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普升走了,姚剛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想,跟這家夥交流,太費勁了!如果換做喬紅波,一定會有令人驚喜的表現。說曹操,曹操到。就在這個時候,孫喜明推開了門,“老板,喬紅波剛剛打電話來,問您有沒有時間,想見您一麵。”“他現在在哪”姚剛問道。“應該在單位的門口。”孫喜明說道。“讓他馬上上來。”姚剛說完,便一口氣將咖啡喝掉。並且讓孫喜明把茶杯刷洗乾淨。孫喜明出去給喬紅波打了電話,不出三分鐘,喬紅波推開門,走了進來,他一屁股坐在了姚剛的麵前,“爸,為民社區有點小事兒,彆人托我辦。”“一個是,天運集團有個項目,項目負責人做完之後,被人搶了功,另一個是小孩子想去新街口讀書。”“這事兒雖然不大,但是我不知道該找誰呀。”之前的時候,姚剛告訴過他,有事兒可以找市長欒誌海。雖然之前,喬紅波剛到為民社區的時候,欒誌海為他站過台,但是這種非工作分內的事兒,喬紅波覺得,自己給欒誌海打電話,還是不太合適。與其我直接給欒誌海打電話,讓自己搭個人情在裡麵,不如讓姚剛引薦一番,姚剛的麵子遠比自己的大,假如姚剛打個電話,讓欒誌海過來一趟,既可以向欒誌海表明,自己跟姚剛的關係不一般,又可以通過這件事,跟欒誌海成為更為親密的朋友,以後的交往,就全都看自己如何跟欒誌海維係了。“我給欒誌海打個電話”姚剛歪著頭問道。“如果那樣,自然是最好了。”喬紅波說道。姚剛點了點頭,拿起了桌子上的座機,親自給欒誌海撥了過去,讓他來省政府一趟。掛斷電話之後,姚剛說道,“給我泡一杯咖啡。”喬紅波答應了一聲,站起身來,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杯茶,毫不猶豫地,端起了茶杯直接去洗手間裡倒掉,然後又泡了一杯咖啡,放在了姚剛的麵前。看著眼前,熱氣升騰的咖啡,姚剛臉上,閃過一抹讚許的笑容。這個家夥,果然做事有魄力,假如剛剛薄普升也直接將咖啡倒掉,直接換成茶的話,又怎麼會被自己盤問呢沉默了幾秒,喬紅波緩緩地說道,“爸,我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該回清源了,您這段時間還有什麼吩咐,請抓緊一點。”之所以這麼說,喬紅波就是想向姚剛表態,三個月一過,我是絕對不會繼續留在這裡的。“團結為民社區,保障老城區改造工作的前期穩定,這是對你的考驗。”姚剛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夠把這件事兒做好。”“行。”喬紅波點了點頭。眼下,自己不就是在做這件事兒嗎既然在做,那自己肯定是要不遺餘力地,把事情做好了。等著盼著念著,反正隻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自己就能跟周錦瑜長相廝守了,我乾不好,你再把我留下來,那豈不是耽誤我跟愛妻團聚沒多久,欒誌海進門,喬紅波起身,姚剛向他們介紹了一下彼此,欒誌海眼前一亮,忍不住讚許道,“都說喬主任年輕有為,今日一見,果然傳言不虛呀。”姚剛聞聽此言,頓時哈哈大笑,“你都聽誰說,他年輕有為呀”“宋子義啊。”欒誌海說道。“老宋那張嘴,也不能全信。”姚剛說完,直奔話題,把喬紅波遇到的麻煩,跟欒誌海講了一遍,欒誌海不禁納悶,這位小爺究竟什麼來頭呀,這麼點小事兒,怎麼還找到省長這裡來了呢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立刻明白了。喬紅波這家夥,是想告訴自己,他是姚剛的人,以後他說話做事,代表著姚剛的幾分意思,自己得重視他。我靠!以自己跟姚剛的關係,用得著這樣於是他當著姚剛的麵,掏出電話來,給天運集團那邊打了過去,幾句話把事情說明白了,然後語重心長地對電話那頭的領導說道,“咱們選人用人,得堅持任人唯賢,可不能任人唯親呀。”“如果所有的乾部提拔,都以是不是領導的關係戶為標準,公平正義何在”“將黨紀國法,將紀委又置於何地呢”電話那頭的乾部,連連稱是,並且表態說,花蝴蝶的兒子在工作中表現極其優秀,至於項目的收尾工作,完全不必大材小用了,所以就交給了彆人,集團黨組正在考慮,將花蝴蝶的兒子提拔為項目經理,這事兒絕對公平公正,不會徇私舞弊等等。掛了電話之後,欒誌海又問喬紅波,“喬主任,還有什麼事兒嗎”“為民社區的一個小孩子,家長打算把他送到新街口小學讀書,您看有沒有辦法”喬洪波笑嗬嗬地問道。聽了這話,欒誌海瞬間感到無語了。就這點破事兒,殺雞焉用牛刀,值得我親自出馬“這樣吧,我給老城區的書記和區長打個電話,今天中午咱們一起吃個飯,怎麼樣”欒誌海問道。實話說,何進和常建等人想請欒誌海吃飯,欒誌海一般都是拒絕的。但是,今天當著姚剛的麵,自己不能不表態。“那簡直太好了。”喬紅波立刻說道,“我正想重新認識一下這兩位領導呢。”其實他哪裡知道,為了喬紅波,欒誌海已經把何進和常建兩個人,狠狠地訓斥過一頓呢。莫說是找姚剛了,即便是他給何進打個電話,也管用的很。欒誌海站起身來,對喬紅波說道,“領導這麼忙,有事兒直接跟我說就成,明白了嗎”“我明白了。”喬紅波點了點頭。欒誌海說了一句,“老板,我先走了。”隨後,他轉身出門。“爸,我跟欒市長先去了。”喬紅波說道。爸欒誌海懵了。喬紅波究竟跟姚剛什麼關係難道是,女婿我靠!宋子義這個混蛋,怎麼不早告訴我!........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