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坐下到現在,她已經喝了三杯酒,此時的一個心,砰砰砰跳動地異常激烈,看向朱昊的眼神,也漸漸地有些迷離了。
她二十三歲結婚,二十五歲的時候,老公就去外地做生意了。
剛開始的那幾年,老公每隔四五天,一定會回家來一次,但是漸漸地,他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
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淡。
後來是過年才回來住幾天,直到最近幾年,過年都不回來了。
方晴也曾跟他談過離婚的,但他的態度也很明確,那就是讓方晴淨身出戶!
一沒有背叛他,二沒有乾什麼辱沒家風的事兒,憑什麼讓自己淨身出戶?
方晴也跑到他所在的城市,找過他幾次,想要抓住他的把柄,但是路途太遠了,折騰了幾次之後,也就沒有了耐心。
今天聽喬紅波說,朱昊的婚姻也出現問題的時候,方晴其實是很排斥的。
但是她很快就發現,周瑾瑜今天是特意來跟朱昊談事情的。
而自己,不過是喬紅波,臨時給的一次機會而已。
想要進入核心層,就得有所付出。
當她走進吳迪房間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
更況且,朱昊如果真的離了婚,自己還有可能成為朱夫人。
嗬嗬,朱夫人……。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周瑾瑜見方晴,今天是奔著喝醉去的,連忙說道,“喝酒不是目的,大家多多溝通交流才是。”
喬紅波見狀,頓時咳嗽了兩聲,笑嗬嗬地說道,“剛坐下沒多久,大家就一直喝啊喝的,很快就喝迷糊了,不如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吧。”
“話說在花木蘭的軍營裡,發生過這麼一件事兒,花木蘭女扮男裝,起初的時候,士兵們都不知道。”喬紅波笑著,瞥了一眼周瑾瑜,“所以就有同吃同住的好兄弟,拉她一起吃飯啦,洗手洗臉啦,拉她一起撒尿上廁所啦……。”
講到這裡的時候,喬紅波忽然發現,朱昊的眼神兒不對勁兒。
這個家夥,賊溜溜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周瑾瑜,那樣子恨不得一口把她給吞掉。
我靠!
這吃了藥的朱昊還挺明白,知道哪個女人更漂亮!
麻蛋的老朱,你的目標錯了,那個長發的娘們才是你的,這個短發的是我的!
你發情不要緊,你得衝著她發,彆衝著我的小寶貝發。
重重地咳嗽了兩聲,喬紅波又繼續說道,“起初的時候,花木蘭一直拒絕跟同伴撒尿來著,但是,有一次打了勝仗之後,大家搞慶功宴,花木蘭把自己喝醉了,喝醉了之後,就把性彆這茬給忘了,彆人喊他去撒尿她就跟著去了……。”
方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而朱昊那**裸的眼神,讓周瑾瑜感覺很是不舒服。
四個人喝醉了兩個,那這飯繼續吃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於是,她站起來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小喬,你安排車,把兩位送回去。”周瑾瑜說道。
如果不是這個場合,如果朱昊不是自己要拉攏的宣傳部長,他敢這麼如此肆無忌憚地,仿佛要把自己衣服看透一般的眼神盯著自己,周瑾瑜一定會大嘴巴子呼上去的!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朱哥,你沒喝多吧?”
“啊?”朱昊回過神來,隨後搖了搖頭,“沒喝多。”說完,他的目光宛如定位儀一般,又看向了周瑾瑜。
“既然你沒喝多,那就把方台長送回家吧。”喬紅波連忙說道,“我跟周書記得回單位一趟,還有工作沒做完呢。”
“行,行行。”朱昊點了點頭,將目光落在了方晴的身上。
他猛地站起身來。
咣當。
由於氣的太猛,椅子竟然被掀翻了。
朱昊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方晴,當目光掃視了她一眼之後,那顆激動的心,跳動的更厲害了。
“朱部長,你,你怎麼了!”方晴有些尷尬地問道。
怎麼感覺,這朱昊喝了酒之後,跟要現原形一樣呢。
“我送你回家,送你回家。”朱昊一把拉住她的手,方晴想要掙脫,卻不料朱昊直接給她來了個公主抱,然後噔噔噔地下了樓。
再說喬紅波和周瑾瑜。
兩個人出了門之後,周瑾瑜冷冷地說道,“這個朱昊,簡直太過分了,喝點貓尿就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了!”
喬紅波嘿嘿一笑,連忙解釋道,“瑾瑜,你跟他計較什麼呀,分明是喝多了嘛。”
“再者說了,我相信你的人品,無論是誰勾搭,都無法從我身邊勾搭走的。”
不提這事兒也就罷了,提到這件事兒,周瑾瑜厲聲喝問道,“誰讓你把方晴給弄來的?”
“知不知道,這一次借著吃飯的名義,跟朱昊的談話,對於我來說很重要?”
一百個方晴,現在也比不過一個朱昊,隻是沒有想到,朱昊的人品竟然這麼差!
喬紅波簡直就是在亂彈琴!
“您啊,放一百個心。”喬紅波慢條斯理地說道,“朱昊呢,平時也不是這種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的人。”
“我呢,也算是向你表一表忠心,免得你總覺得我跟方晴,我們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周瑾瑜聽他頭上一句,腳上一句的,說的雲山霧罩的,不禁眉頭一皺,“你究竟想說啥?”
從褲兜裡,掏出那瓶虎鞭強筋丸來,放在了汽車的操控台上,“我給朱昊下了藥。”
“所以,他看你的目光,才會是色眯眯的。”
頓了頓之後,喬紅波又說道,“今兒晚上,方晴跟朱昊倆人,放在一個鍋裡炒菜,可不可以證明,我跟方晴是清清白白的呢?”
周瑾瑜麵色驟變,不可置信地問道,“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知不知道,這麼做很缺德的呀!”
喜歡官場爭雄,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