,要調查滕剛的下落,所以,我也找不到他。”
“謝謝,我知道了。”喬紅波說完,便要掛斷電話。
然而,就在即將掛斷的那一刻,樊華忽然說道,“小喬,人家懷孕了。”
這是她第一次把這事兒,堂而皇之地告訴喬紅波。
“你懷孕,跟我有什麼關係?”喬紅波晃了,“樊華,我警告你,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
“跟你有什麼關係?”樊華聲音陡然高了八度,“你說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想負責是吧,行,我就把懷孕的事兒,告訴整個江淮市的人,讓他們知道,堂堂省長的女婿,清源縣委書記周瑾瑜的丈夫,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說完,樊華便掛了電話。
哼, 我還拿捏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