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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那句話,這要看您的態度了。”喬紅波說著,目光落在了她的胸脯上,“怎麼做,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高紫薇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心思頓時雜亂起來。
這個喬紅波,簡直太狡猾了。
家裡給他下的套,他壓根就不上鉤,這姑且不說,他竟然還把自己弄到這裡來。
該死的東西,我絕對不能任你拿捏,絕不!
你給我等著,我就不相信,還搞不定你!
“我不懂你的意思。”高紫薇語氣冰冷地說著,將手機裡的錄像,立刻刪掉,然後把手機丟還給了他。
隨後,她推開車門,想要逃離。
“高縣長,你明知道,這不過是十幾個備份中的一個。”喬紅波笑眯眯地提醒道,“刪不刪除,壓根就無關緊要。”
“我給您提個醒兒。”喬紅波雲淡風輕地說道,“你今兒晚上想害我的詭計,已經被我識破了。”
“現在的你,隻有兩個選擇。”
“第一,成為我的人。”
“第二,明天早上,將有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傳遍整個清源,整個江淮省乃至全國。”
“至於你怎麼選擇,那就在你一念之間。”
“我不可能讓一個,憋著壞心思害我,對我構成威脅的人,如此囂張地給我下套。”
此時的高紫薇,已經心亂如麻了。
被喬紅波這個小人拿捏,簡直是人生的恥辱,該怎麼辦?
“好了,我已經知道你的答案了。”喬紅波沒有給她太多的思考空間,直接啟動了汽車。
“我把你送回去,我的高大縣長。”
說著,他把汽車掉頭。
“不要!”高紫薇脫口而出。
喬紅波踩了一腳刹車,笑眯眯地問道,“什麼不要?”
“不要回去。”高紫薇說出這句話,緊緊咬著嘴唇,心中委屈至極。
早知道喬紅波手裡,有這種錄像,何必上侯偉明的賊船呢!
這下好了,自己徹底被他拿捏住了。
“那你怎麼辦呢?”喬紅波悠悠地問道。
“你隨便,我認栽了。”高紫薇說著,將頭轉向了一旁。
認栽了?
嗬嗬,這算是認栽的態度嗎?
喬紅波搖了搖頭,“認栽不行,你得心悅誠服。”
“我心悅誠服!”高紫薇點著頭,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
“拿出你的態度來。”喬紅波提醒道。
態度?
高紫薇懵了,自己的話,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還要自己拿出什麼態度?
飯都已經盛到碗裡了,難道,還要飯自己飛到嘴巴裡去?
“我可不想落下一個強暴的罪名。”喬紅波說著,輕輕地撩撥一下,她披散在肩膀上的秀發,然後抓起一小縷,在放在自己的鼻子前聞了聞,情不自禁地感歎一聲,“真香呀。”
“實話說,我真不想明天早上,這麼漂亮女人的視頻,被彆人評頭論足,指指點點。”
“讓這麼漂亮的女人,名譽掃地,前程儘毀,千夫所指。”
“讓你像隻老鼠一般,下半輩子沒臉見人,躲躲藏藏,不敢見天日。&nbp;”
這幾句話,宛如一劑猛藥,讓本來內心還掙紮的高紫薇,立刻變得堅決起來。
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服從於他,隻怕下半輩子,自己就隻能生活在黑暗之中了。
那樣的人生,還不如死了痛快。
喬紅波啊喬紅波,你現在把我往死路上逼,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嘗一嘗,這種被逼入絕境的滋味兒!
想到這裡,她雙手抓住衣角,猛地向上一提,瞬間,脹鼓鼓的黑色內衣,徹底暴露出來。
高紫薇沒有一點羞澀感,她很利落地,將所有的一切展現在了喬紅波的麵前,然後不用他動手,自己便勾住了她的脖頸。
喬紅波不再客氣,順理成章地,做了該做的事兒。
然後,高紫薇麵無表情地穿上衣服,她歎了口氣,“一切都隨你心意了。”
“沒有。”喬紅波搖了搖頭,“你內心依舊抗拒,讓我很不爽。”
“不過,我有時間,會讓你徹底心悅誠服。”
說完,他啟動了汽車,直接把車開到了高紫薇的樓下。
推開了車門,高紫薇一隻腳落在地麵上,卻被喬紅波喊住了,“紫薇,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高紫薇一愣,眼神中的恨意,一閃而過,“什麼事兒?”
“今天晚上,你房間裡的人,除了你和我之外,究竟還有誰?”喬紅波歪著頭,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他特彆想知道,高紫薇在清源縣,究竟認識什麼人。
如果能把這些人為自己所用的話,那對付侯偉明,豈不是又增加了幾分勝算?
“沒有彆人。”高紫薇低聲說道。
沒有彆人麼,怎麼可能!
看來,這高縣長還是不老實呀。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算了,改天我會讓你,老老實實交代的。”喬紅波冷冷地說道。
高紫薇下了車,徑直上了樓。
掉轉車頭,把汽車開到了小區門口,喬紅波把車停下,心中暗想,這逼迫來的,終究不如心甘情願的好。
看來,自己對高紫薇得改變一下策略了。
隻是,該怎麼做,才能消除她心中,對自己的怨恨呢?
點燃了一支煙,喬紅波吸了一口。
當這支煙吸完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小區裡走了出來。
焦陽!
焦陽是高紫薇的秘書,喬紅波跟焦陽很熟悉,僅限於工作上的熟悉,對於工作之外,卻並沒有半點交集。
她今年三十歲左右,平日裡穿的很中性,齊耳短發,一年四季,都是西裝皮鞋,從來沒有穿過裙子。
再加上她屬於那種板上釘釘的身材,雖然麵目清秀,但如果不開口說話,一般人絕對不敢妄斷她是姑娘。
看著她徑直穿過馬路,去了另一個老舊的小區,喬紅波心中明白了。
今兒晚上,高紫薇是安排她來搞自己的。
略一猶豫,喬紅波下了車,快步跟了上去。
這個小區,是以前某個單位的家屬樓,屬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建築,牆壁早已經斑駁不堪,兩棟樓中間,則是一排低矮的儲藏間。
抱著肩膀,在樓下等了大概一分鐘,忽然四樓的一扇窗戶裡,燈光亮了。
喬紅波記下了這個窗戶,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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