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這都不重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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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沒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喬紅波抱著肩膀,冷冷地說道,“如果有的話,也是你對我。”他伸出一根大拇哥,指了指自己的胸脯,“說吧,你是打算欲擒故縱呢,還是打算順水推舟呢?”

“不對,像你這種胸不大,錐子臉的女人,一般情況都屬於悶騷型的,應該是半推半就比較合適。”

電話那頭的奚江,聽到了喬紅波的這一番理論,頓時震驚的無以複加。

我靠!

我這大外甥女婿,竟然是個行家呀,這都能猜得出來!

蘇夢他老公追求她的時候,蘇夢壓根就不睜眼看他,後來是一群朋友喝了酒,她老公死皮賴臉地送她回家,到了半路上,他老公再也抑製不住酒精作用下的獸欲,強行跟她交流了一番。

這件事兒,後來被他那不要臉的老公,在他們結婚之前,當成了引以為豪的談資。

當然了,結了婚之後,這事兒就再也沒提過。

奚江心中暗想,這事兒絕對有門,他直勾勾盯著手機,隻要喬紅波真敢上手,他立馬讓服務員上去阻止他的禽獸行為。

蘇夢是自己的同學,這事兒不能整得太過火。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蘇夢頓時氣得滿臉通紅,“你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任!”

“負,肯定負!”喬紅波說著,徑直來到蘇夢的麵前,伸出一根手指,打算勾起她的下巴,然後品評一下她那茶杯蓋一般的身材,狠狠地羞辱一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是的女人的時候。

然而,蘇夢猛地將頭扭向了一旁,冷冷地說道,“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報警!”

“報什麼警。”奚江在電話裡說道,“最多就是親兩口。”

“親你媽的蛋!”蘇夢厲聲罵道。

喬紅波打了個哆嗦,搞不清楚這娘們,哪根神經撘錯了。

她說話,怎麼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呢?

難道,精神有問題?

然而,沒等他細琢磨呢,肚子裡宛如兩軍對戰一般,咕嚕嚕鬨騰的厲害。

不行,我沒工夫跟你廢話了,我得先解決一下,自己的問題。

“您稍微坐會兒,我去去就來。”說完,喬紅波進了洗手間,隨後便傳來噗噗嚕嚕的聲音。

蘇夢不由得一怔,心中暗想,這喬紅波也太粗俗了吧,我還在呢,他怎麼能搞出這麼大的聲響來?

伸出一根手指,摁著耳朵裡的耳機,“喂,我想走。”

“乾嘛去呀,這好戲還沒開場呢。”電話那頭的奚江說道。

“開個毛線的場,我都要惡心死了。”蘇夢低聲說道,“我告訴你哦,反正我已經來過了,你答應我的事兒,必須給我做到。”

“你事兒還沒辦完呢。”電話那頭的奚江,不悅地反駁道,“交易嘛,你得講究個誠信。”

“誠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過了。”蘇夢低聲說道,“我告訴你哦,咱倆談條件的時候,你隻是說,試試他內心夠不夠堅定,可沒說讓我勾引他!”

“另外,這個家夥真如果對我耍流氓,你怎麼跟我老公交代?”

“奚江,這事兒到此為止,你少給我耍花腔!”

“再給我耍無賴,我就把你那點破事兒,全都給你抖露出去,告訴你老婆!”

“看我老師,不扒了你的皮!”

說完,蘇夢便摘掉了耳機,站起身來徑直朝外走去。

奚江聞聽此言,連忙說道,“咱們同學之間的事兒,你乾嘛總往老師的身上扯呀。”

“買賣不成仁義在嘛,下次有機會,咱們再繼續合作……。”

絮絮叨叨了好幾分鐘,卻沒有得到蘇夢的任何回應,這才反應過來,蘇夢沒有在聽。

喬紅波在洗手間裡,一邊抽煙,一邊攥拳頭使勁兒,他真搞不明白,這個女人來找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姚剛派來的人?

如果真是他派來的,乾嘛說自己是單身呢?

假如不是他,還能有誰?

除了姚剛和宋子義之外,還有誰知道,自己即將去為民社區?

一泡屎拉了十五分鐘,當他想好了套蘇夢話的內容,走出洗手間的時候,這才發現,人早已經不見了。

我靠!

這女人這麼不靠譜嗎?

走到沙發上坐下,喬紅波想給自己點支煙,可還沒有摸煙的時候,電話就又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喬紅波接聽了電話。

“李先生你好,我是滕子生。”滕子生淡然地說道。

滕子生?

喬紅波心裡咯噔一下,這個混蛋,昨天晚上就想陰自己一把,結果被王耀平給攪和了。

沒有想到,今天又給自己打來了電話,他究竟意欲何為呀?

“你找我有事兒?”喬紅波語氣不善地問道。

“想請你吃頓飯。”滕子生笑嗬嗬地說道,“不知道李先生,肯不肯賞臉呀?”

“沒空。”喬紅波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潘粗,麻五硬,騰子生就是個黑洞洞,都知道滕子生陰險的很,再敢給老子耍花招,老子就直接,給你挖個坑!

看誰的手段,更加高明一點。

然而電話,再次響起。

喬紅波略一猶豫,抓起手機摁了接聽鍵,“滕子生,咱們不是一路人,以後還是不要見麵的好。”

“我也沒有想跟你見麵。”滕子生懶洋洋地說道,“我想知道,麻洪濤在什麼地方。”

他找麻洪濤乾嘛?

麻五被抓,人儘皆知,而麻洪濤的死,除了天知地知,李旭寧和自己知道以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麻五一夥的那些餘孽該抓的抓,沒被抓的也樹倒猢猻散了,麻洪濤不過是個小孩子,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他找到麻洪濤乾嘛?

“我不知道,麻五出事兒之後,我就沒有跟他再聯係過。”喬紅波低聲說道,“這事兒,你還是問彆人吧。”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滕子生,哼哼冷笑幾聲,將手機丟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狗日的李玉橋,不給你點顏色看,你他媽覺得老子是泥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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