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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按照喬紅波的要求,覺得小褚這個人的年齡並不太符合,太年輕了!
但是想要解決眼下的問題,已經沒有時間再去找其他人了。
畢竟現在的王朝陽已經到了,近乎瘋魔的狀態。
“二位,你們究竟是幾個意思呀?”小褚一臉懵逼地問道。
“我們想請你配合我們演一出戲。”喬紅波說道。
演戲?
為民社區改造,難道在所有的住戶搬遷之前,還要排練一場節目?
王富貴以前工作作風自由散漫,大搞一言堂,上級交代的任務拖拖拉拉,這一次怎麼忽然開了竅?
難道是忽然良心發現嗎?
看他一臉的疑惑,喬紅波低聲說道,“是這麼回事兒……。”
他將王朝陽的事情,緩緩地講了一遍之後,小褚這才明白,原來夢中情人蘇夢的男人,竟然是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家夥。
小褚覺得,這個忙自己應該幫,一方麵按照蘇夢的指示,&nbp;自己可以和喬紅波做朋友,從而為下一步的計劃做打算,另一方麵,他特彆想了解蘇夢的生活背景。
“可以,隻是我怕自己演不好。”小褚說道。
“沒有什麼演不好的。”喬紅波淡淡地說道,“回頭搞一身西服,然後再花二百塊錢租一輛車,把你包裝一下,妥妥的富二代嘛。”
此時的王富貴,再次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他迫不及待地對喬紅波說道,“你們就操辦,最好晚上就能跟朝陽見個麵。”
他擔憂的是,如果自己下手晚了,王朝陽再借什麼高利貸之類的,那就徹底麻煩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此時剛剛是上午的十點多鐘,現在做的話,應該也來得及,喬紅波微微一笑,“王主任,您得出一點活動經費呀。”
無論是租車的錢,還是給小褚買西服的錢,這些都應該是王富貴出的。
聞聽此言,王富貴立刻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錢包來,直接拿出兩千塊錢來,塞進了小褚的手裡,“老弟,這事兒就全靠你了。”
小褚點了點頭,“您放心吧王主任,這事兒一定給你辦得利利索索的。”
看著小褚無比真誠的臉色,看著王富貴那感激涕零的表情,喬紅波心中暗想,媽媽的,老子又出主意,又幫你說服小褚,最後看來沒我啥事兒呀!
既然如此,那我走!
“如果沒有什麼事兒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喬紅波說著,便站起身來,轉身就往外走。
王富貴見狀,立刻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小喬主任,小喬主任你聽我說,這事兒您還得幫忙呀。”
“人都已經找好了呀。”喬紅波雙手一攤。
王富貴臉上立刻露出尷尬之色,“這事兒,還得您帶著小褚部長,跟朝陽見個麵呀。”
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王富貴哪能再去找其他的介紹人呀,知道的人越多,被抖露出來的概率也就越大,王富貴哪能冒這個險?
看著他的滿臉可憐相,喬紅波點了點頭,“那也行,晚上我抽個空。”
說完,他揚長而去。
再說是王耀平這一邊。
自從那天晚上,拿下了閉月之後,他的心裡就越發的平靜。
以前的時候,他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上,總是處處小心謹慎,但是現在他不想那麼做了。
反正自己已經這樣了,那就索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
想到這裡,他立刻拿起了電話,直接給畢月撥了過去,“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有,有啊。”畢月接聽了電話,訥訥地回了一句。
“等我!”王耀平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畢月悠悠地歎了口氣。
實話說,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自己會像是一個禮物一樣,被羅立山送給彆的男人。
其心中的悲憤之情,簡直溢於言表。
跟王耀平睡了的第二天,&nbp;他見過一次羅立山,當時的情景是,王耀平在天蒙蒙亮的時候蘇醒過來,立刻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當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畢月緊閉的雙目中,滾落出一大顆晶瑩的淚珠。
三分鐘後,羅立山便走了進來,他進門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打開了房間裡的燈。
“這樣,你滿意了嗎?”畢月抬起頭來,瞥了一眼羅立山之後,再次躺平。
羅立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隨後便淡淡地說道,“畢月,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但是王耀平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腳踝,“今天委屈你了。”說著,他從衣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來,“這裡麵有二十萬。”
畢月猛地坐了起來,她不可置信地盯著羅立山,“二十萬?!”
有沒有搞錯,我跟了你足足十幾年,如今你隻拿二十萬,就想輕易把我打發掉?
“怎麼,一晚上二十萬,你還覺得不夠?”羅立山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這丫頭的胃口,簡直越來越大了!
一晚上的價格?
呼……!
畢月吐了口氣,隨後換了一副臉色,她一頭紮進了羅立山的懷裡,細語呢喃地問道,“你是不是以後,就不要我了?”
“是怎麼可能,不要胡思亂想了。”羅立山說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便動作生硬地,將她推開,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羅立山的背影,畢月忽然覺得,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結果事情還真像她想象的那樣,因為當天下午,就有一個更加年輕的,更加漂亮,更加嫵媚的女人,來接替了她總經理的位置。
畢月立刻憤怒地,將電話撥了過去,憤怒地咆哮著,責問羅立山究竟是幾個意思。
羅立山嗬嗬一笑,“小畢啊,你現在的任務更加重要,為了讓你更好地完成任務,不要過多的分心,我就讓小柔暫且代理你的職務,不要多心啊。”
暫時代理?
這個老王八蛋,還真會說呢!
他分明是覺得自己臟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用了,所以就將自己一腳踢開。
以前的時候,自己是管理那些服務員的人,然而現在,自己也成了服務員中的一份子,唯一的區彆是,她們服務的對象不固定,而自己的服務對象有其專屬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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