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堂倌兒,聽到趙昊的命令後,直接一擁而上,給那彭姓青年一頓暴揍。
彭姓青年的兩個手下見狀連忙上來保護,但是根本擋不住十幾個人。
三個人一起,沒一會兒功夫,就全都被打倒在了地上。
焦玉樓臉色陰沉,連忙看向趙昊喝道:“趙昊,還不讓你的人停手嗎?”
“你想打死人不成?”
趙昊聞言,眼眸頓時一亮,一指焦玉樓,對十幾個堂倌兒吩咐道:
“連他一塊打!”
十幾個堂倌兒瞬間一擁而上,直接就把焦玉樓圍在中間,又是拳頭又是炮腳的,就全都招呼上去了。
一時之間,焦玉樓便聲嘶力竭的慘叫了起來。
他的兩個手下也連忙上前,跟趙昊這邊的家丁打在了一起。
彆說,焦玉樓這兩個手下之人,可要比彭姓青年的兩個手下,強了許多。
一個人打兩三個,都不在話下。
可十幾個堂倌兒,全都撲向兩人,頓時,兩人也隻能被動招架,反擊不出來了。
不過,這樣一來,焦玉樓就好過多了。
趙昊一看焦玉樓從地上爬起來要跑,當即三步並作兩步就衝了上去。
抓住對方衣領,用力一甩,然後就將其摔倒在了地上。
不給對方起身的機會,趙昊一個箭步就再次到了焦玉樓近前。
雙腿一分,便直接跨坐在了焦玉樓的肚子上麵,然後將其騎在身下,雙手左右開弓,在對方臉上狠狠招呼了起來。
“啪!”
“啪!”
“啪!”
“……”
趙昊左右開弓,大嘴巴狠狠抽在焦玉樓臉上。
剛開始幾下,焦玉樓還咬牙忍著不叫,但是五六下後,就再也忍不住了。
嗚嗚的慘叫起來。
一連抽了二三十個大嘴巴,焦玉樓鼻子嘴巴全有鮮血噴出來,門口的蘇姒見狀,這才快步走到趙昊身邊勸阻。
“公子息怒,畢竟是酒樓門口,您就算不顧及彆的,也得顧及咱們自家的生意。”
“還是不打了!”
“再說,您親自動手,豈不是太給他們臉了嗎?”
趙昊一聽,這才停手道:“嗯,說的很有道理,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說著,從焦玉樓身上站了起來,接過蘇姒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跡。
這個時候,焦玉樓也很快被其餘兩個人給扶了起來。
整個臉上全是血。
他目眥欲裂,含混不清的看向趙昊道:“趙昊,你竟然敢動手,你眼裡還有王法嗎?”
“大庭廣眾之下,此事絕對沒完!”
趙昊轉身嗬嗬一笑,道:“你們這幾個不長眼的玩意兒,見到本爵爺,竟然不給本爵爺行大禮,這才是目無王法!”
“本爵爺親手教訓一番,難道不對?”
“要不你們去廷尉衙門裡問一問,你們輕慢子爵,要不要受懲罰?”
焦玉樓:“你……”
他之前太得意了,竟然忘記了這個茬兒。
趙昊說的對嗎?
太對了!
有爵位在身,其實要說平常的時候,尤其是朋友之間,也不會太過在意什麼。
但,不在意的前提,是趙昊不在意。
隻要他較真兒,那見了他的人,就必須要鄭重其事的行禮。
趙昊嘿嘿一笑道:“焦公子是吧?本爵爺再警告你一下,不要找不自在,更不要在本爵爺麵前找不自在。”
“還有,你剛才不是說,趙家族長允諾你們焦家可以參與乾酒代理之事嗎?”
“那本爵爺再告訴你一遍,你聽好了,隻要本爵爺不答應,這天底下誰答應都沒用!”
“你們焦家,注定跟乾酒生意無緣了!”
“還有,帝京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話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趙昊說完,將沾滿血跡的手帕丟給蘇姒,然後擺了擺手,邁步進屋。
一眾堂倌兒也跟著他回了屋裡,其中幾個受了一點輕傷,不過都不嚴重。
焦玉樓和彭姓青年,在幾個手下的攙扶下登上馬車,帶著無限的憋屈和怒火,快速走了。
上到四樓,趙昊又重新洗了個手,把袍子也脫了下來。
剛才動手,打的有點狠,不光是手上,連衣袍上也都沾染了焦玉樓的血。
蘇姒在一旁伺候著,見趙昊宛如沒事人一樣的神情,不由輕聲說道:
“公子方才好嚇人,若我不出言勸說,公子會把那焦玉樓打死嗎?”
趙昊輕聲笑道:“哪有那麼誇張,就是那幾個鳥人看起來不順眼罷了,沒到打死的地步。”
“再說了,本公子可是個好人,深知以和為貴的道理,打打殺殺最討厭了。”
蘇姒:“……”
趙昊笑道:“彆愣著了,讓人給我弄點吃的過來,晚上還沒吃呢!”
蘇姒回過神,連忙點頭,抱著趙昊剛剛脫下的衣袍去了。
沒過多久,酒菜上來,趙昊坐下自斟自飲起來。
他這邊剛吃上,武鬆便回來了。
一進門,便沉著臉看向趙昊問道:“爵爺,我聽說剛剛有人來找您的麻煩?”
“人在何處?”
“我去廢了他們!”
剛才的熱鬨,武鬆沒趕上,他和太醫前腳剛走,後腳焦玉樓幾個人才來。
非常完美的錯過了。
不過剛才回來的時候,一進門就聽到樓下的堂倌兒們在說。
趙昊笑著搖搖頭:“算了,不是什麼大事,用不到武二哥出手!”
“對了,兄長的病情,岑太醫那邊看過之後有何說法啊?”
武鬆聞言,頓時麵露喜色道:“爵爺,那位岑太醫說,我兄長病情雖重,但也有幾分康複的希望。”
“不過,需要始終治療調理,而且即便好轉起來,也不會恢複到以前完好的狀態。”
“可是也能夠自理了!”
“能達到那種程度,已經是萬幸了!”
趙昊點點頭,道:“這樣就好啊,兄長畢竟年紀還不算太大,若能自理,或許還可娶幾房媳婦兒,傳宗接代!”
武鬆連道:“這一切都多虧了爵爺!若不是遇到了爵爺……”
趙昊連忙道:“武二哥,我說過了,都是自家兄弟,以後這樣的話,就不必再說了!”
武鬆又想起在樓下聽到的事情:“爵爺,到底是何人,膽敢在第一樓鬨事?”
趙昊笑笑沒說話,轉而問道:“武二哥還要陪我一塊喝點嗎?”
武鬆連連搖頭:“不了,這乾酒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屬下現在還沒有完全清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