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四海簡單收拾了一下。“姨,我要去福城,晚上應該不能回來。”然後他又對劉憨憨說道:“今天你在家,好好陪著媽媽妹妹。”劉憨憨哦了一聲。葉四海上了劉曉宇的車,直奔福城大學。資料上的謝飛,是個超級小白臉。人長得帥極了。但是太惡毒了。團夥作案,處心積慮的勾引了劉寶俏的前夫。目標自然是錢。如果隻是這樣,葉四海是根本懶得搭理對方。他嫌臟。可有的人,偏偏就人心不足。謝飛通過劉寶俏的前夫,深刻了解到了她的性格,為人,還有身家等等情況。這王八蛋居然想著一魚多吃。男女,財色,雙收。畢竟以劉寶俏的性格,在她前夫的配合下,就算是用強,隻要把劉寶俏睡了,再拍下視頻做威脅,謝飛完全有把握威脅她不敢聲張。拿下之後,其他的就好說了。慢慢從劉寶俏手上,掏空劉家。這個行當,建國前在華亭極為流行。叫做——拆白黨。拆白黨騙人,連褲頭都不會給留一條。一路上和劉曉宇商定好接下來的計劃。“把我送到學校門口就行。”葉四海在福城大學校門口下了車,劉曉宇就興衝衝的開車走了。葉四海進了校門,給梅婷打去了電話。“婷姐。”“四海?”電話那頭的梅婷風風火火的說道:“你小子消失得夠久啊?為什麼不早點打電話?”“忙著賺錢呢。”“賺了多少?”“不告訴你。”“死小子,我還是不是你姐了?”“真不能告訴你,數額太大,怕你抽過去。”“你以為我沒見過世麵嗎?”梅婷怒哼一聲,接著說道:“對了,你既然回家了,就來看看巧花吧,她想你都想廋了。”葉四海嘿嘿一笑:“我就在她學校呢,悄悄來查崗。”梅婷應該是在電話那頭瞪眼:“你還有臉查崗,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乾的事兒。”“啊?”葉四海有點懵。“唉,那個劉寶俏也挺可憐的,但是你要有分寸啊弟。”葉四海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沒跑了。肯定是巧花妹。俏姐和巧花妹之間一直在秘密聯係。然後,巧花妹找不到彆人訴說這些事,就找到了婷姐。葉四海把劉寶俏的遭遇說了一下,梅婷聽完感覺自己大腦都不夠用了。“這還是男人嗎?”葉四海神情微微一黯,沉聲說道:“是啊,姐,你說,我不應該幫她嗎?”婷姐愣一下,跟著整個人感覺都不好起來:“也不是……你要有分寸啊。”葉四海笑了起來。分寸這東西,他一直都有。就看標準是什麼了。婷姐又說起了基金會的事:“呂律師真厲害,全程都是他在指點我,現在手續已經下來了,你要不要看看?”葉四海笑道:“暫時不著急,我先處理一下其他的事。”婷姐急得大喊道:“老板,我工資你還沒開呢。”掛了電話,他來到了會計係的教學樓。兩月之前葉四海帶著林巧花把整個福大都轉了一個遍。一路上過來,甚至都不用跟人打聽。現在快上午十一點,正是最後一堂課的時候。但是葉四海沒見到人。於是他又悄悄朝著會計係的女生宿舍走去。出海小兩月,瘦了一些,黑了一些,和之前迎新晚會登台的時候有些區彆。所以並沒有被人認出來。隻是他還不知道,如今他在大學生這個圈子裡,算是火出了圈。校園歌手。青春詩人。愛情男神。頭銜不要太多。巧花妹這兩個月的大學生活,何止是多姿多彩,簡直是花團錦簇。福城大學學生會,恨不得拿出一個副主席的位置來收買她。其他社團更是發了瘋一樣的爭搶她加入。都是因為葉四海嘛。誰搶到了林巧花同學,將來社團想要搞個什麼活動。或者跟人打個擂台神馬滴。我方出一個葉四海。秒殺哦!有了巧花妹,就等於有了葉四海。就有了源源不斷的廣告,讚助。錢多多。林巧花現在不但是宿舍的大姐頭,也是福城大學行走的金幣。有一個牛逼的男盆友,又有幾個係主任罩著,學校裡最牛逼的富二代官二代,都不敢靠近她半步。最多隻能在一邊鬱悶的流口水。其中最炸裂的,要屬趙凱。他通過趙義虎把自己弄進了福城大學,原本想著近水樓台。結果……!趙公子越發把葉四海恨之入骨了。他心頭準備了無數個收拾葉四海的方案,結果葉四海兩月都不出現。說是出海去了。而且,他老爹那邊最近可不好受。自從上次被趙凱氣吐血之後,趙義虎就事事不順。其中最讓趙義虎提心吊膽的,是金峰鎮的鎮長胡文峰,似乎被省城給盯上了。如果胡文峰被查,他絕對不死都要脫層皮。總之趙凱這一段時間很消停。這時候,林巧花正準備從宿舍去教室。今天上午最後一趟是大課,整個會計係除了大四之外,都要全體集合。快兩個月的時間,她已經完全適應了大學生活。瘦了一點,也長大了一點。之前她是春日裡的嫩芽,清澈而天真。現在的她,多了一些堅強,包容,給人溫暖的感覺。“大姐頭,等等我啊。”同寢的湘妹子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還有一個川妹子和東北妹子,嘰嘰喳喳說笑著什麼。她卻顯得很文靜,果然有大姐頭的風範。四個人一邊去教室一邊聊。“大姐頭,咱姐夫還沒消息啊?”不說還好,一說巧花妹就心塞。“不管他,我準備給你們換姐夫了。”“啊?”“你舍得啊?”東北妹子嘎嘎咧嘴大笑:“那幫我問問姐夫,小姨子這一塊兒,他有沒有點想法?”林巧花……!川妹子在一旁逗趣:“大姐頭,也不知道是誰,做夢都在喊葉四海。”湘妹子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距離太近,於是做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葉四海,你不許亂來哦。”“你隻能摸一下哦。”巧花妹頓時氣急敗壞:“老娘跟你們拚了。”三個室友頓時鳥獸散。巧花妹就很……!羞恥!平常她其實很少住學校對麵的公寓樓的。因為三個室友都太好了。公寓樓用來洗衣服,洗澡。可偏偏的她多了一個說夢話的毛病。以前可從來沒有。什麼都說的那種。有關於她和葉四海之間那點兒笑眯眯,全都被人偷去了。她才不是想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