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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小兄弟。”
林風對小蝶說道“直接給大娘全部的錢。”
“全部?不是先交定金了?”
“大娘去其他村裡買花生,手頭得有錢,總不能讓大娘自己掏吧?”
“哦。”小蝶嘟著嘴,暗想昨天掙的錢終於見底了,大哥也太能花了。
林風說道“大娘,不過收據你還是要寫的。”
“閨女,你來寫。”田氏把躲在一邊的女兒田曦兒拉了過來。
昨晚已經寫過一次收據,田曦兒自然知道怎麼寫,她寫下已收到林風購買花生的錢,共九百文。
寫好後,小蝶也點好錢給了她們,田大娘不會寫字,就讓田曦兒簽字畫押,不過林風還是讓田氏也按了她的手印。
田氏拿著錢帶著女兒歡天喜地地離開了屋子。
林風三人簡單的吃了點飯後就休息了,走了整整一天,都累了。
翌日清晨,林風又起得很早,他到院子裡找到一根木頭,用刀簡單地刻了一把簡易的長木劍。
他當然不是刻著玩,而是用來練劍鍛煉身體。
前身這個浪蕩子並不是毫無是處,至少會舞槍弄棒騎馬射箭,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花拳繡腿,是真功夫。
是他年少時跟遊曆到楚都城的一個功夫老道學的。
他跟幾個狐朋狗友在醉仙樓喝酒時,看到大街上一幫人在圍攻一個老道,那老道很輕鬆的一個人把他們擊敗後揚長而去。
林風當即放下了酒杯,追隨著老道來到城外的一個山上,老道一開始並沒有教他,不過林風生來就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然後每天都來求老道,當然也帶著一些香火錢和美食。
老道終於被他拿下,於是乎教了他快一年後才離開了楚都城。
林風是庶子,還是林家三房的庶子。
林家老大也就是大房最厲害,在朝廷當官。二房林家老二是林家現在的家主,三房也就是林風的父親靠著他大哥二哥生活。
因此他父親是兄弟三人地位最低的,林風身為三房的庶子,地位可想而知。
而且很關鍵的是林風母親陳氏也沒有地位,不隻是因為她是小妾,而是因為她母親是他父親在街上撿來的女人,沒有任何家庭背景。
因為長得漂亮,所以他父親當即納她為妾,隻寵幸了一次就懷了林風。
不過早產生下林風後,沒幾年就因病死了。
其實林風母親陳氏流落大街時就已經留下了病根,懷孕直到生林風後身體更是每況愈下,再加上被父親的其他妻妾們的各種刁難排擠,身心憔悴下很快就撒手塵寰。
總之,沒有母親的林風從小受儘了各種欺負。
小時他也算個讀書人,但後來覺得考取功名是個漫長的過程,改變不了他被人欺負的現狀,心中認為若想不被人欺負,拳頭才是硬道理,因此才這麼執著地去練習武藝。
誰欺負他就打回去,最多被父親打一頓關個禁閉,出來有人欺負他再打回去!
所以,他的威名漸漸地響了起來,彆說林家,楚都城的那些子弟也不敢對他冷嘲熱諷了,至少表麵是這樣。
如今流落到這裡,武藝可不能落下,還得要練。
他削完木劍後走到院場中央開始舞動起來,他的動作敏捷,劍法精妙,每一個招式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他的腳步輕盈,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長劍在他手中宛若遊龍,時而剛勁有力,時而柔和似水,將劍法運用得爐火純青。
他收劍而立,暗想前身這劍法果然不錯。
前世自己是個特工,武藝當然非常厲害,更能深刻體會此劍法的妙處,隻是這木劍威力小了點,改天有點錢了還是要花錢去鐵匠鋪打一把好劍,也對得起自己說的攜一把好劍仗劍天涯的牛逼誓言。
他擦了擦臉上的汗,聽到隔壁傳來說話聲,他忍不住走到牆前,隻見田氏和他的丈夫在指著羊圈裡的羊在說話。
田氏一眼看到了林風,“吆,小兄弟,你起得這麼早?”
“不早了,太陽都出來了。”林風笑道“大伯大娘在乾什麼呢?”
田氏的丈夫名叫田正根,身材削瘦,個頭不高,一張風吹日曬飽經滄桑的臉,典型農村老漢形象。
田氏說道“我們正商量著把這兩頭羊賣了。”她指著羊圈裡的兩頭羊說道。
林風看到兩隻羊還不大,“這還是羊仔呢?長大些再賣不好嗎?”
田正根憨厚一笑,“我家老二和媳婦想要在縣裡買房子,所以我們想賣了羊換取些銀子。”
林風想起前天晚上的吵鬨聲,大概就是因為老二買房子的事吧?
那天田氏著急來要房租恐怕也是因為此事,是想儘快的給他家老二湊錢。
“一頭羊能賣多少銀子?”
田正根說道“一隻成年大羊可以賣到六七兩銀子,這小羊嘛,也就三四兩銀子。”
沒想到羊比驢值錢多了,比豬也值錢。
“好賣嗎?”
田正根搖搖頭,“說不準,去鎮上的話,來往的都是我們這些村民,鎮上的人也不會輕易掏這麼多銀子買一隻羊的,如果賣不了隻能去縣裡。”
“我幫你們賣如何?”
“你幫我們賣?”
“沒錯,不過不管兩隻小羊我賣多少錢,我最後給你們十兩銀子。”
兩人驚喜地對望一眼,這是穩賺不賠啊!竟然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林風又看了看他們院子裡的公雞和大鵝,說道“公雞和大鵝賣不賣?”
“大鵝和公雞賣不了多少錢的。”田正根說道“一隻大鵝也就能賣四百文錢,大公雞二百文錢就不錯。”
也踏馬的不少啊!
怎麼感覺就驢比較便宜呢?
“我都幫你賣了!大鵝給你們一隻五百文,公雞三百文。”
“那就謝謝小兄弟了!”這麼劃算的事情田氏怎麼可能不同意?
“母雞就不賣了,還得指望它下蛋呢。”田氏笑道“小兄弟什麼時候能幫忙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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