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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裡雅斯特皇家造船廠,恩斯特親自看了一眼“斐迪南大公號”,放在這個時代確實是個大家夥。
恩斯特本人對艦船並不了解,不過不用擔心奧地利人忽悠自己,同時黑興根的裡雅斯特造船廠的技術人員也參與了監督,這艘船是未來斐迪南的指揮艦,皇帝的弟弟一般人可不敢得罪。看到迅速成型的斐迪南大公,恩斯特很滿意,“走吧!”
這次恩斯特去東非,帶了不少東西,包括自己在霍亨索倫堡的許多收藏,大多是些古董文物。
在歐洲,恩斯特撿漏了不少好東西,都是從英法兩國回國士兵手裡收購來的文物,尤其是書畫類,這種外國人欣賞不來的東西,而且書畫類造假的可能性小,西方目前缺乏這樣的技術人才。
在恩斯特收藏中《女史箴圖》就是花了不到兩先令買過來的,也算“高價”回收。
對於豐富的文物,英法大頭兵根本不知道價值,大多是作為戰利品出售,而恩斯特收購時都是批發過來,目前光是畫作就收了四百多幅。
書籍就更多了,其中典型的就是《永樂大典》,恩斯特手裡有大概五百多冊,都是按斤買來的。
不過恩斯特的文化造詣,對其欣賞也不是很高,但是恩斯特知道能從圓明園和紫禁城內流出的東西就沒有差的。
其中法國的文物大多都流入恩斯特手中,這方麵要感謝老區人民的國際主義精神。
相較於慣於遠征侵略劫掠的英軍,同樣“凱旋”歸國的法軍,在國內受到的“待遇”則與之頗有差異。
一方麵,法國國內報刊媒體大多樂於公開披露這批得自圓明園的“戰利品”,相關信息比比皆是,這批“戰利品”及這場侵略戰爭的“內幕”更是時時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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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麵,有相當一部分法國民眾對法軍的劫掠感到羞恥與憤怒,因之予以指斥。其中,最著名的批評更是來自法國著名作家、一代文豪維克多·雨果,稱圓明園為“中國的凡爾賽宮+羅浮宮+法國國家圖書館”,為無與倫比的人類文明之寶貴財富,而劫掠者法軍司令蒙托邦將軍的行徑,是毀滅人類文明的暴行,是使法國蒙羞的醜行。
對於劫掠圓明園而來的這批“戰利品”,法國國內社會輿論出現分歧與對峙,隨之而來的社會影響也一分為二。
一方麵,報刊媒體繼續深入報道各方信息,留下數量頗豐,內容頗具研究價值的曆史文獻。
另一方麵,陸續歸國的法軍軍官與士兵,紛紛將“戰利品”付諸拍賣兌現,不願意再保有這些頗惹非議的“紀念品”,因之又出現了為數不少的拍賣會及拍賣目錄。
恩斯特也就趁機入手了一批,不過多是些清庭器具,但是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實際上並不長在恩斯特的審美上。
尤其是琺琅彩這東西,不僅清廷喜歡,外國人喜歡,但是恩斯特就感覺比不上自己手上的汝窯。
而且這東西價格還比汝窯高的多,恩斯特發現拍賣會上越是花裡胡哨的文物,價格就越高。
凡是那些根據古代遠東審美製作,比較素雅,簡樸的物件,越得不到英法強盜的重視。
因為現在他們是真的不識貨,也有識貨的,那就是趁火打劫的日本人,不過日本人這個時空從英法手中買走的文物不多,絕大部分被黑興根銀行收走了。
曆史上僅從1931年到1945年期間,日本從遠東運走了1879箱的文化遺產。抗日戰爭勝利之後,日本自己統計的數據,從遠東帶走了360萬件文物,這還不包括日本戰犯後代從祖輩手裡繼承的“戰利品”。
東京國立博物館內還藏有我國大量的書畫作品,《李白行吟圖》《雪景山水圖》、《六祖截竹圖》、王羲之真跡的《十七帖》……甚至日本毫不避諱的,將這些國寶級的文物,列為了他們150周年的紀念展覽,日本這個狗一樣的民族是從來不可救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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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書畫,你們都要輕拿輕放,還有,在船上每天定時要派人巡查一番,不要讓老鼠啃了這些藝術品。”
屬下汗顏道:“殿下,你放心好了,老鼠可不會閒著沒事對鐵箱子發難。”
“你說的也是,不過還是要小心點,裡麵許多東西都是要放到博物館裡的,壞一點也有損觀瞻。”
除了古董文物,恩斯特帶的最多的東西就是書籍,整整三萬套,用來填充空蕩蕩的國家圖書館。國家圖書館並沒有建在第一鎮市,而是那個新建的城市“索加”。
在文化方麵,東非整體上都比較淡漠,貌似因為慣性思維,東非人也不太愛讀書,即便是接受過義務教育的德意誌人也是如此。
畢竟義務教育那是義務,而不是德意誌人的權利,普及義務教育最初的目的是為了培養合格的兵員和忠君愛國的國民。
恩斯特本人也不怎麼在乎這件事,成年人麼,思維成為定勢,而且恩斯特樂於這些人的思維保持不變,再說索加國家圖書館的受眾也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