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淵大人。”走到我們麵前的,是一個膚色蒼白,打扮端莊嚴肅的高個子女人。
她一頭銀色的長發利落地挽在腦後,乾練的套裝顯得她腿十分的筆直修長,鼻梁上的那副無框眼鏡讓她看上去格外高冷,襯得她說話的語氣也是那麼的冷冰冰。
哇哦……
這女的好冷好酷哦。
不過,她在這個古宅……是什麼身份呢?
滄淩淵隻點了一下頭,便徑直抱著我走了進去。
宅子裡麵原來很大很大,滄淩淵抱著我穿過前庭花園,還有大堂,才來到後院最大的一幢樓,直接帶我上了二樓的一個臥室。
進屋前,他直接說了一句,“拿藥膏過來。”
“是。”那女人立馬應了一聲。
原來她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可我為什麼沒有聽見她的高跟鞋聲音呢?
屋子很大,什麼都有,而且,什麼都很乾淨利落。
床鋪香噴噴的,很柔軟。
我坐在床沿,好奇地環顧了一圈,對滄淩淵的疑惑更多了。
他一個色鬼,居然有那麼大的宅子,而且還有個司機跟下屬。
他以前不是一直在深淵裡麵嗎?
怎麼搖身一變,變成土財主了?
“淩淵大人。”那女人很快就拿來了處理傷口的一些東西跟藥膏,恭恭敬敬地遞給滄淩淵。
滄淩淵接下之後,她便退出了房間,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屋子裡就剩我跟滄淩淵兩個人。
他周身依舊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壓迫感,跟之前的他很不一樣。
我抿著唇,任由他撩起我的褲腿,露出傷口慘不忍睹的膝蓋,一點一點給我消毒,上藥。
等等。
他脖子上……
怎麼有黑色裂紋?
我微微湊過身,想看個仔細的時候,那黑色紋路一下子就不見了,就像是我眼花了似的。
我往後一仰,一閉眼。
完了,我大概眼睛要瞎,都開始眼花了。
“嘶!”我一個激靈,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好痛……啊……”膝蓋上的傷被滄淩淵狠狠消毒,疼得我齜牙咧嘴,麵色猙獰。
這跟生割我肉有什麼區彆!
我顫顫巍巍地按住滄淩淵的手腕,哆嗦著嘴唇說道:“親……你就不能……跟上次一樣,用……用法術幫我瞬間療愈嗎……就非得……非得……啊……”
他非但沒聽我的話,更是毫不留情地繼續在我傷口上灑消毒水。
並且,理直氣壯地說,“我要讓你好好記住今天的教訓!”
我疼得吱哇亂叫,“什麼教訓嘛!你這樣還不如一刀砍死我得了!痛死了!啊啊啊!”
滄淩淵下手總算是輕了一點,但表情冷峻,一點溫度都沒有。
他一邊給我抹上涼涼的藥膏,一邊訓斥我道:“你說什麼教訓?輕而易舉就被人算計,把自己膝蓋弄成這個樣子,你難道不反思一下自己的能力問題嗎?”
我剛想反駁,但被滄淩淵今天晚上迫人的氣焰嚇退,隻敢癟癟嘴,沒敢再吱聲。
我看他在給我纏上紗布之後,轉身就要出去,便叫住他,“滄淩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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