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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眼睛一亮,心下狂喜,“兄弟夠敞亮!”他舉起碗來,“乾了這一碗!”
兩人一飲而儘。
“還請張哥以後多幫兄弟上上心,多找幾個大主顧。”
“那是肯定的!”
跟張遠的利益掛上了勾,他能不賣力去找?
“張哥,我問你一件事?”
“兄弟請說。”
“聽聞大楚國平州的村鎮正在實行強製婚配政策,有沒有這回事?”
“有這回事。實話告訴你,我姐夫是鎮巡司府的裡正,所以朝廷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張遠已經徹底拿林風不當外人了,把這事也說了出來。
我靠,原來是鎮長的小舅子!
“咱們大楚國跟大烈國爭霸多年,雙方死傷巨大,後來都開始征收女將女兵,就是因為男兵越發稀少的緣故。
大楚朝建朝後三十多年,平州其實一直就沒素淨過,不是大夏國騷擾,就是南夷國進犯,把平州男人都打光了,所以朝廷實行強製婚配是不得已而為之。”
“彆的州郡也會實行嗎?”
“暫時沒有,不過姐夫說早晚都要實行。”
“那縣府州郡的應該不會吧?”
“主要是村鎮,縣府州郡暫時沒有強製婚配政策,不過到了限定年齡也必須要婚嫁,男女都是如此,而且決不允許你絕婚。
所以到了限定年齡,如果你沒有嫁娶,當地的官府還是要管的。不過縣府州郡跟村鎮不一樣,男女還平衡一些,選擇也多,因此一般都能自己找到合適的人成婚。”
關於縣府州郡的婚配政策,李保長跟張遠說的有點不一樣,林風當然相信張遠說的,畢竟他是裡正的小舅子、
李保長要麼是真不清楚,要麼是故意嚇唬小蝶,想讓她早些嫁人,最好嫁給他兒子。
這樣林風就有數了,看來田曦兒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
“林兄弟,你這麼關心這事,莫非害怕被強製婚配?你這麼有本事,到時候去城裡買房子居住不就是了。”
“是這個理。”林風笑道“張哥知道的真多。”
“剛才不是說了嘛,我在巡司府辦差,裡正又是我姐夫,所以離他近一些,有些上麵的事情自然知道點,不過林兄弟,我和裡正的關係你可不要告訴彆人?”
“這是為何?”
“我姐夫這人很清正,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我們的關係,說他任人唯親。”
“不至於吧,縣府的典史驛丞等以下官職以下的任職不屬於朝廷編製,任職都是知縣大人說了算,更何況鎮巡司府了,你姐夫裡正大人的手下應該都是自己招的人吧,招人肯定要招有能力者或者自己人,隻有這樣才能更好地協助他處理事務。”
張遠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姐夫招的幾乎全是有能力的人,他讓我既巡司府也就是因為我會拳腳功夫,讓我當了巡司府衙的班頭,否則我姐說了都不管用。”
林風笑道“你姐夫果然很清正。”
“他就是這樣,而且治律嚴明,屬下犯了錯絕不姑息,如果是我,不但不徇私,有時還會加倍處罰。”張遠哀歎“有他這個姐夫還不如沒有!不說他了,喝了這碗,我要走了,以後再聊。”
“那明天是讓六喜送還是……”
“明後天我送吧,然後我跟那茶樓和飯館掌櫃說一聲,以後就讓六喜去送……三百文錢一斤是不是?”
“張哥說多少錢合適?”
“就三百文錢。”
他本來給他們的是三百二十文錢,他拿二十文的好處,現在三百文就能拿三十文的好處,當然不會再收三百二十文。
其實他賣三百二十文的話可以一斤掙五十文錢,不過如果讓林風知道他兩頭拿萬一生氣後不理他就不妙了,張遠可不想因此失去林風這個讓他賺錢的人。
而且以後不用他親自送,坐等收錢就可以,何樂而不為?
六喜和小蝶給張遠包好五香花生以後,林風接著給了張遠十二斤三百六十文的好處費,張遠喜笑顏開的離開了。
第二天果然雨沒有停,看來是不能出攤了。
林風讓六喜護送小蝶去梨香苑送五香花生,田曦兒一早過來沒什麼事也讓她回去了。
昨夜她應該沒哭,至少她的眼睛沒腫得像桃子。
也可能是她二哥二嫂下雨沒回來的緣故,她的事情最上心的是那個二嫂,隻要她不在,此事就不會作為田家最重要的大事商討。
林風見雨下的有點小了,於是披上一件破衣,然後戴上草帽拿著弓箭決定去上山打獵。
下雨天雖然動物們都老實了,但林風了解動物的習性,知道它們喜歡在哪裡打窩,喜歡在那裡藏身,所以對他來說。下雨反而更容易打到獵物。
不過下雨天像野兔這樣的就不容易打了,下雨它們肯定龜縮在洞裡不出來。
野豬在春夏季喜歡背陽做窩,因為他們怕熱,山雞喜歡藏在密集的雜草中……
果然,林風很快在雜草叢中發現了兩隻避雨的山雞並射殺而死。
不錯,有這兩隻山雞這一趟就沒白來。
不過他可不會滿足,他又開始沿著密林和山坡尋找獵物。
突然他隱隱看見了兩隻白色的動物,距離較遠看不真切,白色的?野山羊?
不對,野山羊不可能出現在江州這種地方,它生長在高原地帶。
白虎?那就更不可能了。
林風悄悄的靠近目標,終於看清楚了,是人!
是穿白衣服的兩個人!
兩個人趴在山腰上一動不動。
這是死了嗎?
這深山老林中莫名出現兩個死屍,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還是趕緊走吧!
這時,他突然看見有個死屍好像動了一下。
林風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又向著那裡走了兩步,好讓自己看得清楚一些。
那死屍果然又動了一下。
是沒死?還是詐屍?
“救……救……救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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