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這麼安排,其實是非常合理的。首先黑衣服大媽這個人,性格比較內向,讓她跟著去,也就是搬箱子的角色。大花卷這個人,外號叫大喇叭,特彆健談但是,又沒有什麼心眼,正是因為這一點,彆人都對她的印象不錯。而花蝴蝶就屬於,城府頗深,說話做事有理有據的那種理性的人了。喬紅波把大花卷和花蝴蝶安排在一起,一方麵是讓大花卷說服那些居民,另一方麵,花蝴蝶曾經敗壞過自己的名聲,讓她借此機會,挨家挨戶地給自己正名。沉默了幾秒,喬紅波又說道,“我跟貝貝媽去羅家莊那邊,您二位負責家屬樓這邊。”之所以這麼安排,喬紅波也是有自己道理的,大花卷的嘴巴太厲害,而幫助的人又是家屬樓這邊的人,萬一她說出個什麼不中聽的話來,非但做不成好事兒,反而有可能壞了事兒。而喬紅波自詡與羅伊的關係不錯,憑借著她的人脈,在羅家莊那邊搞一搞募捐,應該可以順利進行的。“行。”幾個人都點了點頭。兩天的募捐時間,四個人可謂跑斷了腿,忙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而另一方麵,蘇夢和老鼠眼等人,也已經給喬紅波下好了套。蘇夢親自去了一趟,老鼠眼所住的賓館,見麵之後,她開誠布公地說道,“有人想要借助你嶽父的事情,搞掉喬紅波,希望你能出麵。”聞聽此言,老鼠眼瞳孔一縮,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他這個人好色,膽小,控製欲強,雖然跟呂瑤結婚多年,但是攏共在江淮市也沒有待過幾天,所以當聽蘇夢如此說的時候,心中頓時一陣狂亂。喬紅波究竟得罪了什麼人難道他就沒有彆的什麼把柄嗎,為什麼要拿這件事兒來做文章我如果答應了她,把喬紅波給搞了,會不會遭到喬紅波的報複呢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點啥事兒……!老鼠眼不敢想下去了,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我隻想讓喬紅波給我嶽父出醫藥費。”“這一點你放心。”蘇夢滿臉正經地說道,“隻要你把喬紅波送進了拘留所,醫藥費的問題,自然有人幫你解決。”“真的”老鼠眼瞳孔一縮。“當然了,咱們這是一場交易。”蘇夢笑眯眯地說道,“你嶽父住院就是個無底洞,往裡麵填多少錢,估計都填不滿,你自己考慮一下吧。”老鼠眼聞聽此言,立刻問道,“我要怎麼辦”“派出所舉報。”蘇夢淡然地說道。這話,是羅立山教給她的,她就原封不動地,講出來給老鼠眼聽。實話說,派出所接手之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她自己也不知道。聞聽此言,老鼠眼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那可以,但是我還想知道,如果我報了警之後,醫院方麵無法認定的話……。”他的話還沒說完,蘇夢就打斷了他的話,“這一點不用你擔心,醫院當麵自然有人解決的。”老鼠眼眉頭一皺,心中暗忖,喬紅波不過是為民社區的一個小小的副主任,究竟得罪了什麼手眼通天的主兒,竟然能讓醫院方麵作證“行了,你抓緊時間報警。”蘇夢站起身來,語氣鏗鏘地說道,“我先走了。”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老鼠眼掏出煙來,默默地抽了一支,隨後便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出門。然而,他剛剛走出門口,便看到了呂瑤。她今天穿的很素,白恤衫和藍色的牛仔褲,腦後高高束著馬尾辮,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肩膀上背著一個挎包,滿臉的憔悴之色。老鼠眼見狀,立刻迎了上來,“瑤瑤,你來了。”呂瑤冷著臉,淡淡地說道,“進屋說吧。”“好!”老鼠眼臉上,閃過一抹驚喜,他慌忙打開了房門,讓呂瑤進了門。以前倆人吵架,經常搞冷戰的,有的時候一個星期倆人誰都不搭理誰,並且每一次,都是老鼠眼最終先低頭的。今天她能主動上門,讓老鼠眼特彆的意外。推開門,呂瑤看了一眼房間,隻有一張床,一個背投電視機,一張簡易的小桌子,除此之外,連把椅子都放不下。這家賓館,名義上是賓館,其實就是以前的旅店,沒有獨立衛生間,床是那種老式的席夢思床墊,因為年代久遠,隻要坐下去,就有一個坑。窗簾早已經被日頭曬的,失去了往日的鮮豔,那張破舊的桌子上,桌麵斑駁不堪。在這裡住一晚,應該不會超過五十塊錢吧呂瑤瞬間覺得,老鼠眼很可悲。他的工資不少,一個月一萬二,再加上兼職也有個五六千,這麼多錢竟然舍不得,住個一百多的快捷酒店!“瑤瑤!”老鼠眼忽然情緒上來了,他猛地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從後麵抱住了呂瑤。呂瑤先是一愣,隨後憤怒地說道,“放開我!”“我不。”老鼠眼死死地抱著她,嘴巴朝著她那白皙的脖頸親下去。這一次來找他,呂瑤是想跟他談離婚的事情,怎麼可能跟他亂來呢“你鬆手!”呂瑤憤怒地,掙脫了他的懷抱,轉過身來,正對著他,十分嚴肅地說道,“我今天找你來,就想再問你一遍,跟不跟我回來發展”“江淮市,有什麼好發展的”老鼠眼雙手一攤,“瑤瑤,你不就是為了咱爸的醫藥費發愁嗎,這事兒我能解決呀!”他能解決呂瑤心中冷笑,如果你能解決醫藥費的問題,那還用得著整天起早貪黑地,打兩份工嗎我如果相信你的鬼話,那就是個純純的傻瓜!“我真的有辦法解決。”老鼠眼挺直了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不就是醫藥費嘛。”隨後,他伸手去拉呂瑤的手腕。呂瑤甩開,將頭轉向了一旁。老鼠眼眼珠動了動,猛地上前一步,隨後將呂瑤摁倒在了床上。“你乾嘛,你個混蛋,放開我!”呂瑤低聲咒罵道。........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