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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淪為案板魚肉任她宰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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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雲逸被陸凝霜帶偏,原本修煉的是劍修法訣,卻反倒練成體修的第二層次“銅皮鐵骨”,讓他怒形於色。

“銅骨鐵皮”無疑是體修初期階段,類似修為境界,也有高低之分,隻不過,這一層次比修為境界更加艱難。

各種體係決定一名修士走向,就好似決定用什麼樣的裝水容器,而修為境界乃是提純萃取靈氣,化己所用,靈氣為水,本命法訣則是用水的固定途徑。

劍修,以劍為根本,劍意為核心。

任你術法萬千,我自以劍破之!

體修追求肉身鍛打,堅韌不拔。

以此磨礪自身意誌,剛猛霸道之路,修體肉軀,強勢無匹。

煉形虛無向體修,先換骨髓後換血。

縱使萬法歸一,自當隻手遮天。

兩者互不相同,孰強孰弱且於自身。

不止於此,世間體係無數,丹修、法修、符修、陣修等皆有其獨特奧義。

結果薑雲逸莫名其妙走上體修的路,而且還練成體修第二層次,可謂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一切沒歸功於陸凝霜。

至於陸凝霜口中所說的“養廢”,也隻是一句調侃,畢竟見到薑雲逸焦急的樣子,她實在忍不住想要挑逗一番。

薑雲逸雖氣急敗壞,但很快也就釋然,任潮起潮落,世事煩擾,唯有我自安然,如此才不會被她氣到。

況且誰讓他打不過陸凝霜。

對此,陸凝霜送他一句話“雲逸,誰說煉體不能持劍?”

這話一出,讓薑雲逸覺得當頭一棒,醍醐灌頂,頓時豁然開朗,他的確沒聽過煉體者不能持劍。

薑雲逸沉默片刻,咕噥道“但我不想成為體修。”

他並不想練成虎背熊腰的模樣。

當然,這或許還得分人。

有人追求**上的完美,有人追求肉身本質的蛻變。

兩者不謀而合,卻又殊途同歸。

想到這裡,薑雲逸就不由得念起五百年前的一位天羅峰的師弟,身形肥碩,做事有點笨手笨腳,但體修天賦異稟。

不僅能將自身缺陷轉而變成優點,甚至憑借皮糙肉厚的特點,硬撼的修煉出近乎毀滅一切的天雷法訣!

而薑雲逸追求的,是劍道獨尊。

白衣持身一人一劍,縱橫八荒。

斬妖伏魔,誅邪除惡。

仗劍天涯,行俠仗義。

成就劍心,以劍證道,如此劍仙才不負當初的壯誌淩雲。

少頃,就被陸凝霜拉回現實,撫摸他的腦袋,像是在安慰與寵溺小獸一般,淡淡道“那就再修煉劍意便好,隻是”

雖然很快被薑雲逸不滿的拍掉,但陸凝霜卻絲毫沒在意,反倒是語氣突兀一滯,認真道“不許離開,哪怕一步。”

這話顯然是陸凝霜的私心,薑雲逸對此並未多想,畢竟,她本來就很直接,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對他隱瞞。

倒是對他詢問如何死而複生的事情,從未透露一點,這讓薑雲逸心中一直有些鬱悶,但他還是頷首。

“是是,我知道。”

薑雲逸如此說著,就要往外走去。

屋內陸凝霜靜默地坐在桌旁,出塵脫俗,纖纖素手把玩茶盞,仿佛塵世間的喧囂與浮華皆與她無關。

陸凝霜放下杯盞,玉手托腮,看著那道準備離開房間的絕然身影,輕聲自語“真是一點都不留戀。”

說罷,陸凝霜神情淡然的絕容上,深邃眼眸掠過一絲微妙之芒,使得薑雲逸身軀微微一顫,頓足停留在門口。

他無奈回頭,問道“你走不走?”

虛掩的門被推開,薑雲逸就好似站在逆光中一般,靜靜地望著她,雪衫隨風飄搖,墨發如綢,目光沉靜悠長。

兩人隔空而視,一股仙風道韻縈繞。

他的舉動令陸凝霜像心稱意。

“走。”

典雅閣樓高層,掌教楚天行忽然想起一年一屆的收徒大典,即將在半月後舉行。

按理來說本該由宗內長老代替他苦惱,不過如今有薑雲逸和陸凝霜在宗門內,他這個做掌教的總該得表現一番。

因此鎮場由自己負責,主持則是最具威嚴的長老承擔。

其中負責登記的弟子,既要能彰顯宗門底蘊,又得體現出一宗弟子應有的涵養與氣場,成為困難之選。

一般情況下,都是本宗優秀弟子擔當,但是沒人會浪費時間在瑣事之中,皆是全身心投入修煉與任務曆練。

如今宗門內,留下的弟子基本都在閉關,擁有空暇時間的寥寥無幾。

思索良久後。

“說不定那位可以。”

掌教楚天行喃喃自語,想到了薑雲逸。

他身為雜役弟子,卻有著出人意料的開靈境修為,無疑可以彰顯宗門底蘊,且氣度不凡,更兼之其法訣造詣極深。

如此優秀之輩,確實是內門標準。

而且薑雲逸似乎很迫切的想要接任務,一個月前每日都蹲守在傳獻堂門口,想要加入其他隊伍。

若非內門高層聲稱薑雲逸不許外出半步,楚天行也不至於讓自己徒弟散播薑雲逸身份非凡的傳言。

境界之高、氣質不凡、有空暇時間這麼一想,薑雲逸完全是最佳人選。

說不定還能為外門吸引來不少傑出的弟子。

他露出少許微笑,不過在那之前,還得親自找兩位商量。

楚天行身為外門掌教,有權決策,更彆說是決定一名雜役弟子的去向和安排。

不過薑雲逸和陸凝霜的身份就擺在那裡,來自天淩聖地內門,且有高層擔保。

因此楚天行不得不親自拜訪,不敢擅作主張。

“就這麼決定吧。”

楚天行輕笑一聲。

於是乎,他親自動身前往,卻不想這一去將陷入人生中最艱辛的困境。

砰、砰——

院落之中,薑雲逸揮拳既能發出呼嘯聲音,感覺自己舉手投足之間,揮出的每一拳似能震碎山河。

但這隻是突破所帶來的短暫錯覺,隨著時間流逝,薑雲逸已經適應當下肉身力量,那種膨脹感便消散。

可惜雜役弟子無法到外門試煉塔,否則薑雲逸還想嘗試如今的戰力如何,看看究竟能踏入什麼程度。

雖說他還沒練有關體修的法訣,亦能發揮出遠超常人的實力,這一切多虧生前與體修修士交鋒過,方有所參悟。

片刻後,他看向一旁的陸凝霜,蘊染著輝光,平添溫柔嫻靜,恍惚中,覺得她是這個世間獨特的存在。

清冷高貴,與生俱來的距離感覺難以靠近。

薑雲逸心思百轉。

‘自己雖不能去試煉塔,但眼前這位不就是最好的測試對象?’

一念之間,白影突然如離弦之箭猛的襲來,朝陸凝霜揮出一拳,哪怕沒有動用法訣,依舊爆裂轟鳴。

陸凝霜身側刮起風,墨發微揚,然而她僅抬起一根素白纖細玉指,好似點落在水麵般,就將拳勁消散殆儘。

“轟——”

一拳落下,庭院都微微晃動,卻未傷她分毫,反倒被陸凝霜早有預料一般,被她抓住手腕,甚至是往前一拽。

薑雲逸踉蹌幾步,直接撞進她懷中。

眼前恍然昏暗,薑雲逸覺得自己好似埋入溫香暖玉,鼻息間傳來淡雅的香味,溫軟,不禁有些失神。

薑雲逸有想過許多種可能,譬如陸凝霜會躲開,要麼化解後指點他一二,但唯獨這一幕他始料未及。

因為在薑雲逸印象裡,陸凝霜一直都是清冷孤傲的女子,即便麵對自己亦如此,也就比對待他人要稍微友好許多。

結果不曾想過她會這麼做,呆泄許久,抬頭倒映的便是陸凝霜精雕細琢般的臉龐,以及迎麵而來的玉手。

薑雲逸下意識的閉眼,本以為會迎來疼痛,哪曾想預料之中的巴掌並未出現,耳邊傳來溫熱香風。

“想抱,何須如此?”

微微敞開的衣襟下,使得她的手不自覺落至那頸脖處,微微摩擦,頓時讓薑雲逸渾身緊繃,慌亂推搡退開三步。

冰涼觸感,令薑雲逸渾身不適,仿佛是一把寒刀劃過喉嚨上。

隻要稍微用力,恐怕便要丟掉性命,一命嗚呼。

“?”

薑雲逸將衣襟拉扯整齊,詫異的看著她,莫名覺得自己才是最危險的人,反倒陸凝霜是更像登徒浪子。

未等他開口說些什麼。

此時此刻,陸凝霜倚靠在門框旁,雙臂環胸,就先發製人的道“雲逸,是你自己撲進我懷裡,還好沒事。”

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她在說什麼理所當然的事情。

薑雲逸“”

明明是你突然拽我!

但薑雲逸並未開口反訴,而是選擇緘默。

他明白在陸凝霜麵前爭辯這些,吃虧的永遠都是自己。

忽然,陸凝霜眼底寒光劃過,兩指並攏一揮,似施展通天法訣,然後在平靜的向他問道“再來?”

“再來!”

薑雲逸沒拒絕,反倒是放開手腳的攻向陸凝霜。

體修的肉身強大無比,遠勝於擁有先天優勢的年幼妖獸,尤其是肉身淬煉後,即便是他也明顯感覺到肉身之力的提升。

“陸凝霜,你乾嘛老捏我臉?”

“”

“陸凝霜!能不能彆老拽我。”

“”

本想要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可對於陸凝霜來說,薑雲逸的攻勢就好似蜻蜓點水,僅能掀起一絲漣漪。

而且這一絲漣漪,還是陸凝霜刻意為之,否則就如同蜻蜓點落在冰麵,根本激不起任何浪花。

打不贏就算了,最讓薑雲逸憋屈的是,為什麼被占便宜的一直是自己?

被捏臉,被拽進懷裡輕摟

簡直就是悲催。

過程中,陸凝霜沒有說話,又一次將其拽進懷中。

一切發生在瞬息之間,讓他措手不及的直接敗陣,淪為案板魚肉任她宰割。

薑雲逸掙紮擺脫過幾次,到最後也懶得再浪費力氣。

每一次陸凝霜都摟得很輕,就像是抱著一件珍貴的收藏品,生怕弄壞了一樣,而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近乎為零。

她所做的一切,一幕幕落在薑雲逸眼中,更是讓他感到怪異。

“陸凝霜,你什麼時候也會產生這種想法?”

“書。”陸凝霜老實交代。

“什麼書?”

此次陸凝霜沒答,或者說不想回答。

薑雲逸也懶得繼續問,但心裡已經猜到大概。

曾經他也不是沒看過,下山的時候還偷偷到書店買過幾本。

當然,人有嗜好本就無傷大雅,可若是過度沉迷便是玩物喪誌。

當初他也隻是好奇,才買幾本而已。

隻是薑雲逸沒想到,如今的陸凝霜,居然還會看這種書籍。

要知道陸凝霜曾過分的冷豔,流露的感情極少,就算偶爾表露一點,也是冷漠無比。

從自己蘇醒時,最初的婚房開始,陸凝霜就完全顛覆了薑雲逸對她的形象。

占有欲強,霸道獨斷,還喜歡占便宜,現在居然還看那種書!

反差感太大,讓薑雲逸不免對她有所改觀,心裡暗想‘該不會每晚她一直坐在桌旁看的書,就是’

即便如此,陸凝霜的身上仍舊存在著致命的誘惑,尤其是那股與生俱來般的孤傲,無法否認充滿魅力。

“你喜歡看?”薑雲逸詫異問道。

陸凝霜搖頭,解釋道“偶爾翻一下,你我夫妻,總該得學習。”

薑雲逸沉默,又問“那本書你從哪兒弄得?”

“搶的。”

“呃?”薑雲逸一愣,驚道“你沒給錢啊!”

“沒。”

薑雲逸當即訓道“陸凝霜,你好歹是一宗聖主,怎能搶他人所愛?傳出去還不得被其他宗門恥笑!”

“他們不敢。”

陸凝霜微仰著頭,臉上沒有任何波瀾的情緒展現,從容不迫,讓薑雲逸啞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另一邊,掌教楚天行本是前來尋找二人商量,結果卻遭到一道詭異的陣法阻擋,四周環境悄然改變。

地麵縱橫交錯的裂縫,虛空之中漂浮無數細碎的冰晶,宛若冰雪,遍布整個空間,讓身為掌教的楚天行都感到心驚。

掌教楚天行踏入此地,隻感覺遍體生寒,靈魂都在顫栗,他急忙動用修為抵禦,卻駭然發現根本無法施展出來。

楚天行眉頭微蹙,心神猛跳,急忙倒退才從此陣脫險。

見多識廣的他,自是知曉此陣乃赫赫有名的“冰封大陣!”

若是對方想要自己的命,他斷然無法逃離此地,但對方並沒有,僅是想要阻攔去路。

“該不會”

掌教楚天行率先想到陸凝霜。

從不展露一息修為氣息,臉帶麵紗,朦朧不清的仙子。

外門裡除了她,掌教楚天行想不到還有誰擁有如此手段,而且,這個大膽的念頭剛一誕生,就越發篤定。

難不成是預料到自己會來?

念及於此,掌教楚天行隻能止步不前,畢竟還不想死。

直至三天後,大陣自行消散,掌教楚天行才再次前來,並向薑雲逸說明來意。

“登記?難道就沒有什麼其他任務,譬如魔教妖人作祟,需要鎮壓或者擊殺等。”薑雲逸問道,這段日子他可謂是受儘委屈。

下山連一場曆練都未曾接手,單憑在藥田耕耘播種,再飲茶就已突破煉體層次,甚至沒有機會展現實力。

他總覺得陸凝霜在身旁,哪都不能去。

或者說,哪都不用去!

“這暫且沒有,魔教妖人如今已不敢大肆行動,又有聖主大人鎮守,我們也無需擔憂。”楚天行解釋道。

“好吧。”

薑雲逸沒有怨陸凝霜,畢竟魔教若是活躍,那就是殘害性命,罪孽滔天。

風平浪靜則說明世間安寧。

“如何大人,可願做登記一職?”

“位置在哪?”陸凝霜忽然詢問。

一直保持冰冷的陸凝霜突兀開口,使得掌教楚天行倍感壓力,要知道那座頂尖大陣最有可能由她所布置。

雖不太清楚為何要布陣,隻能暗自猜測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因為孤男寡女,他認為在所難免。

實則隻是陸凝霜覺得他礙眼。

掌教楚天行見她發問,當即恭敬道“就在門口。”

“換到府內。”

“呃”

掌教楚天行汗顏,隨即苦笑道“大人,有法陣籠罩,非本門弟子無法入內。”

他感覺這位仙子和那位內門高層有些相似,皆是不想讓薑雲逸離開半步。

難不成是同一個人?

“我會改。”

陸凝霜看著手中書籍,頭也不抬的說道,直至察覺到薑雲逸幽幽的目光,才抬頭看了一眼。

薑雲逸拍板定案,乾脆利落道“我來當登記弟子,至於位置就定在府外!”

原本薑雲逸就覺得陸凝霜不是單純想跟著他,而是想限製自己的自由。

如今聽到陸凝霜提出這樣的建議,更加確信這一點,那他自然要反抗,不能被陸凝霜束縛住。

陸凝霜對此沒有多言,點頭同意,並且覺得進展得很順利。

薑雲逸明明可以反抗更多,但他卻隻限於府外。

如此簡單就能滿足,陸凝霜自然樂見其成,而薑雲逸也是後知後覺又被她擺了一道。

就在薑雲逸想要再爭取一些利益的時候,陸凝霜站起身,向他伸出手“出府逛逛?”

薑雲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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