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山音看著蘇杭,滿臉欽佩:“如果說普通中醫說他能用針灸之術治好先天性心臟病,我肯定覺得他是騙子,在忽悠人。”
“但師祖可是精通扁鵲神針的神醫,這世上,就沒有師祖治不好的病!”
“洪先生,你的病的確是世間罕見,我對西醫也略有研究,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就算你找到合適的心臟移植,也會因為身體排斥出現問題,心臟移植後,你活命的概率也不到一成!”
“這世上,唯有師祖的醫術可以救你!”
聽到這話,洪天放才知道蘇杭的“舉手之勞”是那麼多大的恩情。
洪天放對蘇杭深深鞠躬:“蘇先生的救命之恩,洪天放永遠都不會忘記,以後若是再有人詆毀蘇先生的醫術,那就是與我為敵,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最後一句明顯是對丁誌佳說的,丁誌佳眼皮一跳,緊咬著嘴唇,死死盯著蘇杭,他怎麼也不相信,眼前這個家夥,居然有這麼神奇的醫術!
然而,駱山音的醫術他是知道的,駱山音的師傅更是煙城醫學界的泰鬥,他都這麼說了,丁誌佳就是不信也沒有辦法。
而這時,商金澤開口道:“蘇公子,我與丁誌佳隻是認識,關係並沒有多好。”
此話一出,其他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明明商金澤是跟著丁誌佳一起來的,為什麼要撇清關係?
但蘇杭卻是有點明白了,不禁一笑,這商金澤倒是聰明得很,生怕自己把他當成丁誌佳一夥兒的。
丁誌佳頓時臉色難看:“商金澤,你什麼意思?我給你送了那麼多東西,還帶你來見洪伯父,你轉頭就跟我撇清關係?”
商金澤譏諷道:“丁誌佳,要不是看在洪老板的麵子上,你以為我會賣你那兩瓶茅台?你也不瞅瞅自個兒,你有那個麵子嗎?”
“這些就算了,可是,竟敢對蘇公子不敬,我商金澤對蘇公子佩服不已,你對他不敬,那就是在侮辱我,我豈能與你為伍?”
“你放心,等我回去後,你送我的那些東西,我會原封不動退給你,並且從此之後,我們再無瓜葛!”
丁誌佳臉色大變,連忙說道:“金澤,是不是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了?我們不是多年朋友嘛?怎麼能說絕交就絕交呢?”
他這麼多年巴結商金澤,就是為了通過他,混入煙城頂級圈子,一旦商金澤跟他絕交,他豈不是這輩子隻能當個二流少爺?
洪天放眼神閃爍,也跟著說道:“小丁,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我家了,我跟你父親的交情,就到我們這一輩為止!”
這話一出,丁誌佳徹底崩潰了,大聲道:“為什麼?洪伯父,我們兩家是世交,哪怕你不肯將蘭心嫁給我,也不能就此斷絕交情啊?”
洪天放妻子也勸道:“老爺,你這是不是太過衝動了?小丁今天這件事雖然做的確實不好,我們兩家相交幾十年,也不能說斷就斷啊!”
“婦道人家懂什麼!”洪天放嗬斥道,“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洪天放當然不是無的放矢,雖然他之前就知道蘇杭的身份,也清楚蘇杭已經具備了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資格,所以一直都沒敢將蘇杭當做晚輩看待,從來都是平輩相交。
可是,剛才商金澤的態度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蘇杭在煙城的地位遠比他想的要高!
就連商金澤這樣的行業大佬的兒子都如此尊敬蘇杭,他洪天放又怎麼會為了一個丁誌佳與蘇杭交惡?
環視一周,丁誌佳目光落到了蘇杭身上,恨聲道:“都是你,你到底使了什麼陰謀詭計,才讓洪伯父要與我家絕交?”
蘇杭微微一笑:“我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太過討人厭了!”
“蘇先生說的對!”洪蘭心跟著道,“是你太討厭了,以後你不許來我家!”
洪天放也冷淡道:“阿亮,送客!”
眼見洪天放下達了逐客令,丁誌佳雖然氣得咬牙切齒,卻也沒臉再呆在洪家,隻能是氣衝衝地離開了。
商金澤也拱手道:“蘇公子,洪老板,那我也先告辭了,有空我再來拜訪二位!”
對待商金澤,洪天放就客氣多了,滿臉笑容道:“商公子隨時可以前來,我們老少三個人,平常有空,可以多交流交流好酒嘛!”
商金澤走出洪家彆墅,卻是發現丁誌佳沒有走遠,而是在門口等著他。
“金澤,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為什麼?”丁誌佳看著大門的方向,滿眼都是怨恨。
商金澤一臉鄙夷,不過還是說道:“知道衛公子嗎?”
“知道,重華苑的少東家,煙城最有錢的少爺!”丁誌佳皺眉道,“這跟衛公子有什麼關係?難道這家夥認識衛公子?”
商金澤嗤笑一聲:“何止認識?昨天衛公子在良辰美景舉辦的一場聚會,這事兒你知道吧?”
丁誌佳點了點頭,眼裡滿是渴望,他很早就知道了這一次聚會,但他想儘了辦法,卻還是進不去,資格不夠,彆人不帶他玩兒。
“這場聚會,就是衛公子專門為蘇公子舉辦,你說蘇公子是什麼地位?”
商金澤說完,直接鑽進了自家車子,揚長而去,留下一地尾氣和一臉懵逼的丁誌佳。
“那個蘇杭,能讓衛公子專門為他舉辦一場聚會?!”
“這怎麼可能!”
丁誌佳根本不敢相信,然而,商金澤不會騙他,鬼使神差的,丁誌佳掏出了手機,開始檢索蘇杭的名字。
這不搜不要緊,一搜就出現了好幾頁消息,根本看不完。
然而,僅僅是“依依地產實際控股人”,“蘇杭與省城蕭家達成合作”,“蘇杭是天驕房產總經理”這些字眼,就讓丁誌佳眼冒金星。
直到看完所有關於蘇杭的信息介紹,丁誌佳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滿頭大汗,整個後背都濕透了。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完蛋了,這下徹底完蛋了!”
丁誌佳癱軟在地上,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