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頓時都歇菜了,眼神閃躲,一句話都不敢說。
齊文拓衝我招了一下手,示意我在他邊上坐下,開始做筆錄。
我一五一十將事情交代清楚,畢竟,我也算是受害者之一。
“你一個女生,力氣挺大啊。”另一個警察隨口問了一句,“童梁霄身上好幾個刀傷,你隻是耳朵劃傷了一個小口子,練家子?”
“啊,對,我練過一些。”我隻能這麼回答。
“具體練的什麼?”對方追問我。
我正大腦飛速運轉,齊文拓開口道:“這些不用問,過。”
“哦。”他手底下的人大概主打的就是一個聽話,立馬就換了個問題問我。
等我做完筆錄出來,他們三個人已經在外麵等著我了。
宋月看上去恢複了精神,衝我招了招手,而且還笑了笑,似乎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深陷後怕之中。
反倒是萱萱,她眉頭緊鎖,一臉的落寞跟驚嚇,眼神中還有些許的愧疚。
“安寧,月月,我真的不知道我堂哥會是這樣的人,我……我要是知道,我,我……”她急忙對我們說道,感覺快哭了。
我趕緊抱住她,“彆哭,這事兒跟你沒任何關係,他是他,你是你!”
宋月也安慰道:“萱萱,你不用跟我們道歉,換個角度說,你也是受害者啊!你堂哥這樣變態的人,我懷疑他早晚還會對你下手呢!”
麵對我倆的安慰,萱萱情緒稍微好一點了。
“你朋友說的對,知人知麵不知心,這事兒跟你無關。”一旁的沈墨也開口附和道。
萱萱點點頭。
沈墨又說道:“我們走吧,我送你們回學校。”
我們剛走出大門,齊文拓叫住了我,“我有話跟你說。”
我朝他走了兩步。
從回警局的路上,我就感覺他有話想跟我說,但一直沒有開口。
他鎖著眉,整個寬厚的肩膀擋住了我麵前一半的光線,將我攏在他的身影裡。
“齊警官,你想跟我說什麼?”我主動問他。
他下顎動了動,半晌才開口,“以後碰到這種事情,你小心一些。”
我點點頭。
隻是這句話?
他頓了頓,又說了一句,“還有,該果斷的時候果斷,下手,要乾脆。”
我愣了一下。
下手要乾脆的意思是……
他凝眸看著我墨鏡下的雙眼,沉聲道:“這種時候,不是你死,就是他死。”
我對齊文拓地好奇心越來越濃,乾脆問道:“齊警官,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他抿唇不語。
“你不是第一次遇到童梁霄這樣詭異的人了,對嗎?”我追問他,“他這樣到底屬於什麼?你能詳細告訴我嗎?”
我斷定他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可齊文拓卻依舊不跟我說實話,“這兒是警局,我是警察,童梁霄是犯罪凶手,隻是這麼簡單。”
“沒這麼簡單。”我透過墨鏡牢牢將目光盯著他的臉,“今天毫不猶豫殺人的,可是你,齊警官。”
麵對我的咄咄逼人,齊文拓依舊緊抿雙唇不鬆口。
直到有一輛車緩緩駛向我們,車子的燈光瞬間打在了我跟齊文拓的身上。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上下來,挺拔的身姿帶著股迫人的氣息。
滄淩淵大步走到我邊上,大手往我肩上一搭,似笑非笑道:“請問安寧可以走了嗎?我來帶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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