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沒有。”女人莞爾一笑,拋了個媚眼,“領導,屋裡坐坐吧。”
她發現,回來的人隻有喬紅波一個。
再加上,剛剛在二樓的時候,吳誌明意有所指地說過,讓她跟喬紅波好好交流交流。
所以,就以為喬紅波私自跑回來,要跟自己探討人生奧秘的問題。
喬紅波進了黨政辦的門,他本來是要給楊鐵剛打電話,告訴他周書記馬上走了,不用往這邊趕了。
然而,女人卻領會錯了喬紅波的意思。
進門之後,她直接將外套脫掉了。
“你乾嘛?”喬紅波麵色嚴肅。
女人一愣,隨後笑著說道,“您都來了,就不要那麼矜持了嘛。”
說著,她竟然去抓喬紅波的手。
喬紅波宛如觸電一般,甩開手,向後退了一步,正色說道,“你彆亂來!”
心虛地瞥了一眼,鎮政府門口的方向,低聲說道,“你去裡屋。”
隨後,他拿起了聽筒,啪啪啪地摁起了座機電話。
女人瞬間明白,悠悠地吐出一句,“等你哦。”
喬紅波沒有理她,電話那頭的楊鐵剛接通了之後,喬紅波立刻說道,“楊書記,周書記已經馬上離開平武鎮了,你們不用往這邊趕了。”
楊鐵剛心中詫異萬分,“小喬,周書記沒事兒吧?”
就在他準備趕往平武鎮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侯偉明的電話,說周錦瑜聯係不上,汽車已經在去平武鎮的路上,出了車禍,讓他立刻派人組織救援。
楊鐵剛據實彙報,說周錦瑜在平武鎮呢。
侯偉明懵逼了,今天傍晚的時候,程方宇鬼頭鬼腦地推開了他辦公室的門,說周錦瑜這次必死無疑。
侯偉明問他怎麼回事兒。
程方宇把自己的計劃,跟侯偉明說了一下,並且信誓旦旦地說道,自己的計劃毫無紕漏,隻要一口咬死是喬紅波破壞的汽車,這事兒就結了。
侯偉明萬萬沒有想到,程方宇這個家夥,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晚上八點鐘,正是暴雨如注的時候,宋雅傑撥通了侯偉明的電話,說周書記失聯了。
侯偉明當時也沒在意,隨口應付了幾句。
然而,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省委辦那邊打來了電話,問周錦瑜現在什麼情況,這個時候,侯偉明才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兒。
畢竟周錦瑜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怎麼會得到省委辦的關注。
難道,周錦瑜的身份不簡單?
於是,侯偉明立刻派人去尋找,跑到半路的時候,發現山體滑坡,又步行尋找了一段路,終於發現書記的汽車,已經被砸成了餅。
侯偉明這才害怕起來,同時給楊鐵剛打電話,讓他派人組織營救。
當聽到楊鐵剛在電話那頭說,周錦瑜在平武鎮的時候,侯偉明這才放下心來。
所以,當喬紅波再次打給楊鐵剛的時候,他第一句話就是問,周錦瑜現在的情況。
“周書記這次來平武,是調查水庫的。”喬紅波淡然地說道,“改天,你跟她解釋吧。”
說完,喬紅波掛斷了電話,揚長而去。
上了車,載著周錦瑜,直奔瑤山縣,又從瑤山縣奔江北市。
到江北市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
“周書記,咱們要不就在市裡住下吧。”喬紅波低聲問道。
這一天,簡直太疲倦了。
周錦瑜本來是同意他的提議的,當看到,不遠處的那家酒店,就是喬紅波曾偷看自己洗澡的那家,她臉色驟變,“我今兒晚上,就要回清源!”
我靠!
這娘們也太固執了吧!
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給自己提了提神兒。
“你乾嘛?”周錦瑜問道,“你有自虐傾向嗎?”
“掐一把提提神兒。”喬紅波滿臉無奈地說道,“遇到了地主婆一般的領導,隻能通過自殘讓自己保持清醒。”
周錦瑜一愣,隨後也一把掐在了喬紅波的腿上。
喬紅波頓時疼得瞪大了眼睛,“你的手法,可真毒辣!”
竟然敢說自己毒辣!
這家夥真是太混賬了!
周錦瑜不說話,又在他的大腿上掐了幾把。
鑽心的疼痛,喬紅波連忙求饒不止。
等到了清源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鐘了。
把周錦瑜送到了小白樓,他開車去了怡情小築。
躺床上之後,喬紅波就立刻進入了夢鄉,正睡得熟呢,一串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喬紅波抓過手機一看,竟然是白美芳打過來的。
“美芳姐。”喬紅波接聽了電話。
“小喬,你在哪呢。”白美芳語氣有些焦急,“工人們都在你家門口等著呢,沒鑰匙進不了門呀。”
聞聽此言,喬紅波立刻掙紮著坐起來,迷迷糊糊地說道,“我給您送過去。”
白美芳聽出他的聲音不對,於是說道,“告訴我地址,我去拿吧。”
迷迷糊糊地,報出了自己的位置,喬紅波又一頭倒下,閉上了眼睛。
掛了電話,過了十幾分鐘,白美芳敲響了門。
喬紅波恍然起身,他光著腳跑到門前,打開了門,“美芳姐,怎麼是你?”
剛剛迷迷糊糊接的電話,此刻,他早已經把拿鑰匙的事兒,忘的一乾二淨呢。
白美芳打量了一眼,他那健碩的身體上,隻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內褲,不由得臉色一紅,將目光看向了彆處,“我來拿鑰匙的呀!”
經她一提醒,喬紅波這才想起來,連忙轉身去房間裡拿了鑰匙。
偷偷瞥了一眼他,白美芳臉色一紅,這家夥可真是的,怎麼也不穿條褲子呀!
打著哈欠,喬紅波把鑰匙遞給了白美芳。
然而,滿臉通紅的白美芳,扭著頭壓根就不敢看他,伸手借鑰匙,打算拿了鑰匙便走的她,因為心情過於慌亂,一送一接的兩隻手竟然錯了位。
“嗷!”&nbp;喬紅波立刻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白美芳轉過身,恍然間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她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一步。
喬紅波則痛苦地,捂著褲襠蹲在了地上。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