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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錦瑜心中暗想,如此光明正大的管我借老公,再者說了,她是我小姨,應該不會……。
沒等她想明白,喬紅波卻說道,“你先去車裡等我。”隨後他一臉奴才相地,給郭盼又是沏茶倒水,又是點頭哈腰,噓寒問暖地問道,“小姨昨天晚上沒睡好呀?”
這個臭不要臉的!
周錦瑜暗罵了一句,一跺腳,轉身出了門,並且把房門狠狠地關上。
“她怎麼了?”郭盼臉上,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狂躁症犯了,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彆理她。”喬紅波嘿嘿一笑,“您說,找我什麼事兒?”
郭盼聽了,不懂得憐香惜玉這幾個字之後,不由得一陣詫異。
這小子,究竟是有多猛啊!
咳咳!
郭盼咳嗽了兩聲,隨後正色說道,“你說一個女人,半夜給一個男人發消息,說自己的胃疼,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一個人孤獨寂寞冷,這是在勾搭人唄。”喬紅波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我再問你,她說,婚姻就像是鞋子,合不合腳,隻有自己知道,這又是什麼意思?”郭盼再次問道。
喬紅波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難道,&nbp;奚江給樊華發的消息中,有這麼一句?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喬紅波饒有意味地嘿嘿一笑。
你自己都有答案了,還問我乾嘛?
再者說了,你堂堂一個大學教授,竟然拋出這種小兒科的問題來,不覺得太幼稚嗎?
“小姨,感情這種事兒,其實最主要的就是四個字,你情我願。”喬紅波一拍大腿,“你就拿我跟周錦瑜來說吧,你個堂堂的縣委書記,父親還是省長,她怎麼就能看上我呢?”
“說實話,我也覺的很納悶呀。”喬紅波雙手一攤,“當初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正值人生低穀中,那叫一個萬事不如意,乾啥啥不順。”
“那,她怎麼看上的你呢?”郭盼追問了一句。
實話說,關於這個問題,她好奇,姐姐郭婉和姐夫姚剛也好奇,全家人都好奇的很,周錦瑜的眼眶那麼高,怎麼就會看上,一個&nbp;小秘書。
“你越不拿她當回事兒,她就會覺得,你這個人有魅力。”喬紅波挑了挑眉毛。
郭盼眼珠動了動,“隻有這個?”
“當然,也不全是。”喬紅波嘿嘿一笑,“我救過她兩次,不對,三次,然後又看過她的身體。”
郭盼本來聽得認認真真,當聽喬紅波說,看過她的身體,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
“這絕對是無心之失。”喬紅波伸出一隻手,憑空晃動著,“不過,話說回來,隻要結局是好的,誰還管過程呀。”
郭盼重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說著,她站起身來,出門而去。
喬紅波掏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剛剛嘬了兩口,就聽到隔壁傳來一陣吱哇亂叫的聲音。
感歎人間報應靈!
奚江啊奚江,你也有今天!
喬紅波嘴巴裡叼著煙,倒背著雙手,一步三晃地下樓而去。
來到了樓下,此時的周錦瑜,正坐在車裡抱著肩膀運氣呢,看到喬紅波下樓,她立刻問道,“我小姨都跟你說啥了?”
“你小姨懷疑你小姨夫出軌了。”喬紅波大手一揮,“開路!”
奚江能出軌?
我就是相信,公雞能下蛋,母豬能上樹,老馬猴能上西天,我也不會相信,奚江敢出軌!
小姨把奚江,管得跟個孫子似的,他怎麼可能出軌!
“這裡麵一定有誤會。”周錦瑜啟動了汽車。
“誤會不誤會的,我不關心。”喬紅波嘿嘿一笑,“我就是想看戲!”
“對了,我來省城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抽出時間來去看看姥姥。”喬紅波臉上,露出一抹壞笑,“要不,今天晚上咱們操持一個家庭聚會,你看怎麼樣?”
聞聽此言,周錦瑜眼前一亮,隨後情不自禁地誇讚道,“你是真損啊!”
“在人家白吃白住,還給人家挖坑看熱鬨,喬紅波!”
“我太愛你了。”周錦瑜說著,哈哈哈地笑出聲來。
汽車一路前行,很快便到了姚剛的家裡。
倆人上了樓,掏出鑰匙打開房門之後,隻見郭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
“媽,你這是怎麼了?”周錦瑜快步上前,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兒,是你爸。”郭婉悠悠地歎了口氣,“小喬,你上樓上瞅一眼吧。”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姚剛進了書房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不吃不喝,敲書房的門,也隻是等來他的一句,“我有事兒,彆煩我。”
郭盼心疼丈夫,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再這麼熬下去,身體肯定會垮掉的。
不就是一個省長嘛,乾得了就乾,乾不了就算,犯不上把自己的命給搭上吧?
喬紅波來到書房,他本來打算敲門的,但是伸出手的那一刻,忽然改變了主意,直接擰開門把手進了門。
此時的姚剛,滿臉紅血絲地,盯著門口,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當看到喬紅波的那一刻,頓時眉頭舒緩開來。
“小喬,你來的正好。”姚剛伸出手來勾了勾,“我正心情煩悶呢,陪我聊幾句。”
喬紅波點了點頭,走到他的書桌對麵坐下,發現好多張a4紙上麵,畫了好多奇奇怪怪的符號,也搞不清楚,他畫這些有什麼意義。
“爸,您有心事?”喬紅波雙手交叉,放在了桌子上。
“昨天下午的會議上,修大偉忽然提出來,說打算調江北市的書記陳鴻飛到江淮市任書記。”姚剛摸著下巴,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喬紅波聞聽此言,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姚剛如此煩悶了。
小蘿莉當省宣傳部長,陳鴻飛一旦任江淮市的書記,常委會的勢力,修大偉再增加一個席位。
本來就處於弱勢地位的姚剛,手裡的籌碼就更少了。
“這件事兒,算是通過了嗎?”喬紅波問道。
姚剛點了點頭,目光轉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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