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強悍的體魄
第264章 強悍的體魄
水純樂道:“人魚公主,溫柔的背刺。”
溫柔的背刺,水係,領主技,凝聚一把鋒利無比的水之匕首,從背後悄無聲息刺入敵人體內。
這個技能最大的特點是無痛,被刺者甚至感覺不到自己被刺。
人魚搖籃曲加溫柔的背刺,能讓人在睡夢中毫無感覺的死亡。
人魚公主拿著水之匕首,靜悄悄地來到血蓮焰蛟的背後,輕柔緩慢地把水之匕首捅進血蓮焰蛟的心臟。
水之匕首沒入肉體的整個過程中,血蓮焰蛟毫無蘇醒的預兆。
背刺的過程很順利,但水純樂感到一絲不安,李存序的反應也太平淡了。
以前的他對手,遇到他這一招,都會大喊大叫,試圖把睡夢中的寵獸喚醒,當然,結果肯定是沒用的,如果被一點聲音就吵醒,人魚公主的人魚搖籃曲不是白學了嗎。
李存序呢?他太安靜了,安靜到讓人不安,不大喊喚醒,而是就那般靜靜的看著血蓮焰蛟被刺。
李存序如果知道水純樂的想法,隻會說,你純粹想多了。
為什麼不喊?當然是知道喊聲喚不醒血蓮焰蛟。
至於被刺?血蓮焰蛟就會戰敗下場。
戰敗就戰敗,下場就下場,沒什麼的。
沒有不敗的寵獸,戰敗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次戰敗,下次變強又贏回來就是的。
何況,血蓮焰蛟已經做的很好了,帶走了對方的兩個寵獸,其中一個還是他的王牌寵獸人魚國王。
當水之匕首捅入血蓮焰蛟心臟的時候。
雙方都震驚了,包括觀眾席上的觀眾,以及觀看直播的觀眾。
眾人第一反應是比賽對戰中保護寵獸生命安全的無死白光失效了。
當水之匕首捅入血蓮焰蛟的心臟,無死白光該破碎,並擋下這一擊,然後按照比賽規則‘保護誰的無死白光破碎’,就該判誰輸。
裁判正在猶疑,是不是出現比賽事故了,要不要中止比賽。
還沒等裁判做出決定。
感受到生命危機的血蓮焰蛟掙開了眼,低頭看了一眼把自己心臟捅穿的水之匕首,回頭看一眼,臉上正在奇怪為什麼無死白光沒破碎的人魚公主。
憤怒的血蓮焰蛟一記神龍擺尾,把人魚公主拍飛。
在尾巴扇人魚公主的同時,血蓮焰蛟給人魚公主打上了吸血蓮印。
水純樂一臉驚愕,心臟被捅穿了,竟然還有一戰之力,這是哪裡來的怪物,這體魄這防禦也太可怕了吧。
“不對,它怎麼醒了?它不應該這麼早醒啊!”
水純樂發現盲點,忍不住說道,人魚搖籃曲的睡眠效果,睡夢中哪怕被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也不會醒來,怎麼血蓮焰蛟捅個心臟就醒了。
這不符合常理。
水純樂甚至懷疑李存序早有準備,給血蓮焰蛟佩戴了防止睡眠的道具。
血蓮焰蛟能快速醒來,得益於抗揍之軀的精神成聖特性,隻要血蓮焰蛟遭到精神傷害,那麼它的精神力就會增長。
小白蛛給血蓮焰蛟下了精神之毒,讓血蓮焰蛟的精神體無時無刻都遭受精神之毒的毒素傷害,因此血蓮焰蛟的精神力無時無刻都在增長。
而人魚搖籃曲是精神係技能,精神係的控製技能都有一個特點,如果對方精神力過於強大,那麼精神係的控製效果就會縮減。
血蓮焰蛟的強大精神力,又加上生死的危機,這才讓血蓮焰蛟快速醒來。
血蓮焰蛟跟人魚公主纏鬥起來。
人魚公主每次想用人魚搖籃曲把血蓮焰蛟催眠,血蓮焰蛟就發瘋似的突破人魚公主的防禦,然後神龍擺尾扇它嘴巴,打斷它歌聲。
沒一會,人魚公主的小嘴巴就被扇得紅紅的了,人魚公主羞惱地想要跟血蓮焰蛟拚命。
水純樂連忙大喊道:“人魚公主冷靜,彆中了對方的奸計,它堅持不了多久的,就會很快倒下的。”
觀眾們也是這般認為,血蓮焰蛟很快就會倒下,畢竟,不是彆的部位被捅了,而是最重要的器官心臟被捅了。
血蓮焰蛟能堅持戰鬥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
“很快倒下?那可不一定哦。”
李存序心道,並向血蓮焰蛟投去讚賞的目光。
這場戰鬥持續的越久,血蓮焰蛟就越難倒下。
原因在於,血蓮焰蛟悄悄烙印在人魚公主身上的吸血蓮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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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蓮印,正在吸人魚公主的血,來恢複血蓮焰蛟心臟上的傷勢。
為何李存序對血蓮焰蛟讚賞?
因為血蓮焰蛟很理智、很冷靜、很聰明。
明明血蓮焰蛟在心臟被捅蘇醒的那一瞬間,有機會秒掉身後不設防,法爺定位的人魚公主,它卻壓抑住了內心的憤怒,打上吸血蓮印借機恢複。
吸血蓮印,恢複需要時間,血蓮焰蛟就故意和人魚公主纏鬥。
為防止人魚公主察覺到自身血液的不正常流逝,它就故意激怒人魚公主,轉移人魚公主的注意力。
五分鐘後,水純樂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心臟被捅了,還能堅持五分鐘的高強度戰鬥,感覺有問題,但哪裡有問題,水純樂說不上來。
十分鐘後,水純樂看到血蓮焰蛟胸口上愈合的傷口,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血蓮焰蛟會治療技能。
防禦那麼強就算了,竟然還會治療技能。
水純樂道:“人魚公主,水神之手抓住它的尾巴,用絕望的歌喉。”
絕望的歌喉,精神係,王者技,聽到此歌聲的生靈都將在四分鐘內死亡。
有些觀眾看見有人在捂住耳朵,不明所以,問道:“怎麼了?”
“絕望的歌喉,全場範圍不受控的技能,聽到人會四分鐘後死去。”
“我靠,全場那麼多觀眾能聽到,他要在黃金大賽上搞大屠殺啊!”
一位沒捂住耳朵的觀眾,淡定道:“彆擔心,有保護罩,絕望的歌喉對觀眾席上的觀眾沒有效。”
那名提問的觀眾鬆了一口氣,緊接著,下一秒他又緊張了起來。
提問的觀眾拉住剛才回答他的觀眾的手,“你不是說,有保護罩,沒有效嗎?你怎麼也捂住耳朵了。”
“我剛才想到一個問題,把自己的生死寄托於保護罩能不能防住絕望的歌喉,太傻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