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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警局出來,葉四海去看了梅子強和劉春生。
兩個人鼻青臉腫,好在筋骨沒有問題。
梅子強已經從梅姨這邊得到了葉四海幫他和妹夫出頭的消息,一直提心吊膽。
見到葉四海,兩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兄弟,你沒事吧?”
葉四海笑笑:
“我能有什麼事?”
他把收拾對方的事情說了一下。
聽到顧父的秘書都親自出麵,兩人震撼的同時,這才徹底放心。
劉春生臉上淤青比梅子強還重,他恨恨的咬牙道:
“這些王八蛋,太不是東西了,四海,錢能退?”
葉四海哭笑不得:
“退,當然能退,姐夫,你等一下,我把呂律師的電話給你,你們想考駕照就找他,他什麼都給你們辦好了。”
留下了呂律師的電話號碼,葉四海就告彆離開了。
走的時候,劉春生都還在激憤的控訴。
可見對方多惡劣,老實人都欺負成這個樣子了。
後續的事葉四海根本不用再插手。
顧父震怒之下,閩海這一畝三分地,誰還敢出頭。
黑駕校居然自己都有攝像頭,並且還被警察直接查封了。
這一下好了。
警方直接調取錄像,不打自招。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個大富哥,可謂劣跡斑斑。
動手打人都是輕的,還涉及到了敲詐勒索,放高利貸,以及十多起故意傷害,甚至還有買凶殺人。
估計他這一輩子,都不要想再從監獄出來了。
葉四海回到家已經是天色擦黑。
顧誌強屁顛顛的來了。
“四海,你可威風了。”
聽到顧誌強酸溜溜的聲音,葉四海有些好奇:
“我怎麼威風了?”
顧誌強一撇嘴:
“那是蔣秘書啊,我老爹的大秘啊,你電話都不用打一個,我老爹就把他派出去給你撐腰,還不威風嗎?”
葉四海……!
他懶得跟這個家夥廢話:
“你來做什麼?沒事就回去吧?”
顧誌強氣得大聲說道:
“我來蹭飯。”
梅姨在一邊笑道:
“我這就去做飯,晚上你們兄弟喝一杯。”
“媽,我看以後要錯開吃飯時間了。”
葉四海撇嘴道:
“免得家裡被有些家夥給吃窮了。”
顧誌強哈哈大笑:
“那我更要來了,對了,你的藍鰭金槍魚呢?晚上必須吃到嘴才行。”
葉四海無奈。
其實他和顧誌強兩個之間的交情,完全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兄弟了。
可平常拌嘴習慣了,不來上兩句,總覺得缺點什麼。
梅叔今晚回來得很早,是掐著飯點到的家。
“吃飯了。”
梅姨出來招呼,一邊解圍裙一邊喊:
“新兵,帶妹妹來吃飯。”
劉憨憨抱著玩玩從一邊走了過來。
“哥哥,吃魚擺擺。”
葉婉婉靠著葉四海坐,看著一大盤剛切出來的藍鰭金槍魚大腹流口水。
這魚肉看著就誘人無比。
蘸汁就是葉四海從倭國帶回來的專用醬油和山葵。
山葵和芥末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東西,雖然都是辛辣味,價格卻差距很大。
新鮮的山葵是拇指粗細的根莖,磨碎了就是倭語裡的wasabi。
這東西是高級調味品,辛辣芳香,對口舌有強烈刺激,味道很獨特,是高級生魚片和壽司的唯一調料。
顧誌強還想忽悠葉四海開一瓶沉船酒,葉四海打死不開。
開什麼開?
開玩笑呢?
一年的時間,價比黃金的沉船酒,連喝帶送的,剩下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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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口比吞一塊黃金更值價。
舍不得啊。
梅叔喝了兩杯酒,有些微醺,朝著顧誌強說道:
“誌強,不行你幫孩子走個後門,特批兩個駕照算了。”
顧誌強笑著說道:
“叔啊,這個我還真不能辦,就算是能辦也不辦。”
葉四海也是哭笑不得。
他朝著梅叔解釋道:
“爸,考的駕照和不考的駕照,完全是兩回事,為了強哥和姐夫的安全,更應該考。”
梅姨沒好氣的罵道:
“喝你的酒吧,什麼都不懂就彆說話。”
梅叔訕訕閉嘴。
自家兒子女婿都挨了打,他這個當爸爸又沒本事幫他們出頭,梅叔心頭也鬱悶。
另外,他讓顧誌強給弄兩個駕照,這樣說出去,也可以當一個吹噓的資本啊。
看看,我一句話,鎮長都要聽。
多有麵子啊。
福城這邊,黑駕校引出黑澀會組織這件事上了當天晚上的新聞。
顧父在電視上親自嚴厲的下了指示。
一時之間,閩海掀起了一場掃黑風暴。
不知道多少家夥倒黴。
這件事的影響可不小,幾天之後還上了國家台。
一波掃下來,自然有神通廣大的漏網之魚,都知道了一個名字。
金峰鎮,葉四海。
這個家夥有金光護體。
就因為這個葉四海的姐夫,大哥被人打了一頓。
然後人家直接來了一場風暴。
大哥們誰心頭不迷糊?
“記住了,以後遇到這個名字,給老子有多遠就避多遠。”
“誰敢惹到這個祖宗,彆怪老子把他沉海。”
葉四海自然不知道,他在道上也出了大名。
還是赫赫威名。
他是該乾什麼就乾什麼,日常照舊。
藤田三郎這邊開的支票,他也兌換了出來,另外又在國內的銀行開了一個戶。
男人,還是要藏點私房錢呀。
賣魚的那張支票,則是兌換給了劉憨憨,存入了他掛在婉婉脖子上的那張卡。
就這樣沒過幾天。
肖建國找到了他。
“四海,有件事,我想跟你彙報一下。”
葉四海還從來沒見過肖建國這麼認真。
“肖叔,四海公司的事,我是不管的,你全權負責。”
肖建國苦笑一聲:
“我實在拿不準主意啊。”
他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
葉四海微微一愣:
“隔壁鎮?要賣養殖場?”
肖建國點點頭:
“對方經營不善,已經申請了破產,如果現在接過來,肯定是賺錢。”
葉四海當然知道,肖建國辦事一向穩重。
“養什麼的?”
“石斑魚。”
“多少錢?”
“對方要價三千萬,還能談,兩千五百萬能拿下來。”
葉四海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
“肖叔,才不到三千萬,你自己拿主意,我不參與。”
四海公司這一年賺飛了。
三千萬?對現在的四海公司來說,不能說是毛毛雨,但也根本無傷大雅。
葉四海對月牙灣之外的海域,沒有任何興趣。
養殖他有冷水團呢。
近海各類養殖,他都沒任何興趣。
海裡什麼都有,隨便撈。
為什麼還要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