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兒真就把趙昊當成了靠背,實實拍拍的倚在了趙昊的胸前,然後再次拿起書,看了起來。
可是,沒過多久,趙昊就又不太滿足了。
而且這個姿勢,他的身子是向另一側夠著的,多少有些難受。
短時間內還好,可是時間略微一長的話,不舒服的感覺就越來越重了。
所以,他伸出手掌,放在了薑婉兒的背上,將其身子輕輕托住。
然後,隻見他身子往外一撇,立刻把一條腿收回來,從薑婉兒背後饒了過去。
變成了薑婉兒坐在他雙腿間的局麵。
薑婉兒見狀,頓時蹙眉道:“又做什麼?”
趙昊連忙坐正,然後一把摟住其蠻腰,讓其重新靠在自已身上。
他的下巴,也順勢搭在了對方的肩上,在其耳畔柔聲道:“身子擰著,有些不舒服,現在這樣就好了。”
薑婉兒稍微閃開,距離他的嘴巴遠一些。
轉頭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拿著書看了起來。
趙昊這回算行了,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雙手並用,交叉摟住了薑婉兒的蠻腰。
薑婉兒就跟完全沒有感覺到一樣,也沒有喝阻,任由他抱著。
這更加讓趙昊感覺美了。
一個動作保持了十來分鐘,趙昊就又開始不安分了。
隻見他下巴搭在薑婉兒香肩上,在其耳鬢之際就輕輕的蹭了起來。
有個詞兒怎麼說的來著?
耳鬢廝磨。
嗯,大概就是現在兩人這種情況了。
沒多一會兒,他就明顯的感覺到,薑婉兒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了不少。
俏臉之上也現出了紅霞。
身子就如同發癢一般,以極小極小的幅度,來回動了起來。
她這一動不要緊,趙昊可有些受不了了。
某一個位置,立刻就發生了變化。
感受到他的變化,薑婉兒頓時全身一僵,然後猛地回頭朝他看了過來。
趙昊也是有些尷尬。
可是,他有化解尷尬的辦法。、
深吸口氣,他直接身子前傾,吻住了禦姐的紅唇。
薑婉兒明顯比前麵在椒房殿的時候,有了一些明顯的進步。
因為,她會關門了,貝齒緊咬,就是不給趙昊過。
不過,就這點道行,在趙昊麵前,自然是小兒科。
完全不夠看的。
他手一抬,一抓,薑婉兒的牙關,立刻就驚慌之下打了開來。
吻了好一陣,薑婉兒這個回頭望月的姿勢,似乎有些辛苦,令她原本緊閉的眼眸,猛然睜了開來。
趙昊隻好意猶未儘的將其放開。
薑婉兒轉過身,靠在趙昊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好久,她幽幽開口道:“夠了嗎?”
趙昊一怔,頓時有些心虛起來、
這是……
生氣了?
他硬著頭皮道:“隻怕永遠都不會夠。”
聞聽此言,薑婉兒俏臉通紅的轉過頭來,狠狠瞪了他一眼。
然後眼神向下瞄了一下,貝齒輕咬朱唇,道:“能讓它安分些嗎?”
“信不信朕讓你變成太監?”
趙昊頓時無語,連忙一把環住她的纖腰。
“這可萬萬不行。”
“陛下,手下留情呐!”
薑婉兒哼了一聲:“我看它就是罪惡之源,要是沒了這東西,看你還如何嘚瑟!”
《這裡是個掐的動作,刪掉了》
“疼嗎?”
趙昊搖搖頭,在其耳畔柔聲說道:“不疼。”
薑婉兒聞言,輕輕哼了一聲,仿佛嬌嗔。
兩人不說話了。
就那麼安靜的感受著對方。
許久,還是薑婉兒打破了沉默,輕聲問道:“從實招來吧,為何要去上林苑?”
趙昊一聽,心裡就是一突,這麼敏銳的嗎?
頓了頓,他硬著頭皮道:“不是說了,我的生辰到了,想和陛下去散散心嗎?”
薑婉兒聞言,抬手在他腿上拍了一記,道:“朕要聽實話,彆說這些虛頭巴腦的。”
趙昊知道瞞不過去了,不過還是沒有照實說,而是反問道:“那陛下不妨猜猜?”
薑婉兒頓時瞪了他一眼:“你到底說不說?”
一看她沒猜出來,趙昊終於放下了心來。
這要是被她知道,此行是抱著給蕭初雲創造機會的目的,隻怕瞬間就要炸鍋。
組織了一下語言,趙昊柔聲開口道:“其實,就是想找個機會,跟陛下單獨待幾日。”
“倒是沒想彆的。”
薑婉兒聞言,不由狐疑道:“就這麼簡單?”
趙昊連忙道:“嗯,就這麼簡單,此次在草原走了這麼一遭,也算是經曆生死了。”
“所以,我感覺自已心態上也確實發生了一些改變,好像變得更膽小了。”
“有一種,愈發珍惜時間,珍惜生命,珍惜身邊人的感覺。”
“也有一種,不想給自已留任何遺憾,想到什麼就應該去做什麼的感覺。”
“然後,心裡很想跟陛下單獨待一段時間,我就直接說了。”
薑婉兒一聽,眸光稍微緩和下來一些。
“也是。”
“你畢竟年歲還小,沒有經曆太多事情。”
“這次的事,對你來說,產生一些觸動,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不要再去想了。”
趙昊點點頭,道:“現在這樣抱著你,真有一種虛幻的感覺。”
“心裡也有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滿足。”
薑婉兒頓時道:“說話就說話,老實點!”
趙昊頓時苦笑一聲:“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啊!”
薑婉兒哼道:“我不管,長在你身上的東西,你自已控製不了誰能控製?”
趙昊很想說,你能。
但是,他的膽子,還不敢把這種話直接講出來。
至少現在不敢。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來。
薑婉兒才開口道:“時間差不多了,滾回自已的車上去吧。”
趙昊這才反應過來,點點頭,將手放了開來。
“那我先回去了。”
薑婉兒從他懷裡挪開,趙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後又湊上去,在薑婉兒唇上深深吻了一下。
唇分,他這才依依不舍的到另一邊,掀開車簾,跳了下去。
等到大部隊過去,他自已的隊伍上來,鑽進車廂。
整個人四仰八叉的平躺下來,這才感覺舒服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