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過了好一會兒,徐盛川才終於深吸了口氣,壓抑著內心的那股戾氣與恨意,讓男子先離開。
待男子走後,徐盛川才又咬牙切齒的狠聲道“不管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殺了我兒子,我就一定要讓你碎屍萬段!”
“哪怕是傾家蕩產,我也絕不會放過你!”
說著,徐盛川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的凶光,隨即他深吸了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
“喂,老趙,你上回跟我提到的‘血神殿’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麼神?隻要肯花錢,無論想殺任何人,他們都能讓對方死得悄無聲息?”
徐盛川沉聲道。
手機裡馬上傳出一個男子帶著幾分驚訝的聲音“不是,老徐,你怎麼突然問起‘血神殿’了?”
“我記得當初我跟你提起的時候,你不是完全不感興趣,也不想跟這種組織產生任何的交集麼?”
徐盛川緩緩道“此一時彼一時。”
“那時候我的確是不想跟這種組織有交集,畢竟,我已經洗白這麼多年,不想再去沾這些人和事,免得給自己惹來麻煩。”
“不過現在,我想要一個人死,但對方不是什麼尋常之輩,所以我才想到了你之前跟我提過的‘血神殿’!”
聞言,那人應道“原來如此。關於‘血神殿’,我跟他們打過幾次交道,也從其他人口中了解過一些情況,反正據我所知,‘血神殿’至今還從未失手過!”
“隻不過,想請‘血神殿’出手,價格也是極高的,一千萬隻是起步價。低於一千萬的單子他們不接。”
“另外,具體的價格,他們也會事先調查目標的情況,會根據對方的身份以及任務難度進行評估,然後給出一個報價。”
徐盛川想也不想的說道“價錢不是問題,隻要能殺了那人,無論多高的價格,我都能接受!”
說著,徐盛川一陣咬牙切齒。
隨即,他又繼續說道“所以,老趙,麻煩你幫我引薦一下血神殿的人,其他的,我自己跟他們談……”
電話另一邊的那人對徐盛川居然動了如此強烈的殺心,頗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讓徐盛川說出無論多高的價格他都能接受?
不過,他倒也沒多問,隻是應道“行,那我先聯係一下血神殿的人,到時候再幫你引薦一下……”
“好!老趙,謝了!等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徐盛川應道。
掛斷電話後,徐盛川不由深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一抹凶戾之色,狠聲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不能擋得住血神殿的暗殺,哼!”
……
隨著時間來到6月7號,高考終於來臨。
兩天的考試轉瞬即過。
當最後一個科目考完後,寧望舒剛走出考場,忽然一怔,他驀地抬頭望了眼天穹,臉上露出一抹驚異的表情。
“咦,怎麼回事?那股壓製我修為的力量,居然莫名的鬆動了幾分,我能動用的靈力竟恢複到了元嬰初期的水平,神識也能稍稍外放,籠罩方圓一公裡左右的範圍……”
寧望舒皺了下眉,一臉驚訝,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段時間,他其實也有嘗試修煉,但他能動用的力量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始終都是金丹期巔峰的層次。
可是就在剛才,卻突然感覺到被壓製的修為恢複了一些,達到了元嬰初期,這讓他感覺很不可思議。
寧望舒眉頭緊鎖著,思考著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壓製自己修為的那股力量莫名出現了些許的鬆動。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將他驚醒——
“寧望舒……”
寧望舒下意識抬頭望去,卻見赫然是班花林青竹。
見寧望舒看向自己,林青竹不禁問道“寧望舒,在想什麼呢?看你這愁眉不展的樣子,該不會是沒考好吧?”
聞言,寧望舒隨口回了句“哦,那倒沒有,我在想著些其他事情呢。”
“是嗎?”
林青竹狐疑的看了看他,又道“我還以為你是沒考好,所以才皺著眉頭呢。”
“對了,我之前聽說前幾天老師們拿了張真題卷給你測試,然後你考了702的總分?怎麼樣,現在高考也考完了,你自己估分大概能估到多少?”
寧望舒笑笑,道“應該也是差不多那個分數吧,畢竟有些題目我也不太確定自己寫得對不對。”
“但700分上下,應該大差不差!”
林青竹驚呼道“真的假的?你能估到700分上下?那豈不是說……你很可能考進清北??”
“一半一半吧,具體還是得分數出來才清楚。”
寧望舒隨口說道。
“嘖嘖,厲害啊寧望舒!沒想到你都三個多月沒來學校複習,居然還能大概率考上清北,太牛了!”
林青竹一臉驚歎,還有那麼幾分羨慕。
寧望舒啞然一笑,隨即問道“對了,你呢?你自己估分大概是多少?”
林青竹苦笑道“跟你可比不了,我自己估分大概是在670左右,清北是不用想了,隻是看看到時候報哪所985院校吧。”
“對了,到時候要是清北來搶人的話,你是打算去哪所大學?”
林青竹又好奇的問了一句。
寧望舒聳了聳肩“這個……我可還沒考慮過,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頓了下,他又道“我也未必就會去清北,畢竟京都有點遠,而且,這隻是我自己的估分,萬一我高估了,壓根就沒過清北的錄取線呢?”
“呃……這倒也是。不過,我的話,不出意外應該會去省內的江南大學,或者是鄰省的金陵大學。”
“我的分數應該能夠得上這兩所大學……”
林青竹道。
“嗯,那就祝林同學你能順利報上自己心儀的大學。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哈……”
寧望舒不想再繼續多聊,說了一句,便先離開。
在返回妹妹租住房子的路上,寧望舒還在思索著自己的修為突然恢複到元嬰初期的事,可無論他怎麼想,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