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其中一些細節沒有說出來,大致的意思是對的,難怪彆人會說諸葛亮多智近妖,這才八歲,彆人的八歲這個時候還在玩泥巴呢。
糜竺聽了諸葛亮一番話當場愣住,隨後似乎聯想到了什麼,瞳孔一縮看向劉楚。
“他的是宣紙?!!”
劉楚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也可以是其他東西,比如說酒、裝飾品、茶葉、布匹等。”
“怎麼樣,願意跟我乾嗎?”
糜竺一臉苦澀的看著劉楚:“我若是說不乾,我糜家能安生嗎?”
劉楚淡淡一笑:“你聽了不該聽的東西,你說呢!”
“唉,既然如此那就隻能答應您了!”糜竺無奈道。
他比誰都清楚剛才諸葛亮說的那番話有多驚人,若是將剛才的話昭告天下,那麼不但會成為天下士族的公敵,還會觸怒天子。
自己一旦不答應,糜家必然會遭逢大禍。
【叮】
【當前糜竺對宿主忠誠度75,是否使用忠誠卡提升至100】
糜竺關乎到自己今後的經濟命脈,自然是要將忠誠度提升到100。
使用!糜竺的信息出現在劉楚麵前。
【姓名:糜竺】
【力量:60】
【智力:85】
【統率:50】
【政治:80】
【忠誠度:100】
劉楚微微一笑:“今後你會為你今日的決定感到慶幸。”
這時突然有仆從匆忙跑了進來。
“家主,出事了!”
糜竺臉色一變:“出什麼事了!”
仆從慌張喊道:“小姐被黃巾賊擄走了!”
什麼?!!
糜竺臉色一變,祈求的看向劉楚。
“主公,我糜家就這麼一個小妹,還請主公救救小妹!”
劉楚拍了拍糜竺的肩膀:“你既已經認我為主,那麼你的事情,我自會出手相助!”
糜竺感激的看向劉楚:“多謝主公!”
劉楚看向稟報消息的仆從。
“那些黃巾軍有多少人,往那個方向跑了?”
仆從連忙將黃巾賊的信息告訴劉楚。
那黃巾賊的人數還不少,擁有兩千人,在東海郡外五十裡盤踞著山寨。
劉楚點點頭:“那就順手將這些黃巾賊給清理了,也算是給當地的百姓做了件好事!”
文醜站出來拱手道:“不用勞煩主公,在下隻需要五百人,便能踏平那黃巾山寨!”
張遼看了文醜一眼,立馬站出來說道:“在下隻需要三百人,便可!”
徐晃也不甘示弱:“在下隻需要二百人!”
顏良冷哼:“一百人足矣!”
劉楚有些頭疼,武將多了是好事,但避免不了武將各自較勁,沒辦法,每個武將都有自己的驕傲,誰不想力壓誰一頭?
“行了,糜竺小妹的安全非常重要,讓你們幾個莽夫去,我有些不放心,我親自率兵去!”
張遼幾人對視一眼,不再說話。
“顏良、文醜跟隨我去,另外再調遣一千兵馬,張遼、徐晃留在此地。”
東海郡五十裡外的黃巾賊山寨中。
卞喜淫邪的上下打量糜貞。
“這小女孩長的可真好看!”
何儀厭惡的看著卞喜。
“你最好老實點,她可是我們的飯碗,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還如何給糜家要錢?”
卞喜淫笑道:“我又不殺她”何儀怒道:“萬一這小女孩想不開自殺呢?”
卞喜搖搖頭:“真沒勁,前怕狼後怕虎,你直接做百姓得了,當什麼黃巾賊啊!”
卞喜不理會何儀,一把抱起糜貞就準備去辦事兒,被突然跑進來的一名黃巾賊給撞了個趔趄。
“你他媽走路不長眼睛?”
卞喜一巴掌扇在那黃巾賊臉上。
黃巾賊捂著臉委屈道:“首領,俺有要事稟報,不是故意的!”
卞喜怒道:“什麼要事?!!”
那黃巾賊敘述道:“外麵有一個壯漢帶著十幾號人正在與我們的人廝殺!”
卞喜一腳將那黃巾賊踹翻。
“媽的,這就是你給老子說的大事?”
“十幾號人,也是事?多上一些人解決了不就完了?”
那黃巾賊連忙說道:“那人太厲害了,我們的人都不是對手,已經殺了我們將近上百人了!”
什麼?!!
卞喜和何儀都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山寨上一共也就幾千人,死上百人,損失很大。
卞喜提著流星錘衝了出去。
“老子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敢在我這裡撒野!!!”何儀害怕卞喜一個人不是對手,拿起一杆長槍跟了出去。
二人還沒到,就聽到山寨中人的慘叫聲,然後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一個壯漢,一手一柄短戟在人群中廝殺,每揮動一下就會帶走一條性命,腳下躺滿了屍體。
黃巾賊們膽怯的看著此人,一個個隻敢圍著那人,不敢靠近一步。
“首領們來了,他囂張不了多長時間了!”
眾黃巾賊們見到卞喜和何儀趕來,畏懼的神色終於緩和。
卞喜二話不說,人未到,流星錘先砸了過來。
雙戟交叉抵擋流星錘,輕鬆將飛來的流星錘反彈回去。
卞喜驚訝道:“此人的力量竟然如此恐怖,被我的流星錘砸一下,竟然連腳都沒有移動一下。”
何儀凝重道:“此人實力應該不俗,你我聯手對付他!”
卞喜再次扔出流星錘,壯漢雙戟交叉抵擋流星錘,卞喜嘴角上揚。
另一側,何儀手持長槍突然殺出,刺破空氣,呼嘯聲從壯漢耳邊響起。
“死!!!”
壯漢臉色一變,好在反應很快,側身躲過凶險的偷襲一擊。
嗯?壯漢臉色一驚,手上的雙戟已經被卞喜的流星錘纏住。
“沒了武器,我看你還如何折騰!”卞喜一臉得意道。
壯漢大喝一聲,手臂青筋暴起,卞喜隻感覺一股巨力傳來,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壯漢而去。
嚇得卞喜連忙脫手流星錘。
壯漢掄起流星錘向何儀砸去。
何儀嚇的不敢硬接,狼狽的躲閃開。
卞喜高喊道:“汝是何人,我們與閣下向來無仇,來此作甚,如果有誤會,我們解開便好!”
卞喜見此人不好對付,隻能來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