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不。”周瑾瑜搖了搖頭,立刻糾正道,“我的前夫,是為了我而死。”
“我想為他守身三年,可以嗎?”
聽了她的話,喬紅波頓時震驚的無以複加。
他真沒有想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這個!
實話說,他不能夠理解周瑾瑜的做法,如果要報恩的話,她完全可以去幫助一下他的家人,何必要用這種方法,來折磨自己,折磨我呢?
略一猶豫,喬紅波重新坐在了床上,他掏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他是怎麼為你而死?”
周瑾瑜搖了搖頭,“我不想提他。”
隨後,她猛地坐起來,“如果你想要我,我給你就是了。”
“如果你想離婚,周一咱們就辦理離婚手續。”
“如果你,你能夠尊重我。” 她顫動著嘴唇,目光看向了窗外,“如果你是真的愛我,就,就等我一年。”
“然後跟我回家。”
說著,她打開房門,風一般地逃了下去。
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究竟有多過分,究竟有多無恥,但是,她始終邁不過去心裡的那道坎。
跳上了自己的車,周瑾瑜嗚嗚地痛哭失聲。
如果他還活著,自己斷然不會去什麼清源,斷然不會遇到喬紅波,斷然也不會讓自己,如此難以抉擇。
哭了好久,伴隨著她的哭聲,外麵的雨似乎更大了,劈裡啪啦地打在前擋風玻璃上,讓人聞之心有餘悸。
抹了一把眼淚,她啟動了汽車,本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車前,竟然站著喬紅波。
他就像個傻子一樣,怔怔地看著車內的自己,大雨拚命地下,妄圖隔絕兩個人的時空,拉遠他們的距離。
周瑾瑜推開車門,一步步走到他的麵前,淚水和著雨水一起滾落,她哽咽地問道,“你已經有選擇了,對嗎?”
以她對喬紅波的了解,這種帶有侮辱性質的事情,以喬紅波的性格,絕對不會屈服的。
她極度擔心。喬紅波會說出,周一離婚這幾個字。
“我跟你回家。”喬紅波說著,伸手將緊緊貼在她臉龐的頭發,理向了一旁。
“嗬嗬,嘿嘿,哈哈哈。”周瑾瑜笑而失聲,喬紅波的嘴角微揚。
忽然,她抬起腳跟,猛地捧住他的臉龐,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一刻,喬紅波有些懵,他猶豫了好久,才緩緩地抬起胳膊,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終於,周瑾瑜將她推開,然後一隻手捂著嘴巴,嬌笑如花。
“上車。”喬紅波吐出兩個字,然後轉身坐進了副駕駛上。
這一路,彼此無言。
直到汽車開進了周瑾瑜的家門口,兩個人下車的那一刻,周瑾瑜忽然說道,“小喬,你想好了沒有?”
“我如果說,沒有想好,你能讓我為所欲為,還能保持心情愉悅嗎?”
一句話,頓時讓周瑾瑜無言以對。
對於前夫的去世,她實在是無法從內心中原諒自己,所以,也就理所當然地認為,如果喬紅波真的愛自己,就會包容自己的一切。
沉默了幾秒,喬紅波推開車門,“趕緊上去吧,待會兒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爸解釋呢。”
兩個人上了樓,當劉媽打開車門,看到宛如落湯雞一般的兩個人的時候,她驚詫地問道,“小姐,你們這是怎麼了?”
“外麵下雨嘛,我們又沒有打傘。”周瑾瑜說著,便走了進去,然後直接進了洗手間。
再次出來的時候,她的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便匆匆忙忙地上了樓,喬紅波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濕了一大片,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敲響了。
喬紅波轉身打開門,郭婉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眉頭緊皺,“你是怎麼搞得?”
“家裡房子漏水了嘛?”
郭婉今天心情很糟糕,自從坐在牌桌上,她就沒有贏過錢,一直輸輸輸,搞得她心情相當鬱悶。
狗屁的喬紅波還吹牛,說帶著他那塊破石頭,就能夠大吉大利,遇難成祥逢凶化吉的,結果自己輸得,差一點跟那幾個臭娘們簽賣身契!
“沒,我剛從外麵回來。”喬紅波嘿笑道。
這老丈母娘,長得倒是風韻猶存,就是腦瓜不太好用,怪不得喜歡和宋雅傑哪個板上釘釘的死丫頭,她們倆才是一路人。
家裡如果漏這麼大的雨,房子還能待著嗎?
“你沒事兒往外跑什麼!”郭婉眼睛一瞪,隨後從褲兜裡,掏出他的那塊白色小石頭,塞進了喬紅波的手裡,然後揚長而去。
周瑾瑜去問父親,要來了一套新的衣服,催促著喬紅波去洗澡,並把衣服換上來。
等他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劉媽已經擺好了晚餐。
郭婉坐在沙發上,目光直勾勾盯著喬紅波,這讓他心裡更加不舒服。
他忽然想到,如果自己不聽宋雅傑的,好歹買下了那兩套衣服,且不論衣服值不值那麼多錢,至少郭婉能夠正眼看自己。
正在他懊悔的時候,周瑾瑜下了樓,“小喬,我爸喊你。”
喬紅波答應了一聲,然後上樓而去。
推開書房的門,此時房間裡宛如著過火一般,煙霧騰騰的,姚剛坐在桌子前,手裡夾著香煙。
“爸,您找我?”喬紅波問道。
“你跟瑾瑜,究竟是什麼關係?”姚剛沒有看他,而是目光看向正前方。
“夫妻。”喬紅波吐出兩個字來。
姚剛嘬了一口煙,然後又問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
最重要的是什麼?
他怎麼好好的,突然問起了這個?
“忠誠與理解。”喬紅波說道。
姚剛歪頭向上,看著他的臉龐,“你有欺騙過她嗎?”
“沒有。”喬紅波立刻回答道,“當然了,有些事情她可能不知道,我也沒有告訴她。”
“畢竟,瑾瑜是個中規中矩的人,告訴她之後,可能反而更麻煩。”
“比如說呢?”姚剛再次問道。
“比如工作中的一些明爭暗鬥。”喬紅波淡然說道,“有些手段,她未必能夠接受。”
姚剛瞳孔一縮,“也比如說,今天下午你背著她,偷偷見了某個姑娘。”
喜歡官場爭雄,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