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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一眼,“不會用成語就彆亂用!”
但他這麼一說,我倒是警惕起來。
自己今天赤手空拳一個人過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
萬一真有邪魔過來摻和怎麼辦?
我朝他伸了伸手,作勢打算上他摩托車,“再給我一個頭盔。”
“沒有。”
我“……”
“就不能安全出行嗎?”
他將自己腦袋上的頭盔取下,直接扣我腦袋上,回了一句,“這車隻有我自己開,沒帶過人。”
好吧,是我草率了。
“上哪兒?”他手臂稍稍將我托了一下,讓我在後頭坐下。
我跟他說了一下舞蹈教室的具體地址。
我沒想到的是,蕭戎平日裡毛毛躁躁的,載著我開起摩托車來還挺穩當的。
我頓時就回想起齊文拓來。
上一次坐人摩托車,就是齊文拓!沒彆人了!
他開起摩托車來,簡直風馳電掣,像要把我甩出去似的,我不得不抱住他,才得以穩住我的屁股!
過了會兒,到了目的地,我把這又沉又大的頭盔取了下來,頭發都炸了。
“你上這兒來做什麼?”他停下車,環顧了一圈問我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去看看有沒有後門,或者沒有監控的後窗戶。”
前麵的正門已經被攔了起來,而且很容易被人瞧見。
蕭戎沒繼續追問我,而是乖乖聽話去找後門。
大門雖然被圍了起來警戒,但聽動靜,裡麵應該沒有人了。
尤其天都開始黑了,不可能大晚上的還來檢查修繕,要弄也是明天白天才會過來人。
“有個後窗,跟我來。”蕭戎很快就找到了。
我倆避開人跟監控,直接翻窗進入二樓。
整個樓層都靜悄悄的,一丁點動靜都沒有。
不光沒有動靜,就連燈也沒亮一個。
“該告訴我你上這兒的目的了吧?”蕭戎又開口問我道。
“這兒有惡魂作祟,乾塌了一間教室的屋頂,有個老師受了重傷,所以我過來瞧瞧。”我邊走邊回道。
“你還挺多管閒事兒呢。”
我嗬嗬一笑。
要不是有概率能汲取靈霧,我才不會多管這閒事兒呢!吃飽了撐的!
“慢點走,陰氣變重了。”快走到芭蕾舞教室的時候,我趕緊抬手製止蕭戎。
誰知道這家夥毛毛躁躁的,一個就踢碎石塊兒上了,石頭砸在了靠牆的一塊碎玻璃上。
玻璃瞬間砸地上。
“嘩啦”一聲清脆的巨響。
很好。
這股陰氣一下子就擴散了,將我們團團包圍起來的感覺。
“有惡魂!”蕭戎立馬亮起了腳下的法陣。
我無奈地看了一眼他,欲言又止,最後隻能歎了口氣,默默地也亮出了自己腳下的青罹法陣。
一條紅色的絲帶從遠處飄了過來,隨後便圍繞著我們不斷旋轉,旋轉……
這條絲帶,昨天晚上我見過,就隱藏在這間芭蕾舞教室裡。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屬於那惡魂的。
絲帶轉得越來越快,在我們眼花的那一瞬間,朝我的麵門直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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