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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開藥瓶的蓋子,陳鴻飛伸出一根手指,?出一點藥粉,在她的大腿上被劃傷的地方,輕輕地擦了擦。
“嗯哼!”安小柔眉頭緊皺,麵露苦楚之色。
“疼?”陳鴻飛問道。
“嗯。”安小柔點了點頭。
“忍著點。”陳鴻飛宛如,一個科學家在做嚴謹的實驗一般,一點點地塗抹著她的雙腿。
當塗抹完畢之後,他依舊有點意猶未儘。
而安小柔看著陳鴻飛,那快要流出哈喇子來的模樣,知道這個老家夥,已經算是徹底上鉤了。
她忽然把雙腿收了回去,陳鴻飛一怔,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失望之色。
原本覺得,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了,但出人意料的是,安小柔忽然轉過身去,猛地將自己的後背撩開,“我的後背也疼,你也幫我擦一擦。”
後背?
陳鴻飛看著,光潔白皙宛如白玉板一般的脊背上,卻沒有半點傷痕,他心中暗想,沒有傷,你讓我擦哪?
“哪疼?”陳鴻飛問道。
“上邊。”安小柔低聲說道。
陳鴻飛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在她左邊肩胛骨上,輕輕敲了敲,“這裡嗎?”
“下麵一點。”安小柔說道。
陳鴻飛的手,輕輕下移,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這裡?”
“再右邊一點。”安小柔說道。
陳鴻飛的手指,又往右邊移動了一點點,“這裡?”
安小柔終於有點不耐煩了,因為她分明看到,車外有個壞青年,路過的時候,往車裡瞅了一眼。
“哎呀,你笨死了!”她不耐煩地嚷嚷道。
這句話,就仿佛是在催促陳鴻飛,包子已經蒸熟了,你隻是伸伸手,張張嘴的事兒,為什麼就不敢!
而此時早已經壞心思填滿心房的陳鴻飛,終於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他猛地一把從後麵摟住了安小柔,順勢讓她仰躺在自己的懷裡,嘴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而安小柔終於得償所願,她伸出兩隻胳膊,死死地環繞著陳鴻飛的脖頸,生怕下一秒他逃掉一般。
車內的激情,正式開始了。
而距離這輛車十五米遠的後麵,此時的喬紅波和樊文章,死死地盯著前麵的車。
喬紅波心中暗想,這個安小柔啊,果然不是一般人呢。
從瀾峰大酒店到這裡,汽車攏共開出不過五百米,這丫頭就把陳鴻飛搞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這手段,這心機,這職業素養,真不愧是陳曉宇陳大公子,調教出來的女人。
“這陳鴻飛也太不要臉了吧!”樊文章眉頭緊皺,“他怎麼能乾這種事兒呀!”
“沒有底線,沒有原則,喪失黨性,簡直豬狗不如!”
喬紅波嗬嗬一笑,沒有說話。
他心中暗想,如果讓安小柔勾引你,你未必就能把持得住。
這娘們,簡直太會了!
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她是這種水性楊花,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女人,我估計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黑色轎車內,忽然安小柔鬆開了手,她輕啟朱唇,低聲說了一句,&nbp;“我的屁股上,也摔傷了,你能幫我擦一擦藥嗎?”
一句話,頓時讓陳鴻飛上頭了。
他也管不了今天晚上,自己還有沒有事兒,直接開車,帶著安小柔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後麵喬紅波和樊文章兩個人,一起追了上去,等到了酒店的門前,喬紅波扭頭看向了樊文章,“樊市長,需要您上場了。”
樊文章一愣,隨後訥訥地問道,“什麼意思,我上什麼場啊我上!”
他以為,喬紅波是打算,讓他演一個當場捉奸的戲碼呢。
身為市長,親自去捉書記的奸,這你媽不就相當於,想吃豬肉的時候,自己燒開了水,自己往裡麵跳嗎?=
“您是市長,調取酒店的監控看一看,問題應該不大吧?”喬紅波提醒道。
原來是這個!
樊文章麵色一沉,心中暗想,這事兒自己也不能親自乾呀。
略一猶豫,他低聲說道,“我打個電話,讓警察把這家酒店,最近三個月的錄像,全都拿給你。”
喬紅波聞聽此言,不由得暗豎大拇指,這個辦法不錯,至少比光明正大地,衝進酒店裡要今天晚上的錄像,更加合情合理。
“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喬紅波笑眯眯地問道。
樊文章無奈地笑著點了點頭。
他一輩子信奉中庸之道,從來不站隊,也從來不搞小圈子文化,現在卻不得不跟喬紅波同流合汙,內心中對自己甚是鄙夷。
喬紅波見他似乎興致不高,於是又說了一句,給樊文章十分提氣的話,“當然了,也是咱們大家的好消息。”
這句話的意義,那就非常明顯了。
隻要搞掉了陳鴻飛,你也是有好處的!
樊文章知道,自己必須要表態了,當即語氣堅決地說道,“你放心,最遲明天上午,我就把視頻發到你的手裡。”
“一言為定。”喬紅波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
他今天晚上,必須趕回到省城去,因為跟周錦瑜已經約定好了,今天晚上要回天宮大酒店的606號房間,周錦瑜還在那裡等著自己呢。
一路風馳電掣,兩個半小時以後,喬紅波的車已經開進了省城,此時,已經是夜裡的十一點鐘了。
心急如焚的他,隻盼望著趕緊回到酒店的小愛巢中,跟周錦瑜行**之樂的時候,忽然一串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他拿過手機來一看,發現竟然是丈母娘郭婉打來的。
這麼晚了,她給自己打電話乾嘛呀?
難道是,姚剛生病了不成?
想到這裡,喬紅波立刻摁了接聽鍵,“喂,媽,有事兒嗎?”
“小喬,你在哪呢?”郭婉語氣焦急地問道。
“省城,剛辦完事兒回來。”喬紅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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