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給我半隻龍蝦。”
“這個切片的是什麼?”
“這個好吃,再來一份。”
“你放了什麼啊?這麼辣!”
葉四海自己守著一個小烤爐。
腳底下是他之前在家就專門搞的那個調料箱。
兩邊放著冰鮮架,專門有個幫廚的大哥在為他處理各種食材。
他負責烤。
身邊圍著顧誌強,劉曉宇,羅伯特等人。
巧花妹和俏姐,克拉爾靠著他身邊坐著。
“燒烤必須要自己動手才有樂趣。”
葉四海得意洋洋。
他做飯不怎樣,但是燒烤絕對拿手。
不過就是麵前這小碳烤爐,跟不上這麼多人。
好在那些大廚出菜的速度夠快。
葉四海烤的,也就給巧花妹和俏姐,克萊爾三個人吃一些,順便大家分一分。
克萊爾看到冰鮮架上有一些三四十公分長的魚,很好奇的問道:
“哈尼,這是什麼魚啊?怎麼沒見過?”
葉四海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著巧花妹說道:
“給她科普一下。”
巧花妹嘻嘻一笑。
她說英語有些燙嘴啊。
不過還是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個叫長江刀魚,非常非常貴。”
兩人嘰裡咕嚕一頓尬聊。
克萊爾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
誰能想到,這麼一條魚,沒有幾兩重,居然要兩千美金一條。
還是收購價。
吃到嘴裡的,不得翻倍啊?
李嘯卿輕輕一笑,朝著顧誌強道:
“我看四海樂在其中啊?”
顧誌強有些擠眉弄眼:
“以後估計更熱鬨,你懂的,京城那邊……嘿嘿嘿!”
林七離得不遠,一張臉又黑了下去。
顧誌強連忙閉嘴。
倒是劉曉宇這家夥,一副熱情的樣子:
“這個魚不錯,太新鮮了,阿城,你要不要吃一點?”
“七哥,你看這土豆,切得真漂亮啊,給你烤著吃?”
林七……!
老子想把臭襪子烤給你吃。
羅伯特親熱的對著李嘯卿舉起了酒杯:
“李,大家以後都是朋友,我邀請你去天使城做客。”
李嘯卿出身京城頂尖家族,為人處世自然與眾不同。
羅伯特的眼光可不是蓋的。
當然,他也不是特意討好對方。
“羅伯特先生,通過四海我們認識,以後都是好朋友,我很希望能有機會去你的主場玩玩。”
葉四海在一邊聽得心頭暗暗好笑。
羅伯這家夥,果然善於鑽營。
不過也是好事。
巧花妹這個時候湊了過來,說道:
“葉四海,烤兩條刀魚來。”
“哦。”
葉四海伸手取了兩條穿好的刀魚,放在了燒烤架子上。
這手法看得旁邊幫廚的那個大哥一臉肉痛。
長江刀魚啊。
這麼金貴的玩意兒,清蒸才是最好的吃法。
燒烤?
好吧。
我也算是開了眼了。
不大功夫,兩條刀魚就烤得黑乎乎的,各種料往上一刷,還彆說,彆有一番香味。
至少巧花妹和克萊爾就吃得不亦樂乎。
“俏姐,你想吃什麼?我給烤。”
劉寶俏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麵前的食物。
她不是很喜歡吃燒烤,而且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她有些拘謹。
葉四海喊她的時候,明顯很多人眼角餘光就在瞄她。
好在解圍的人出現得很及時。
阿默端著一盤子放得整整齊齊的燒烤,鼓起勇氣跑了過來,遞給了美衣鈴子:
“鈴子,這個給你。”
美衣鈴子連忙起身,笑眯眯的鞠了個躬:
“阿裡嘎多。”
阿默帶著劉小二和王河兩個少年來的,估計是為了他壯膽的。
大家立刻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美衣鈴子身上。
一個個擠眉弄眼的,嘿嘿竊笑不止。
葉四海等阿默走了,這才將烤好的幾個串遞給了大家,臉色一板:
“你們夠了,一個個的沒個正行,來吧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大家頓時轟然叫好。
酒水是管夠的。
各種酒都有,想喝什麼就喝什麼。
顧母那邊也在興致勃勃的吃著燒烤。
這些東西雖然名貴,但是對她來說,並不友好。
所以她沒有吃很多。
聽到葉四海這邊熱鬨起來,顧母笑盈盈的說道:
“年輕可是真好啊。”
黃儀君表情有些複雜,有些患得患失。
顧母的觀察力可不是蓋的,尤其是在自己提到葉四海他們的時候。
不過她也不能說什麼。
出生於官宦之家,和富貴人家,完全是兩個概念。
沒辦法,階層這個東西,看不見摸不到,但卻是真實存在。
如顧家,李家這樣的,結婚這兩個字,很多時候,代表的絕對不是愛情。
而是聯姻。
門當戶對可不是說著玩的。
聯姻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利益啊。
在顧母看來,葉四海這個年輕人,已經具備了權貴最基本的條件。
不是開玩笑,隻要他在男女問題上鬆口,京城怕是都有不少家族,願意用儘一切手段,來爭取這個女婿。
什麼?
結了婚?
離!
你離不掉,我幫你離。
就是這麼**裸。
如今葉四海這個名字的含金量,直達天聽不說,還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要不然,顧母沒事跑來認乾親乾啥?
還千萬彆說顧家勢利。
這就是規則。
顧家正好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你不抓抓緊,自然有人抓緊。
李嘯卿沒事跑來玩呢?
葉四海關於金融危機的論點,每一句話發展開來,都堪稱是宏篇大論,打得京城中樞智囊團抱頭鼠竄。
至於說有沒有人不服氣?
當然是有的。
但是葉四海是拿著成績在打臉啊。
曼波兄弟這一波收割就擺在那裡呢。
他一個人就把整個京城那些在拿著國資在外投資的家夥臉都抽爛了。
“儀君啊,來,我這個老姐姐,恭喜你得了一個這麼好的女婿。”
顧母笑眯眯的端起酒杯,裡麵是半杯米酒。
黃儀君有些受寵若驚:
“顧大姐,您謬讚,四海不值得您這麼誇。”
顧母輕輕一笑。
和黃儀君碰了一下,又抿了一口酒,這才拉著黃儀君的手,輕輕說道:
“儀君啊,有些事,你彆往心裡去,四海能這樣,在我看來,已經是頂好了,你可要知道,你這女婿,如今在京城那邊掛了號,不知道多少人惦記呢。”
黃儀君大驚失色。
這從何說起?
怎麼就一杆子扯到京城去了?
葉四海又做了什麼嗎?
不行,妹仔你上什麼學啊。
結婚吧!
馬上舉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