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永寧公主正在梳妝,小桃急匆匆的從外麵進來。
“公主,剛剛呂懷仁去找趙昊的麻煩了。”
“怎麼回事,他找趙昊的麻煩做什麼?”
“當然是給您打抱不平啊。”
永寧公主並不領情。
“誰要他多管閒事!”
小桃道“公主,呂公子一直鐘情於您,這次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當然想要表現一番了。”
“狗拿耗子。”
永寧臉色不悅。
“然後呢,打起來了?”
小桃搖頭。
“那倒沒有,不過,呂公子邀請那趙昊參加三日後的金秋文會,要在文會上進行一場文鬥!”
“文鬥?”
永寧公主頓感意外。
“那趙蠻子答應了?”
“答應了,如果他輸了,到時候就當眾跪下給公主您道歉。”
“如果贏了,呂公子輸給他一百貫錢。”
“那家夥腦子壞掉了不成?就憑他一個不學無術的廢物,怎麼可能贏得了呂懷仁?”
小桃道“公主,咱們管他做什麼,這不是正好嗎,他輸了,就要給您當眾下跪道歉了!”
永寧公主點頭。
“說的沒錯,這回本公主倒要看看,那該死的家夥被當眾打臉,會是個什麼樣子。”
小桃嘻嘻笑道“公主,奴婢覺得,到時候他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精彩!”
……
毓秀閣這邊,永寧跟小桃說著的時候。
剛剛下朝回到椒房殿的女皇陛下也得到了同樣的消息。
今天的薑婉兒心情不錯。
前線傳來消息。
第一批援軍終於趕在牧北城即將陷落之前,進駐到了城中。
配合原來的士卒守住了城池,為第二批支援大軍爭取了時間。
如此一來,牧北城算是沒有了陷落的危機。
不過,荒蠻前來增援的大軍也已經到了。
似乎決心要拿下牧北城,進攻就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猛烈。
也就是說,此戰很可能要演變成一場持久戰。
不過這已經是相當不錯的局麵了。
隻要牧北城不淪陷。
憑借大乾積累多年的底蘊,荒蠻就翻不了天。
更何況,還有轟天雷那等大殺器。
“青行,將作監那邊,轟天雷的製造如何了?”
薑婉兒一身鵝黃色的寬鬆袍子,從內堂緩緩走出來。
她一頭長發散著披在身後,顧盼之間帶著無限貴氣。
深邃的眼眸和那明豔大氣的五官,又有一種美到極致的壓迫感。
“回陛下,將作監一直在日夜趕工,如今已經製造出三千顆轟天雷。”
“三千顆……還是太少了,務必讓他們加速趕製,再給他們十天,必須製造出一萬顆。”
“陛下,製作轟天雷需要酒壇,將作監已經開始自行燒製,也在民間進行了購買,不過一時間還湊不出太多,另外,將作監人手也不足。”
“嗯,為了保密起見,還是先不要增加人手了,讓他們辛苦一點,等這場大戰打完,朕自有嘉獎!”
“陛下,還有一事。”
“說。”
“那趙昊這幾日一直都留在府中,沒有跟什麼特殊的人接觸,不過今天早晨,卻帶著趙府的管家和兩個下人到了街上。”
“做什麼了?”
“販賣一種叫做豆腐的吃食,這種吃食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是他自己發明的。”
“豆腐?那是何物?”
“是以大豆研磨蒸煮後製成,味道還不知如何,不過他的豆腐拿到街上後,很快遭到了哄搶。”
薑婉兒不由抿嘴一笑。
“先是火藥和轟天雷,現在又來了個豆腐,那個混賬小子還真能折騰。”
青行道“趙昊售賣完那豆腐後,回去路上遇到了左相嫡孫呂懷仁。”
薑婉兒美眸一閃“呂家小子是去給永寧那丫頭打抱不平的?”
青行點頭“是,不過沒敢直接動手,他跟趙昊約定在三天後的金秋文會上文鬥。”
薑婉兒驚訝道“文鬥?趙昊那小混蛋呢,什麼態度?”
青行道“趙昊同意了,輸了當眾給公主下跪磕頭道歉,如果贏了,呂懷仁給他一百貫錢。”
“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嗯,而且好像還對文鬥誌在必得的樣子,仿佛有什麼倚仗。”
薑婉兒就笑了起來,想到了之前那封奏書。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白眼觀天下,丹心報國家。
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都是好句子啊!
不過直到現在,她也不相信,這些可以傳天下的句子會是趙昊能寫出來的。
“青行啊,替朕想著點,如果不忙,後天朕親自去聚賢樓看看。”
“是!”
“另外,去內史衙門催一催趙文祥大人,軍費缺口還有不小,讓他儘快籌集出來!”
“是!”
……
吩咐完老鐘,趙昊就回了自己的小院,鑽進房間寫寫畫畫起來。
既然要養豬,那就得養好。
這也是為後續開酒樓做準備,打基礎。
吃飯,吃好飯,這個問題必須解決!
他這剛畫完圖,老鐘就帶人牽著幾頭驢回來了,趙昊將圖紙給了老鐘。
“讓人去鐵匠鋪,按照圖紙上麵畫的,把這套刀具給我儘快打造出來。”
“少爺,您打刀做什麼?您不會是想要用刀對付那呂懷仁吧?您可千萬彆亂來啊!”
“滾蛋,對付區區一個呂懷仁還用得著動刀?讓你去就趕緊去,廢什麼話!”
“是是是,老奴這就去!”
望著老鐘一溜煙似的跑走,趙昊無語的直翻白眼。
這老家夥,就是欠罵!
中午吃飯的時候,趙文祥回來了,臉色不是太好。
趙昊進剛一進飯堂,就看見老爹那張陰沉的老臉。
“爹,咋了這是,讓人煮啦?”
趙文祥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兔崽子,沒大沒小,是不是又想找揍!”
趙昊連忙擺手“彆,您還是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一旁的秦淑雲聞言,頓時沒好氣的道“昊兒,說什麼鬼話呢?”
趙文祥哼聲道“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一聽丈夫要數落兒子,秦淑雲立刻又維護起來了。
“祥哥,你整日整日的不回來,不要剛一回來就數落昊兒!”
趙文祥無語啊,合著你這當娘的能說,我這個當爹的不能說唄?
咋地,我是後爹啊?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