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說的有理,江真誠那家夥隻是被撿來的,隻是個野種,心智不全,性格扭曲。女帝們的父親為了匡扶他的價值觀,才對他出手的,這是愛的教育。】
【逆天,這江真誠這人怎麼可以變態成這樣,就因為女帝們的父親教育了他一次,他就想著徹底解決掉它們,這內心得扭曲到什麼地步。】
【可是,這其中還有疑點吧?為何女帝們的父親會有抽魂鞭呢?】
彈幕中有人發出質疑,但是這群人數量很少,很快就被密密麻麻怒罵江真誠的彈幕淹沒,無人問津。
畫麵再次轉換。
剛回到江家的江家家主,還沒有回到宮殿,就發現遠處正有一大批氣息雄厚的強者正在趕來,密密麻麻,雄厚的氣場導致天地變色,給他一股極其恐怖的壓迫感。
他眉頭微皺,迎向他們,試圖與他們交流一番,可是他們在看到江家家主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出手抹殺。
在將其殺害後,他們並沒有停止身形,還在飛速向著前方趕去,對著還處於蒙圈狀態的江家眾人來了一波大屠殺。
僅僅隻是一個時辰,原先裝潢輝煌的江家就變成了廢墟,一眼看去,到處都是斷壁殘垣,血流成河。
不知過了多久,江真誠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江家,他背著江家家主江厄的屍體,放在蘇尤的身旁。
他靜靜的看著兩人的屍體,濃鬱的血腥味不斷湧入他的鼻腔,他消瘦的身軀沒有表現出一絲惶恐,而是如同利劍一般矗立在原地。
不知過了多久,他笑了,像是瘋魔一般,放蕩而笑。
這一刻,壓在他心中多年的擔憂終於破解,他再也不用擔心他的四個妹妹以後被他們兩人當做鼎爐賣給他人,從此再也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
【這不是我魔族的一條分支嗎?哈哈,原來女帝們的家族是被我魔族的一條分支給屠了啊,真是給我們長臉啊,光是想想都讓人興奮啊。】
【啊?原來女帝們的家族並不是因為江真誠而被滅族的,隻是因為運氣不好,遇上了魔族的屠殺,才導致的滅族。】
【這,難道我們冤枉了江真誠?】
直播間中的彈幕,有了魔族的帶頭,突然就火爆了起來。
“不,這絕對不是真的!”
江皖月搶過擴音器,大吼出聲,試圖來壓製直播間密密麻麻充滿質疑的彈幕,可是,很顯然,她這種行為並沒有任何效果,反而導致彈幕的數量越發密集,話風也在不斷轉變。甚至有人開始覺得江真誠其實是好人,他們都冤枉了他。
畫麵還在繼續。
畫麵中,剛剛遊玩回歸的四女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年齡還小的她們,哪裡見過眼前的這一幕,年齡大的江皖月三女當場嘔吐起來,年齡小的江皖秋則被嚇哭,緊緊握住江皖月的衣角。
這時江真誠也注意到了回來的四女,來到了幾女的身前。
他剛想開口,突然臉色巨變,雙手摟住四女,直接鑽進了一間窄小昏暗的房間裡,死死握住四女的嘴,一雙眼睛死死的透過縫隙看向門外。
播放出這一幕,江皖月立刻說道。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他這家夥在得知我們父母死亡後,立刻就將我們囚禁起來,想要剝奪我們的一切,把我們的一切都要占為己有。”
“就算父母的死亡跟他沒有關係,但是他是惡魔的事實並沒有任何改變。”
江皖月這次的出聲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原先有著想要支持江真誠的一些人立刻又堅定的站在了四女的這一邊。畢竟畫麵擺在這了,事實大於雄辯。
麵對突然改變的畫風,一旁的妖豔女子才長呼出一口氣。
要知道,她身旁可是當今最出名的四位女帝,這其中任何一個她都惹不起,她是真怕她們四個生氣,把怒氣撒在她身上,畢竟這個節目是他們聽風閣設置的。
見畫風轉好,四女才再次把目光投向大屏幕的畫麵。
“你們幾個老老實實待在這裡,不要亂跑。”
江真誠突然嚴肅的對著幾女告誡道。
也許是他的表情過於嚴肅,年齡最小的江皖秋直接被嚇哭。
江真誠神色一淩,連忙捂住她的嘴。
“你乾嘛?不許動我妹!”
江皖月見此連忙怒目瞪向江真誠,周身凝聚出的微弱靈力,仿佛隨時都要為了自己的妹妹出手。
江真誠瞳孔一轉,冷笑道。
“好啊,如果想要我放過你妹,你最好帶著她們老老實實待在這裡,等我回來,絕對不可以踏出這房間一步,不然我會怎麼做,我可說不準。”
“你……!”
江皖月氣氛的小手不斷顫抖,小小的拳頭緊了緊,她看了眼還在哭泣的江皖秋,隻能默默的點了點頭,選擇妥協。
“把她嘴捂住,我不想聽到哭聲。”
江真誠將江皖秋遞給江皖月後,直接出了房門,並給反鎖起來。
“你看,他這個惡魔的惡行大家也看到了,為了讓我們老老實實受他控製,他竟然拿當時隻有三歲的江皖秋來威脅我們,不然他就會對她出手,他這個變態,他這個魔鬼,他簡直比魔族還魔族!”
江皖月接過話筒,指著大屏幕上的畫麵發起指控。
【我靠,我承認這家夥有我魔族之風采,真他丫的狗狠。】
【你們魔族快閉嘴吧,很煩人啊。哎,真是可憐我們的女帝們,剛失去了父母,就被這樣的惡魔封鎖起來,光是想想就讓人窒息。】
【誰說不是呢,就算是給我們這群活了上萬年的老頭,被人鎖起來都感覺窒息,更彆說當時都還不到十歲的小女帝了。】
【哎,女帝們真堅強,竟然能夠在這樣的惡魔手下活下來,並都成就了帝位。果然能夠成就帝位的人就是不簡單,心性太強了。】
無儘的深淵旁,江真誠看著屏幕上的畫麵,無奈歎了口氣。
“當時的情況太過於緊急,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寒風吹在他消瘦的身軀上,顯得無奈又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