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行!”崔時珍咬牙切齒的喊陸思行,此時她已經睡意全無。
“媳婦,我在。”陸思行連忙應和。
“我在睡覺啊。”崔時珍欲哭無淚。
“都是我不好,都是老公不好,老公這就補償你。”陸思行一遍遍地哄崔時珍。
崔時珍被動的接受陸思行的補償。
當然,她也很享受的。
陸思行食髓知味,對崔時珍就像是上癮一般,怎麼也要不夠。
崔時珍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昨晚半夜裡是很累很累的,累到她連早上陸思行起床去上班她都不知道。
陸思行那個人昨晚那樣折騰,早上怎麼還有精力去上班的,這個人都不嫌累的嗎?
崔時珍發現她對陸思行的體力還沒有清晰的認知,還是之前交流的太少了?
三年後的陸思行,讓崔時珍對他的體力有了新的認知。
雖然是周末,但崔時珍還是去上班了,她今天沒休息,正好上完班回家看看三個小家夥,再去書店買禮物去聚會。
今天療養科的人應該都要上班的,沒有人提前說休息,但都到了上班時間周萍還沒有來。
崔時珍抬頭看了一眼周萍的位置,正好有一位老人過來要針灸。
“崔醫生,我這腿疼的睡不著覺,你給我紮幾針緩緩疼。”老人看著崔時珍說道。
“好,您先伸手讓我把個脈。”崔時珍收回目光,準備給老人把脈。
丁香走到崔時珍的旁邊,輕聲說道“時珍姐,你先看診,我去打個電話到周主任家問問情況。”
崔時珍點點頭,丁香投給崔時珍一個安撫的眼神就走了。
崔時珍給老人針灸,後麵接二連三的來了好幾位病人,大家陸陸續續的給病人看診,如今那些檢查儀器崔時珍也都會了,她在醫院裡的操作技術一點也不輸給專業檢查的醫生們,已經算是周萍的親傳弟子了。
快中午的時候,最後一位病人也離開了療養科,這個時候療養科才算是閒了下來。
“丁香,你不是說打電話到周主任家嗎?聯係上了嗎?”崔時珍迫不及待的問丁香。
謝楠和白秋亮也剛放下手中的事,回頭看丁香。
丁香一臉焦急的說:“打了好幾次電話沒人接。”
大家聞言都沉默了,崔時珍的眉頭緊緊蹙起,這不是周萍的風格,她要是休息都會提前說的,就算臨時有事也會來辦公室告知他們一聲的,像今天這樣一個消息也沒有的,還是頭一次。
尤其是丁香打電話到周萍家還沒人接電話,大家都很擔心周萍。
“去周主任家裡找她吧?”崔時珍突然說道,她已經站了起來,移動了腳步往門邊走去。
“行,一起去吧。”白秋亮站了起來。
謝楠和丁香也站了起來。
四個人一起往外走去。
剛出醫院門,就看到周萍正好往醫院進。
“周主任,你......”
“你們怎麼在這兒?”
崔時珍的詢問被周萍給打斷。
今天的周萍很狼狽,衣服皺皺巴巴的,頭發也有點淩亂,完全沒了往日裡的優雅氣質,她的眼角也是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了。
“發生什麼事了?”白秋亮語氣裡帶著一絲怒氣,周萍那狀態一看就是受了欺負,彆看白秋亮平時高冷的很,但他最護短。
周萍是他療養科的人,要是有人欺負她,那就是跟他白秋亮作對,也是跟療養科作對。
“周主任,你今天沒來上班,打電話到你家也沒人接。我們擔心你,就想去你家看看。”崔時珍見周萍不在狀態,開口解釋了一句。
“嗐,已經沒事了,我這不是來了。”周萍強擠出笑容說道,但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到底怎麼了?”白秋亮歎了一口氣,又問了一遍。
這裡就白秋亮最大,這話隻有他來問最合適。
“就是去離了個婚,耽誤了半天,我們回去吧。”周萍假裝不在乎的說道,她說完就徑直往前走。
留在原地的眾人都傻傻愣住了,竟然就這樣離婚了?
謝楠朝崔時珍和丁香使眼色,她們這才慢半拍的追上前去。
崔時珍上前摟住周萍的胳膊,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周萍給打斷了。
“時珍,什麼也彆問,我現在覺得什麼也沒有我的命重要,當務之急是治我的病,你說呢?”周萍看向崔時珍的眼睛問道。
崔時珍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對,我們一定會治好你的。”
周萍勉強笑了笑,徑直往前走去。
崔時珍喊住了周萍“周主任。”
周萍停住腳步,回頭看崔時珍。
崔時珍上前緊緊摟住周萍的胳膊,堅定的說道:“你還有我們呢!”
周萍怔怔的看著崔時珍,沒想到崔時珍要說的是這個。
“對啊,你還有我們呢!”丁香說道。
“你還有我們呢!”白秋亮和謝楠追上來也齊聲說道。
回到辦公室,崔時珍給周萍做了穴位按摩。
“我身上又沒彆的毛病,乾嘛非要給我做穴位按摩?”周萍不同意。
“誰說一定要有毛病了才能做,預防疾病懂不懂?緩解疲勞懂不懂?”崔時珍瞪了一眼周萍,凶巴巴的說道。
周萍一時被崔時珍給唬住了,竟真的被崔時珍按在病床上躺了下來。
崔時珍說的預防疾病是假,緩解疲勞倒是真的,尤其是頭部神經按摩,她重點給周萍按摩了頭部神經。
果然,沒一會兒,周萍一直緊蹙的眉間慢慢撫平了。
周萍睡著了,之前的她看起來太累了,崔時珍輕手輕腳的去幫辦公室門關上,這個時候正好是中午休息的時候,夏天炎熱,中午也沒人來看病。
療養科的眾人都放輕了動作,大家輕手輕腳的忙碌著自己手中的事,白秋亮正好要找崔時珍商量一件事,他抬頭看了一眼周萍,隨即找來一張紙,唰唰的在紙張上寫下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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