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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魏然冷哼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彆跟我玩這些花招!你們之間的事,我看得很清楚!你想招惹她!無非是看她與眾不同,無論如何,你今天必須離開她的生活!斷了一切聯係!我不希望她被你這種人毀了!”
這話又觸動了季如風的神經,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屑的冷色,“我這種人?”
他往前一步,眼神堅定而犀利,“請問在嚴先生的眼裡,我是哪種人啊?”
他絲毫不畏懼麵前的中年男人,也不管對方人多勢眾。
聲音低沉而清晰“是我毀了她?嚴先生,你未免太高看我了,我還不足以毀掉任何一個女人。”
“你隻需要記住。”嚴魏然眯了眯眼,聲音壓得更低,“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離她遠點!”
季如風的嘴角微微揚起,對麵前的警告不屑一顧。
他最討厭被威脅,慢慢地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你說離開她?可惜啊,嚴先生,我和你女兒……已經遠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了,離不開了。”
嚴魏然眼神驟然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簡直要氣爆炸。
季如風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湊近了些,帶著幾分故意的輕佻“既然你不聽解釋,也不肯相信我們,我也沒必要忍著吧?”
他還說,“雖然我沒在她的公寓裡過夜,但你知道,七個小時,對於一對年輕男女來講,足夠做很多事情。”
話音一落,空氣仿佛瞬間凝固!
嚴魏然的臉色瞬間鐵青,拳頭緊緊攥在一起,“你們睡了?!”&nbp;怒火幾乎要從眼中噴湧而出。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季如風的衣領,低吼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季如風並不掙紮,也不解釋了,反而冷冷地笑了笑,欣賞著他的憤怒。
他的目光從容而挑釁,“我剛才說的,難道還不夠明白嗎?我說七個小時足以做很多事情。”
嚴魏然被這番話激得徹底失去了理智!他是一個父親呐!
一個用力,抬手揮拳直向季如風的麵門而去!
然而,季如風也不是吃素的,他眼疾手快,身體微微一側,躲過了這一拳。
“給我上!把他給我打殘!”&nbp;嚴魏然下令。
下一秒,手下們朝他衝去!場麵一下變得混亂起來。
季如風雖單槍匹馬,但身手也靈活敏捷,他側身避開兩個手下的撲擊,轉身一拳乾脆利落地打在另一個人腹部!
接著,連貫的動作如行雲流水,幾下便放倒了好幾個,明顯戰鬥值還是不低的。
嚴魏然站在沙發前,眼神裡既有怒火,也有一絲不可置信。
他的身手這麼好?
眼看著季如風要占上風時,嚴魏然抬手做個簡單的手勢,門口進來兩名手下,很快就加入了戰鬥中。
毫無招架的季如風,先是吃了兩拳,胸口受了傷,也連連後退了幾步。
但他真不是吃素的,他練過。
幾個回合以後,這些手下全都倒在地上,而季如風雖然受了點擦傷,嘴角有血,卻依舊麵不改色。
至少他還站著,所以他贏了。
這讓嚴魏然內心微顫,凝神看向了他!
季如風最後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手下們,眼神中帶著一抹淡淡的諷刺,“就憑你們?再練個十年八年吧!”
他轉過身來,麵對著嚴魏然,擦了擦嘴角的血痕,聲音平靜“您是長輩,我不會對您動手,但如果您再這麼不顧事實,我很難保證我會克製住,從小到大,我也是一匹脫韁的野馬。”
嚴魏然眸色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但他也清楚,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角色。
他深吸一口氣,壓抑著胸腔裡的憤怒,冷冷道“季如風,我絕不會讓你靠近我的女兒!你死了這條心!”
季如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語氣輕描淡寫“隨你,但恐怕你管不了。”
說完,他理了理衣領,轉身大步離去,留下男人滿腔的怒火與一地的哀嚎。
嚴顏可此時被關在大彆墅房間裡,性子烈得像一隻困獸,不停地拍門、打門,有的是力氣,手掌都被門框磕得發紅發腫,但她絲毫不管,喉嚨已經喊啞了,聲音嘶啞地回蕩在這間精致但封閉的房間裡——
“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聽見沒有!你們憑什麼關我?!這是犯法的!!”
“放我出去!外麵有沒有人啊?!”
門外經過的女傭腳步輕輕,手裡端著托盤,聽著大小姐不停的喊叫,心裡一陣陣發緊。
真的不忍心再聽下去了,但誰也不敢出聲。
嚴先生的命令不容違抗,都隻能咬緊牙關,儘可能地聽而不見。
顏可的怒火如潮水般湧上,她本就不是那種輕易妥協的人,這次更是徹底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她猛地踢了踢門,氣得眼睛發紅——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關住我嗎?!我還有工作要做!那些流浪貓還在等著救援……你們都不知道這有多重要!”
“放我出去!不然我跳窗了啊!!”
“去告訴嚴魏然,我要跳窗!!”
沒有任何動靜從門外傳來,她感覺絕望如同巨石一般壓在胸口,無法呼吸。
想到那些貓咪可能因為她的失聯而失去救援機會,她心裡更是焦急如焚,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
照片還在她這裡呢!
她捶著牆,整個人幾乎要虛脫了,喊也沒有用,喉嚨都啞了。
在房間裡踱步,瘋狂地思索著出路。
突然,她真的把目光轉向了窗戶,心裡冒出一個念頭——翻窗!
這可能是她唯一的辦法了。
於是,她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探頭向下看了一眼,樓層太高,下麵是堅硬的地麵,摔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她轉身打開抽屜,又翻了翻四周,沒有繩子,也沒有其他可以用來攀爬的東西。
一絲無力感湧上心頭,顏可惱怒地拍了拍窗台,咬著牙自言自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直被困在這裡,我一定能出去。”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握緊拳頭,額頭絕望地抵著冰涼的窗玻璃,眼神卻透露著不甘和怒火。
但她心裡明白,這場困局比她想象的要難以破解,她一時半會兒,真的出不去了。
因為父親的車,已經不在樓下,搞不好他十天半月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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