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不尋常,讓崔時珍身體躁動了起來。她看著夜幕降臨的小溪村,這個時候大家都在秋收搶稻子,山後麵的小溪河現在沒人。“噗通......”崔時珍一頭紮進小溪河裡,欲讓河水的清涼降卻體內的躁動。陸思行老遠看見一個女人投河,紮進河裡半天沒動靜。陸思行不假思索,立刻跳下去救人。“醒醒,醒醒......”陸思行搖了半天,見人始終不醒,猶豫片刻後掰開崔時珍的嘴,對著就做起人工呼吸。崔時珍本就燥火難耐,突然靠近一具堅硬的身軀,淳厚的嘴唇印在她的唇上,讓她不自覺回應起來。“你乾什麼,請自重!”陸思行沒想到偶然救下的一個女同誌,給她做人工呼吸救她,她竟然親自己!映入眼簾的是滿臉通紅的崔時珍,渾身濕漉,衣襟半開,露出的肌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掐出水來,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的氣質。陸思行沉著的眼眸驟然發緊,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他趕緊轉頭移開自己的目光。“好熱。”體內一陣陣燥熱,崔時珍再也顧不得矜持,體內的燥熱讓她舉起纖纖玉手環在陸思行的胸前。陸思行也不知怎麼了,眼前的女人讓他有了衝動,但他一看便知這女人狀態不對,深知人言可畏,要不然這女人也不會黑夜中跳進這河中降溫。“忍一忍,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陸思行抬手拍了拍崔時珍的臉頰,想把崔時珍喊醒,入手接觸的卻是滑嫩的肌膚。“去山上,山上有個山洞。”崔時珍僅存最後一絲理智,她知道此時村子裡的人應該正務農完要回來了,不能這樣全身濕漉漉的回去。陸思行抱緊崔時珍去山上的山洞,剛把崔時珍放下,崔時珍體內的藥效達到了巔峰,她輕啟紅唇,輕輕含上陸思行的唇。陸思行瞳孔瞬間放大,雙手突然握緊,隨後放開,抬手撫向崔時珍的肌膚上。一夜春風。崔時珍要了一次又一次,陸思行食髓知味,第一次做這種事,才知道這事原來是這等的美妙,怪不得部隊裡那些兵漢子那麼喜歡開黃腔。天空露出魚肚白,崔時珍一夜沒睡,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山洞裡站起來,轉頭看了看陸思行,陌生的麵孔,俊朗的麵龐,身形高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希望昨晚他沒看清自己的臉。崔家,崔時珍的舅舅崔峰和舅媽苗翠蘭一夜沒睡,坐在瓦房堂屋中等著,昨夜崔時珍一夜沒回來,他們家深夜裡也不敢聲張,隻能摸著黑找了一夜。“爸,媽,還是沒找到表姐。”崔時珍的表妹崔白梅一臉焦急的走進來。“肯定是方大寶,他老打表姐主意,昨天就表姐一個人在家,是不是他來把表姐擄走了?”崔時珍的表弟崔修傑氣急大喊。“住口,彆亂說。”崔峰喝止了崔修傑的話。就在這時,崔時珍回到了家。“表姐,你怎麼了?”崔白梅眼眶通紅的看著崔時珍,她的表姐衣衫破爛,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紅紅紫紫,看著好不淒慘。“表姐,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是不是方大寶,我殺了他!”崔修傑氣紅了眼,拿著鐮刀就要衝出門。“時珍丫頭,是不是......”苗翠蘭一看就知道崔時珍發生了什麼,心疼的把她摟進懷裡。“是誰?時珍,是誰欺負的你?欺負我們崔家沒人了嗎?”崔峰氣紅了眼眶,他挽起衣袖,作勢要跟崔時珍一起去教訓人。看著要為自己出頭的舅舅舅媽和表弟表妹們,崔時珍心裡很感動,她自小就沒有父親,母親生她時難產而死,從小她就是外公外婆還有舅舅一家撫養長大的。崔時珍的外公是中醫,祖上一直就是郎中大夫,《本草綱目》從小就被崔時珍拿在手裡玩,裡麵的內容被外公教的她已經能熟背於心。外公原本是這方圓幾十裡的村醫,誰家有個頭疼腦熱的都喊外公去治病,崔時珍習得外公衣缽,在村子裡大家都喊她小村醫。因為貌美,方圓幾十裡打崔時珍主意的人還挺多,小姑娘長的好看,能乾賢惠,還會醫術掙錢,大家都想求娶崔時珍。這幾年外婆和外公陸續去世,崔時珍為外公和外婆各自守孝三年,如今已經是1987年,崔時珍21歲了,剛守孝結束就有很多人登門提親,彩禮錢都給到2000元。尤其是村長方國富的兒子方大寶,他就喜歡崔時珍,揚言不娶崔時珍不結婚,要給2000元彩禮的也是方大寶。昨天崔時珍在家裡曬藥草,前幾天她上山帶回來的草藥還沒有晾曬整理,家裡忙著秋收,崔時珍就跟在舅舅舅媽後麵幫忙。崔峰知道外甥女對那些草藥很寶貴,就讓崔時珍在家晾曬草藥,他帶著一家人繼續趕秋收。崔時珍昨天確實是在家晾曬草藥,下午的時候,方大寶過來說他奶奶在家嘔吐不止,讓她過去看看。“時珍,天這麼熱,你喝碗甜糖水吧。”方大寶殷勤的端著一碗甜糖水給崔時珍喝。崔時珍搖搖頭拒絕了,她看方老太太不像是生病,要給她把脈,老太太又不願意,端著那碗甜糖水非要她喝。“方奶奶,這甜糖水您就自己喝吧。”崔時珍沒接甜糖水。“不行,這是專門給你準備的。”方老太太一急,差點從床上站起來。崔時珍狐疑,她看著方老太太說:“方奶奶您不願意把脈,那就在家多休息休息吧,有事再來喊我。”眼看崔時珍就要走,方老太太一把拉住崔時珍,不讓她動。“還愣著乾嘛?快給她灌下去。”方老太太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方大寶,要不是這孫子非要娶崔時珍,她也不至於想這等下作方子。“奶奶,這......”方大寶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