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真誠即將徹底睡過去,雖然不願,但是係統還是喊出了聲。
【如果深淵不封印起來,你的四個妹妹哪怕登臨帝位,也難逃一死,目前整個大陸就隻有你一人抵達半神境界,隻有你能夠封印這座深淵,隻有你能救你的四個妹妹。】
聞言,原先已經快要緊緊貼合在一起的眼眸猛的睜開,江真誠那渙散的意識重新凝聚,視線聚焦在四女的身上,看著四女那熟悉的臉龐,他再次燃燒起了活下去的動力。
“是啊,我還不能睡,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直播間內,江皖柔看向一旁陷入迷茫的江皖月,心中頓時焦急起來,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接過對方手中的擴音器。
“等會,就算對方不是我們主脈之人,但是我們可以確定的是,我們江家確實有一個主脈。”
“而江真誠之所以願意保下我們,隻是為了通過我們,從主脈那邊獲得一些好處。”
“畢竟他隻是我父王收養的一個義子,主脈的人要是真找到我們,肯定也不會認他。”
“所以他要是想要獲得主脈的東西,他就必須需要通過我們,來達到自己那肮臟的目的。”
“我可以確定,江真誠他絕對不是單純的想要救下我們,肯定是彆有所謀,不然也沒法解釋他之後所做的一切惡行。”
說著,江皖柔還推了推一旁的江皖月。
經過江皖柔的分析,江皖月從頭到尾又自己理了一遍,原先的困惑一掃而空,轉為無比清明的神色。
“對,肯定是這樣的。”
江皖月是她們四個年齡中最大的,她對當時輝煌的江家還有點映像。彆的不說,最起碼江家當時在方圓百裡內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
裝潢和修煉資源都是非常豐盛的,如果不是魔族屠殺,江家不說千年,幾百年都不會出什麼大事。
而她們如此強盛富裕的江家還隻是支脈,可以想象主脈的江家得有多麼昌盛。可以毫不誇張的將,主脈中的人隨意施舍一些東西給江真誠,都夠他受用一輩子了。
【女帝們說的有理,這江真誠肯定是貪圖你們主脈的獎賞才保護你們的,不然也無法解釋他後來長時間把你們鎖在一起,占據你們所有的成就。】
【我去,這江真誠目光看的真遠,有一說一,他是個有長久目光的魔鬼。】
【不管他有沒有理想,他這個魔鬼就派殺,表麵上保護女帝們,實際上內心想著她們主脈的獎賞。】
【誰說不是呢,就算後來他沒有得到主脈的獎勵,光四位女帝的成就售賣出去,都夠他享一輩子的福。】
【這家夥真是填不飽的狼,已經占據了她們父王的抽魂鞭,現在還要占據她們父王主脈中的資源,真他馬的可恨。】
“我之所以這麼說,而是後來他立刻就有了行動。”
江皖月玉手緊了緊,像是想到了什麼極度不好的回憶。
妖豔主持人眉頭挑了挑,“方便接著播放記憶嗎?”
江皖月點了點頭,隨即屏幕上再次播放出一段畫麵。
畫麵中,三女在漆黑的房間,依偎在一起睡的正香,江真誠突然背著正不斷拽著他頭發的江皖秋走了起來,不由分說的把她們全部弄醒。
“你們三個趕緊起來,收拾收拾東西給我滾出去。”
江皖月最先反應過來,連忙反駁道。
“憑什麼?這是我父王派人建構的房子,我們為什麼要滾出去?要滾出去也是你滾出去。”
“嗬嗬,憑什麼,你彆忘了,你們的父王也是我的父王,我想怎樣就怎樣。”
江真誠麵露凶狠,見她們三女還不願收拾東西,他自己幫她們收拾,並強行拖走了她們三個。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三女根本無法反抗對方,隻能選擇言語攻擊。
“江真誠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白眼狼。”
“我父王的在天之靈看到你現在如此對我們,他老人家肯定會無比後悔他當初收養你。”
江真誠並沒有理睬三女的辱罵,而是加快腿上的步伐,帶著三女奔向一座千裡外的大型城池。
看著屏幕上發生的這一幕幕,直播間再次炸開了鍋。
【女帝們說的果然是對的,這家夥竟然直接把女帝給趕了出來。他肯定是想獨自占據江家的遺址。】
【誰說不是呢,雖然江家遭受了屠殺,但是肯定還留下不少可以居住的房子,而且說不定還留存著不少天材地寶。】
【確實,肯定是這樣,隻要把女帝們攆走,他就可以一人獨自占據那些寶物了,真他馬的會算計。】
【呐呐呐,你們說的什麼屁話,我們魔族行駛之地,怎麼可能還會留下天材地寶?毫不誇張的講,我們魔族所過之處,哪怕是屎你都彆想吃到熱乎的,還天材地寶。】
魔族有人發彈幕嘲笑,但是麵對這鋪天蓋地的彈幕,他們的彈幕根本無法被人注意到,很快就被淹沒在彈幕洪流中。
畫麵還在持續播放。
江真誠在給護衛將了一些貨幣後,就被放了進去。
他帶著四女來到一條昏暗的巷口,混雜一整個元素周期表的黃色水流在其中流淌,棕色的青苔鋪展在巷口的四處,隔著屏幕眾人都聞出了強烈的腐爛氣味。
“進去。”
江真誠見三女停在原地,忍不住催促起來。
“不要,我不進去,裡麵太臭了,我死我不要進去。”
“不進去那你就彆想有房子住,你就隻能露宿街頭,被護衛發現帶走關押在腐爛昏暗的監獄裡,從此再也沒有重見光明的機會。”
三女聞言不再言語,江真誠冷笑一聲,背著江皖秋率先走了進去。
江皖柔和江皖靈兩女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江皖月,江皖月無奈的歎了口氣,還是跟了上去。
兩女見此也隻能跟上,她們可不想住進監獄,那太丟人了。好歹她們也是一個城池的公主,真要進入監獄,她們的父王在天上也會覺得丟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