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很是寧靜。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格外平靜,安詳。吃了飯,洗完澡,躺小床。一直到我早上醒來,都沒有發生任何的插曲。甚至,我連一個夢都沒有做,睡得格外香。這種香,就讓我像是回到了二十歲之前的日子,那時候眼睛也沒壞,也看不見臟東西,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兒不往心裡擱。今天的課程還挺滿,不是在上課,就是去上課的路上。午飯在食堂解決,依舊是我跟童萱兩個人,婷婷說她啃個蘋果就行。減肥的決心跟毅力,我真是自歎不如。剛吃完從食堂出來,就被人一把拽走。“你乾嘛?”我扭頭一看是蕭戎。他拉過我的手,硬塞給我一小瓶東西,“聽說你受傷了,這是我家祖傳跌打損傷藥,效果很好,不出一周,就能痊愈!”“你聽喬羽說的?”我看了看瓶子問他。他撇撇嘴,“是他自己告訴我的。”人還怪好的,就是有點子男性的通病:嘴硬。“謝啦!”我把瓶子還給他,“我傷已經好了,用不上了。”“啊?”他一臉疑惑,“這麼快好了?喬羽說你傷得挺嚴重的,他都打算去找找傳聞中的曲家,向他們借寶物來治你的傷。”“那你晚上見著他趕緊告訴他,我已經痊愈了!”喬羽總想要幫我,但我怕他又被騙,上次卜靈族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呢。“你們在說什麼呢?我就買個雪糕的功夫,安寧你就不見了。”童萱追了過來,遞給我一支。“蕭同學,這根給你。”童萱羞赧著臉將自己手裡的遞給蕭戎。“不用不用,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先走了。”蕭戎風風火火地又跑開了。童萱的目光跟著追隨了過去。我扭住她的小下巴,“人都跑遠了,還看?”她撇撇嘴,“安寧,我想找人去算算。”“算什麼?”她哀歎口氣道:“算算我的桃花,還有我的愛情曆程,到底正緣什麼時候才能來到我的麵前……”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宿舍走去,“我找人給你算過了,大學畢業之前,你的正緣不會出現。”“啊?真的假的?你找誰算的?準不準啊?”她頓時癟了嘴。“準,橋洞底下那瞎眼的大爺,就數他算得最準!”“啥呀那是……哪來的橋洞啊,你這不是唬我呢嘛!”我倆吵吵鬨鬨回了宿舍,風扇一開,雪糕一吃,椅子一靠,頓時逍遙又自在。“安寧,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婷婷的這芭比娃娃,我最近總感覺哪裡怪怪的。”童萱邊吃雪糕邊看向坐在書桌上的娃娃。“怎麼了?哪裡怪?”我問她,是不是童萱看到什麼了?因為,我也覺得,這娃娃越來越詭異。“它總是會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有時候在床上,有時候在桌上,還有一次在陽台邊上,我推開門就看到它了!”童萱說道,“婷婷說是她忘了拿回來,但我總感覺不是,因為婷婷出門前,它可是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