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錦瑜那寒若冰霜的臉,喬紅波連忙掛斷了電話,隨後低聲解釋道,“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小宋也真是的,我就是問她有沒有時間,她她她怎麼能這麼說呢!”
“媳婦兒,這是個誤會,絕對的誤會。”
周錦瑜翻了個白眼,將頭扭向了一旁,心中暗想,宋雅傑,枉我一片真心對你,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個狼子野心,狼心狗肺的東西!
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親愛的,我今天不去了,哪兒也不去了!” 喬紅波麵色剛毅,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就便是地震,我也不帶跑的,我要向你表忠心,讓你看看我內心的一片赤誠!”
“彆呀,人家小宋年輕,又樂意跟你約會。”周錦瑜醋意十足地說道,“男人嘛,哪個不想吃一口野草,摘一朵野花,家花哪有野花香!”
“我看你跟宋雅傑,也不是第一次了吧,跟我說說看,在清源的時候,你是不是經常跟人家約會呀!”
“放心,家醜不可外揚,我絕對不會亂說,也不會為難你的。”
我靠!
這話從何說起呀,就因為一個電話嗎?
“親愛的,你應該相信我的人品。”喬紅波苦著臉哀求道。
周錦瑜柳眉倒豎,“我也很想相信,可是……。”
正在這個時候,周錦瑜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拿起電話來一看,竟然是宋雅傑打過來的。
“喂,有事兒?”周錦瑜鐵青著臉問道。
“姐,剛剛我姐夫給我打電話,想要約我出去見麵呢。”宋雅傑說道,“你跟他在一起嗎?”
周錦瑜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而一旁的喬洪波,算是徹底懵逼了。
我靠!
這小丫頭片子,竟然還能這麼玩!
“我,沒有呀。”周錦瑜眼珠晃了晃,“他跟你說啥了?”
“他就問我今天有沒有時間,找我單獨見麵。”宋雅傑說道,“那,我先幫你探探底哦,看看他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如果他確實有什麼歹念,就立刻把他調回清源去。”
周錦瑜心中暗想,這小丫頭片子,怎麼會變得這麼聰明了?
不對吧!
剛剛喬紅波陡然掛斷了電話,一定是引起了她的懷疑,所以才趕緊給自己打電話,表示自己沒有挖牆腳的決心。
哼,我還看不透你?!
“哦,那你好好試探一下,回頭我等你的電話。”周錦瑜說完,便將手機丟在了一旁。
喬紅波雙手一攤,語氣頓時堅定了下來,“看看!”
“我倆都是清清白白的,我當著你的麵,給她打的電話,她立刻又給你回了電話,說明什麼,說明我倆壓根就不可能有什麼事兒!”
周錦瑜冷哼一聲,“得了吧,宋雅傑看你的眼神,都跟拔絲蘋果一樣,拉著絲兒呢!”
“彆在這裡跟我磨嘰了,趕緊走吧,否則你那靜姐等不到你,不知道該多傷心呢。”
喬紅波哭喪著臉,默默地穿戴整齊,洗了一把臉,然後開車去了宋子義的家,等到了他家的小區門口,宋雅傑已經等著他呢。
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宋雅傑立刻問道,“我沒給你惹禍吧?”
“嗬嗬。”喬紅波乾笑了兩聲,“你這個禍就不小了。”
“啥意思,你怎麼罵人呀。”宋雅傑怒目相向。
喬紅波歎了口氣,“你也不動動自己的腦子想想,她回到省城,不跟我在一起,能跟誰在一起呀?”
“所以我才給她打了個電話呀?” 宋雅傑雙手一攤,“我覺得沒毛病呀。”
喬紅波歎了口氣,“我跟你也說不明白。”
確實跟她說不明白。
這一切的根源在於,她一開始就迷迷糊糊地說,咱倆單獨去哪這句話。
按照正常的流程,應該是她先問,這一次去有沒有我姐,如果沒有的話,她就表示不去的。
再然後,喬紅波讓周錦瑜接電話,從而命令她去。
這樣才符合正常的邏輯。
好家夥,她鬼鬼祟祟地一句,咱倆單獨去哪,算是徹底把清清白白的兩個人的關係,給搞成了不清不楚,偷偷摸摸的關係了。
汽車快速來到了喜氣洋洋大酒店,喬紅波掉轉車頭,把汽車停在馬路對麵,那家快捷酒店的門口。
看著快捷酒店的招牌,宋雅傑麵露驚恐地問道,“你要乾嘛?”
自己是給周錦瑜打過電話的,現在,他竟然還敢帶著自己來酒店……。
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再者說了,我清清白白的一個黃花大姑娘,憑什麼要跟你來酒店開房?
想到這裡,她的臉色不禁微微泛紅,那顆青春之心,砰砰砰劇烈跳動了起來。
會不會被周錦瑜知道呢?
如果被她知道了,我該怎辦?
“我靠,你想什麼呢·!”喬紅波麵色一沉,隨後又說道,“你彆上去了。”
宋雅傑懵了,“啥意思?”
帶自己來酒店,又不讓自己進門,這究竟是鬨哪樣呀?
“聽我的話,老老實實待在車裡,我去去就回。”喬紅波推開車門,快步走進了酒店裡。
雖然是帶著宋雅傑來的,但是韓靜一定會有很多的話,要對自己講,她說的話,肯定會涉及到朱昊,所以,喬紅波不能讓宋雅傑知道。
上了樓,輕輕敲了敲房門。
很快,房門被打開了,隻見韓靜的身上,披著一條被子,從上到下,捂蓋的嚴嚴實實,滿臉憔悴的模樣。
喬紅波一愣,心中暗想,好歹穿件衣服呀,你這樣究竟是讓我進,還是不進呀?
然而,沒等他說什麼,韓靜則轉身進了屋。
略一猶豫,喬紅波進了門,當他看到,地上那些已經破碎的衣服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之色。
朱昊這個家夥,也太狠了吧!
即便是離了婚,也不應該,把她的衣服撕爛,讓她出不去門吧?
怔怔地看著她,坐在床邊,眼淚撲簌簌地滾落下來,喬紅波一句話都沒說。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喬紅波心知肚明,安慰她或者咒罵朱昊,都沒有意義。
“昨天晚上,朱昊,把我送給了路人。”韓靜抹了一把眼淚,“他就是個畜生。”
聞聽此言,喬紅波頓時雙目瞪得大大的,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朱昊怎麼能這麼乾,她好歹也是孩子的母親,好歹也跟你同床共枕了那麼多年呀!
“你能幫我買衣服去嗎?”韓靜問道。
喬紅波連忙點了點頭,“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