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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杏花樓幾人眼睛一亮,媽的,為了一晚風流,拚了!
“公子到一邊去看著。”林風對著胖公子說道。
“好的,我在一旁給你助威!”說完趕緊屁顛顛地跑到一邊的比較安全的地帶。
那幾人將林風圍住,一人先大叫一聲衝了過來,一拳對著他臉轟來,林風揚手迅速抓住他手臂,猛然一錯,那人哎呦一聲,林風另一手的拳頭已到,“砰”地擊在他腹部,那人捂著肚子像蝦米一樣痛苦地倒在地上。然後林風一記回旋踢把另外一個衝過來的人直接踹飛幾米遠,另幾個人圍著他卻不敢再向前。
李義叫道“杏花樓!杏花樓!”
幾人頓時又瘋狂地衝過來,林風拳速迅猛,一拳就把迎麵而來的人打懵,隨後一腳把他踢飛,緊接著一個掃堂腿把另外兩個人直接掃趴在地。
李義嚇了一跳,這人太強了吧!
那一旁的胖公子激動地拍手叫道:“給我打死他們!”
打趴的幾人狼狽地站起來,卻不敢再往前衝了,一個照麵摸都摸不到,就讓他打趴了,這還怎麼打!
“杏花樓!杏花樓!”
“公子,彆杏花樓了!咱好漢不吃眼前虧,跑吧,小命要緊哪!”
李義也知不妙,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你們等著,我改天找你們算賬!”說完他們幾個灰溜溜地跑得無影無蹤。
看熱鬨的人見沒好戲看,也都鳥獸散了,林風一轉頭,就看見一道肥胖的身影潛在人群中間想要逃之夭夭,一個健步就衝到他跟前,用手提溜住他脖子後領,幾乎要把他提起來,胖子渾身冷汗,大叫“大俠饒命啊!”
“這位公子哪裡去?”
“大俠先放我下來,咱們都是謙謙君子,好好說話!”
這個白癡還自稱為謙謙君子,林風差點笑噴,“公子不會要自食其言吧?”
“大俠,我好歹也是個讀書人,怎能乾這種背信棄義之事!”
林風鬆開他領口,“剛才公子可是要溜之大吉?”
胖子整了整衣冠,“大俠,今天我出來得匆忙,身上沒帶銀子,所以剛才想回去拿銀子,既然大俠不信我,可隨我到寒舍裡去取!”
林風想這小子不會又想出什麼幺蛾子吧,猶豫中,胖子道“我範同在這江洲城裡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說話豈能出爾反爾?”
飯桶?!林風差點沒噴出來,果然說人如其名啊!
不過林風覺得這個胖子心眼賊多,回家拿錢保不準不出來了。
還是要穩妥一下。
“你先跟我來!”
“去哪裡?”
“跟著來就是了。”
林風帶他回到了客棧,隻見田曦兒三人正在屋中說話,“林大哥,你回來了。”
“這個妹子好甜美。”範同打開折扇,肥臉蕩漾,“不知妹子可否告之芳名?”
林風對著他的頭就是一記敲頭殺,拿著紙筆道“趕緊給我寫欠條!”
“原來你是叫我來寫欠條啊?”
“沒錯!”
範同苦著臉寫道“本人範同,欠……大俠尊姓大名啊?”
“林風。”
“欠林風一百兩銀子,特此立據。”
“簽字畫押!”
“好的大俠。”範同簽名畫押後,笑道“陳大俠,這下你放心了吧?”
“走,去取銀子吧。”
“好的,不過我得先去解手,今天吃多了,肚子疼。”他捂著圓鼓鼓的肚子說道。
“去客棧後院。”
“好的……哎吆!憋不住了!”範同立刻出了屋子朝著後院跑去。
“大哥,怎麼回事?這活寶怎麼欠你這麼多銀子?”小蝶笑道。
林風把前因後果說了。
“這家夥真惡心,去那種地方還不給錢。”小蝶不屑道“大哥就不該救他!”
“不救他哪來的一百兩銀子?”陳風笑道。
六喜問道“大哥,那酒樓你去了嗎?”
“去了,沒開門,明日再去一趟,等會兒我們去找住的地方,總不能老住在客棧裡。”林風突然眉頭一皺,“胖子怎麼還沒回來,不會跑了吧?”
“我下去看看!”
不一會兒六喜惱怒地回來,“忘了後院有個後門了,死胖子肯定從後院的後門跑了!要不要我把他抓回來?!”
“這小子肯定沒有一百兩銀子,沒事,我們隻要打聽一下他家的住址,到時候去要就是,反正有欠條在手。”
“還是大哥你想得周到,讓他寫了欠條。”
“在楚都時,這種紈絝無賴見得多了,自然有對付他們的辦法,不過這胖子更無敵,連青樓都能白嫖,這種人必須得讓他寫欠條。”林風說道“走,我們去找房子。”
田曦兒說道“林大哥,剛才我跟小蝶出去的時候,看到城西河岸有一個院舍要出租。”
“好,我們去那裡看看。”
出了客棧西走,走到環城河岸,這裡雖然不是江城中心繁華地帶,但風景卻極為優美,居民都住在垂柳河畔,河上有幾個石橋連接兩岸,微風吹拂,河水蕩漾,垂柳依依,有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
石橋下一戶人家的門口果然寫著租房兩個字。
林風推門而入,眼前是一個偌大的院子,一個身著布衣的女人正背著身子在院中晾曬著衣服。
那布衣女人頭上隻簡簡單單地綰了一個淡紅色的發髻,青絲垂肩及腰,身段曲線起伏婀娜,質樸中有一種撩人的誘惑。
她轉過身來,明媚如花的麵容露出一絲驚訝,“你們是?”
林風說道“我們路過這裡,看到你家門口寫著租房兩字,就進來問問是不是要租房子?”
布衣女一笑,竟然有說不出的風情。
穿著布衣也難掩骨子裡的嫵媚。
“是我要租房子,我的夫君在外麵打仗一直未歸,我一人住在這裡有一些清冷,想著租出幾間房掙點租金補貼家用,又可以讓房子有人氣熱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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