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現在就跑,算畏罪潛逃不?
警車車門直接打開了,一雙大長腿從車上邁了下來。
我心一緊。
但看到下來的人之後,瞬間不緊張了。
“齊警官!”我笑嗬嗬地跟他打招呼道。
齊文拓一身警服,像是剛出去辦完案回來,領口的扣子鬆開了一顆,讓他看上去多了一份痞氣。
他大步一邁,來到我麵前,寬厚的上半身直接擋住了我麵前的太陽光。
他開口問我,“你這是要做什麼?襲警?”
我:“……”
“這個冷笑話並不好笑。”但我還是沒能壓住自己的嘴角。
並不是因為這個襲警,而是因為,我沒想到齊文拓這麼個鋼鐵硬直男,居然還會說冷笑話!
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就連眉梢上的刀疤都在透露著尷尬……
我拿出墨鏡,主動打破這份尷尬,“還你的,齊警官,昨晚謝謝你了。”
他收下了墨鏡,將它放進口袋裡,轉而問我,“昨晚還好嗎?”
我以為他問我跟童梁霄對抗的事情,忙搖搖頭,“還行,童梁霄咎由自取,我那也是正當防衛,放心,不會有心理陰影的。”
“你膽子還挺大。”他勾了勾唇角,硬朗的麵容讓他顯得比太陽光還耀眼,“但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愣了下神,“啊?那是……”
他不說話,沉默時候的模樣,給人一種強烈的審視感。
我似乎明白他說的話了,趕緊解釋道:“那什麼,那是我遠房表哥!他就是當時氣我沒有好好保護自己罷了,我不會有事的!”
可齊文拓的目光轉而挪到了我的耳朵上,那雙審視的眼睛充滿了淩厲之色。
他沉聲道:“是不是表哥,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喉嚨發緊,感覺現在無論什麼解釋都顯得無比蒼白。
齊文拓調查過我戶口,還有我耳朵上的傷。
昨晚可都已經劃破流血了,現在卻一點傷痕都沒有,消失得乾乾淨淨,任誰都會覺得詭異。
我趕緊換了個話題,“齊警官,童梁霄之前接觸過一個大仙,這事兒你有查過嗎?”
“查過。”他點點頭。
“那大仙是什麼人?騙子嗎?還是……”我追問道。
“隻知道有聯係過這麼一個人,但查不到具體是誰,他所用的聯係方式都是虛擬的。”他回道,隨即目光壓了下來,繼續問我,“你怎麼知道大仙這個人?為什麼對他這麼感興趣?”
“萱萱她父親聽童梁霄說起過。”我頓了頓,“而且,我也覺得,你們警方應該好好查查這種騙子,騙人錢財不說,保不齊還會慫恿彆人犯罪。”
我敢斷定,這個大仙一定不簡單,他會是童梁霄變成不人不鬼的關鍵人物!
就在我倆交談間,突然前麵發出躁動,一片嘩然。
隨即,齊文拓警車裡發出通知,開車的小林警官探出頭來,喊道:“頭兒!出事兒了!”
我順著大家嘩然的方向看去,那是離學校不遠的河橋,現在橋上湧了不少看熱鬨的人。
齊文拓二話沒說,直接上車準備過去。
我本不想湊這個熱鬨,但我在人群中再次看見了無眼男,他站在人堆裡,麵朝著我,似乎在等著我過去似的。
我便跳上了齊文拓的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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