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守衛連忙道:“公爺,我等是禁衛,陛下特命我等守在工坊,時刻守護公爺安全。”
“這……”
看到這些人的存在,他雖然已經猜測到了,他們是來保護自已安全的。
可是,聽到禁衛兩個字,還是讓他不由震驚了一下。
天子禁衛,禦姐竟然派來保護他。
這是重視到極點了。
點了點頭,趙昊道:“各位辛苦了!”
守衛連忙道:“職責所在,不敢言辛苦!”
趙昊微微頷首,和武鬆邁步走進了工坊內。
隻見工坊裡麵,也都布置了崗哨。
一眼望去,他就看到了七八個人。
往裡麵走,還有。
從前麵走到後麵,一共看到了三十多人。
每一個都孔武有力,目光堅毅,都是萬裡挑一的存在。
武鬆在趙昊旁邊道:“公爺,這些護衛,全都是高手,有這些人在,公子的安全絕對有保障了!”
趙昊頓時好奇問道:“和武二哥你比的話,這些人如何?”
武鬆傲然道:“三個五個,肯定絕非我的對手,十個八個,就絕對要勝過我了!”
“這三十多人,便是三個如我一樣的高手,也決不能近了公子的身。”
趙昊頓時瞪大眼睛:“竟然這麼厲害?”
武鬆的水平,他是知道的,單打獨鬥,強的不像話那種。
連他都這麼,那這些人確實是頂尖的存在了。
兩人正說著,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裡麵走了出來。
不是旁人,正是青鳥。
一看是她,趙昊頓時陰陽怪氣起來。
“哎呀,這不是美麗與智慧的化身,又精明又能乾的青鳥姑娘嘛?”
“怎麼有空來寒舍了啊?”
青鳥走過來,躬身施了一禮,道:“青鳥見過公爺!”
趙昊用眼皮夾了對方一下,哼道:“可千萬彆,青鳥姑娘是陛下身邊的得力乾將,給我施禮,這多不合適啊?”
青鳥當然知道,趙昊這個態度,是因為回來時,沒有幫他保守秘密。
見到薑婉兒,直接就把他給賣了。
深吸口氣,她沉聲道:“公爺,青鳥直接對陛下負責,所以,自然對陛下毫無保留。”
“不然,可就是欺君了!”
“因此,還請公爺見諒!”
“此番是陛下命我前來,帶著這隊禁衛,保護公爺的安全的。”
趙昊哼道:“那就麻煩青鳥姑娘啦!”
說完,繼續向後院走去。
工匠們已經把工坊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趙昊看了一眼後麵煉鐵的地方,他離開前的一應之物都在。
倒是不用另準備什麼。
然後,他就叫了十幾個工匠過來,開始乾活。
忙活了一下午,累個半死,趙昊扔下手裡的活,痛痛快快洗漱之後,和武鬆一塊,出城往皇莊而去。
回來也有幾天了。
那日進城之前,他就和卓雅分開,命人將其送到了皇莊裡。
這一轉眼也好幾天了,都沒過去看看。
後麵還有很多事要忙,今天索性就抽個時間去看一眼好了。
來到皇莊,羅璧在掌事府,王孟愚和鄭直謙,則是在造紙工坊那邊。
兩人說了兩句後,趙昊不由問羅璧道:“這幾天人怎麼樣?”
羅璧躬身道:“回公爺,一切都正常,屬下找了從城裡找了幾個會伺候的。”
“屬下說了,如果嫌府內悶的話,可以讓人隨同在莊子裡走一走。”
“不過,都沒有出去。”
趙昊點點頭:“行,我過去看看。”
羅璧連忙道:“就在公爺住的那個院子裡。”
趙昊擺擺手,向後麵走去。
來到小院門口,就看到卓雅正坐在院子裡發呆,不知想什麼呢。
趙昊輕咳一聲,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
扭頭一看,見趙昊竟然站在外麵,當即猛地站起了身來。
然後,鼻子一酸,眼淚就浮現在了眼圈裡。
趙昊邁步走進去,輕聲開口道:“沒有很快過來看你,生氣了嗎?”
一邊說著,趙昊一邊伸手,將其摟在了懷中。
她到底還是沒哭出來,隻是安靜的依偎在了趙昊身上。
然後,柔聲道:“沒有生氣,我明白的,公子一定有很多事忙,一旦有了空間,就會過來的。”
趙昊一笑,拍了拍她的後背,道:“聽著話裡還是有一些委屈的。”
“確實有些忙,要做的事情太多,要見的人也太多了。”
“剛剛抽個空,就趕緊跑過來了。”
“怎麼樣,還習慣嗎?”
卓雅微微搖頭,輕聲道:“沒什麼不習慣的,這裡雖然不大,但是很安靜。”
“吃的東西,也是我從來沒吃過的。”
“這就是公子那第一樓的炒製菜肴吧?”
“很美味。”
趙昊點點頭,道:“你喜歡就好,對了,怎麼不出去走一走呢?”
“這莊子裡,有瓷器工坊,造紙工坊,還有香皂工坊,還是挺有意思的。”
卓雅就道:“我去了,怕影響不好,而且羅掌事安排的很好,瓷器,香皂,還有紙張,以及其他東西,都準備了。”
“以前,隻聽說過,現在親眼見過後,感覺更加的不可思議了。”
“真想象不到,公子是怎麼發明出這些東西的。”
“那瓷器,每一支都美輪美奐,讓人無比讚歎,愛不釋手。”
“那香皂我也用過了,不僅效果上佳,其味道也特彆好聞。”
趙昊笑著道:“你喜歡就好,其實也不用一直留在這莊子上,去帝京裡轉一轉也都沒什麼的。”
卓雅沒表態,轉而問道:“公子今晚留下嗎?”
趙昊就道:“當然了,這麼晚跑來,不留下還能去哪兒呢!”
卓雅當即從他懷裡出來,拉著趙昊就往屋裡走。
趙昊失笑道:“天還沒完全黑下去呢,用不著這麼著急吧?”
邁步進屋,卓雅直接把房門關上,然後抓著趙昊就來到了裡間。
先將趙昊穿在外麵的衣袍褪下去,然後她就蹲在了趙昊麵前。
“唔……”
自打從查汗城北押往荒蠻王庭,一直到幾經波折被青行救回來,返回大乾,然後到現在,他都還沒有崩一鍋。
那晚蘇姒倒是想,隻不過他心裡裝著事兒,實在沒有興致,借故拒絕了。
算起來,也確實好久了。
此刻麵對卓雅如此主動,火氣騰的一下就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