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的作用可不光光隻是會玩音樂，他還認識很多的著名音樂人和娛樂從業者，所以林默便是讓老王出麵邀請這幫人前來應聘。
當然林默另外還聯絡了一家有名的獵頭公司，可謂是把“默娛”的招聘會搞的熱熱鬨鬨。
而林默這一次拿出來的工作崗位也是非常牛掰，像總經理、副總經理、財務總監、音樂總監、影視項目總監、藝人總監和hr總監等全部擺了出來，立刻便是讓那些有意的應聘者聞風而動。
此時的林默親自負責這一次的麵試工作，因為自己的騷操作絕對是屬於彆開生麵，“馬女士，根據資料發現你在華藝集團工作了五年？”
“是的！我一直在華藝集團的項目部工作。”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未來老板，馬曉慧卻是忍不住有些感到畏懼。
因為林默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獵物一樣，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其貌不揚，要不然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林默給看上了。
不過當這樣的奇葩思維出現了之後，馬曉慧的思想便是不受控製，心裡反倒是隱隱有了期待。
或許對麵的這個小帥哥果真喜歡禦姐範呢？
然而林默並不知道馬曉慧的胡思亂想，反而是繼續問著早就準備好的問題，“那你競聘的是什麼崗位？”
“默娛的項目部總監。”胡思亂想的馬曉慧收了收心神回答說道。
“那你對貸款上班這種事情怎麼看？”
“啊？”
“馬女士，你的各方麵條件都是很符合我們的要求，確實能夠勝任我們默娛的項目部總監，但是默娛需要要求你以個人名義進行貸款。”
明白過來的馬曉慧終於意識到她自己確實是獵物，“林先生，不知道我需要貸款多少？”
林默沒有任何遲疑的說出了貸款上班的明細，“項目組長和主管是一百萬！普通的部門經理和副經理是二百萬！項目總監五百萬！副總經理七百萬！總經理一千萬。”
“這……”此時的馬曉慧也是忍不住嘖舌了。
“馬女士，想必你也明白這都是正常的金融手段，公司和員工都可以做到互惠互利和相輔相成，要知道能從銀行貸出多少也是一種能力的體現。”
此時的馬曉慧心領神會的苦笑著說道，“明白！畢竟貸款是需要有東西抵押的。”
接著林默又是說出了相對應的福利待遇，“另外，我們默娛隻有管理層有這樣的福利待遇，默娛會為管理層提供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分紅，另外等到默娛順利上市之後，管理層也會獲得股份獎勵，反正貸款上班並不會讓員工吃虧的。”
“林先生，茲事體大！我需要回去好好的考慮一下。”
“理解！不過我們默娛這邊有一間試聽間，裡麵有我接下來即將要發行的另外兩首新歌，正好你可以前去鑒定一下有沒有信心。”
“好。”
林默如今就是想要讓自己的這三首歌快速變現，而鼓勵公司員工貸款上班非常合適，至於這三首經典神曲正好可以提振員工信心。
其實貸款上班這種事情還要看員工有沒有魄力，當然還要看他們的運氣，畢竟要是遇到了那種騙子可就要傾家蕩產了。
很快第一個前來應聘的馬曉慧便是興奮的走出試聽間，然後再次找到林默佩服的說道，“林先生，你的歌曲太棒了，尤其是舞蹈方麵，絕對是華娛第一人。”
“都是原創歌曲！每首歌曲都有版權證書的。”然而林默卻是理所應當的笑著解釋說道。
“林先生，那你怎麼會在韓國有那樣的遭遇？”此時的馬曉慧忍不住滿臉疑惑的問道。
“這件事情已經不再重要！我反而是更關心你的選擇，所以期待你接下來的決定。”
“林先生，我已經決定了，願意入職咱們默娛。”
“哈哈，馬總監，恭喜你！你做出了人生當中最正確的決定。”
“謝謝！以後還請林先生多多關照。”
接著林默又是如法炮製的完成了其他的招聘工作，自然是有很多人質疑和反感貸款上班，不過林默都是會邀請他們前去試聽間提振一下信心。
果然這一招的效果可謂是非常的突出和有效，直接便是篩選出了沒有能力和魄力的弱者，而“默娛”的瘋狂之名也是國內商業圈聲名遠播。
可是林默根本不在意外界的輿論和風言風語，反而是依靠大量的資金同時開啟了多個項目，有音樂專輯，同樣也有電影和電視劇的拍攝計劃，“默娛”就這樣以一種不可一世的姿態闖入了2012年的華娛。
……
林默站在自家公司錄音棚的防彈玻璃前，這家錄音棚便是老王工作的那家，聽到台柱子老王要辭職了，錄音棚老板也沒有了繼續經營的打算，最後便是被林默以折扣價購買了下來。
此時林默的指尖無意識地敲打著控製台，監視器裡正在播放第三十七版《赤伶》的混音，古箏輪指帶起的水波紋特效在4k屏幕上漾開，電子合成器的低頻震動卻讓茶幾上的威士忌杯泛起細密漣漪。
“林總，qq音樂的張總監還是堅持要20的股權。”助理小唐的聲音從藍牙耳機裡傳來，背景音裡有紙張翻動的沙沙聲傳來，“他們說這是行業規矩。”
隻見林默按下暫停鍵，戲腔戛然而止在“台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的轉音處。
落地窗外，國貿三期的玻璃幕牆正在吞噬最後一線夕陽，整座城市即將墜入由數據和流量編織的深淵。
“告訴他們，我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林默直接摘下監聽耳機，金屬接頭在大理石材質的控製台上磕出清脆聲響。
電腦屏幕突然自動亮起，郵件提示圖標瘋狂閃爍——那是s公司最新發布的聲明，韓文公告裡“剽竊”這個詞用了加粗的紅色字體。
老王突然推門闖進來，手裡舉著的iad還在播放tiktok視頻。
畫麵裡某個地下舞團正在地鐵通道翻跳《逆光》的副歌部分，領舞女孩的臟辮隨著dubste節奏甩出殘影，三百萬人點讚的標題寫著算法封不住真正的光。
“林默，你猜怎麼著？”老王把冰美式放在頻譜儀旁邊，冷凝水在led麵板上蜿蜒出奇異的軌跡，“三大平台今天淩晨同時修改了推薦算法，我們的新歌試聽量半小時跌了82。”
林默卻是風輕雨淡的轉動轉椅麵向全景玻璃窗，霓虹燈牌在眼底投下支離破碎的光斑。
手機在褲袋裡震動，未知號碼顯示0082開頭的國際來電。
當李在勳那口帶著釜山口音的英文從聽筒裡傳出時，林默忽然想起穿越那晚在漢江邊看到的碎月——就像此刻被摩天樓切割的夜空，鋒利得能割開時空的緯線。
“林先生，關於五年前那首《bck swan》的編曲手稿”李在勳的呼吸聲夾雜著電流雜音，很明顯他已經看到了林默的真實實力，“或許我們應該重新談談著作權的問題。”
“可以！但是我這邊有一個條件。”林默當年埋下的伏筆終於起了作用。
要知道李在勳可是韓國娛樂圈的娛樂教父，如果讓外界有了關於他抄襲的風聲，那樣的事情絕對能讓他直接毀滅。
“你說。”李在勳的聲音裡夾雜著忍不住的驚喜，畢竟隻要林默這邊有需求就行。
“沉冤得雪。”
“明白！韓國娛樂圈的封殺會立刻結束！s公司明天一早便會發布正式道歉信，至於《逆光》的事情也會幫你徹底解決。”
“李老師，你是韓國人裡難得的聰明人。”
“……”
錄音棚的智能係統突然自動播放《逆光》的deo，320kbs的音質在真力音箱裡炸開史詩級的聲場。
林默看著玻璃倒影裡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突然發現他的瞳孔深處閃爍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流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