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腳才臭呢!”夏芷晴又羞又惱,然後就想要反駁他的上一句話。
可一時間竟然找不出理由出來。
誠如他所言,雙方的足都是足啊。
沒有誰占便宜
真的是這樣嗎?
“不對!”夏芷晴不是百花,自然不會被孟秋帶歪思維,“如你這般說,男子能隨意袒胸,女子也能嗎?”
孟秋視線微微下移了一些:“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哎喲!”然後就被夏芷晴重重掐了一下。
“不要亂看!”
“夏小姐,我遲早都是你的道侶,你就不願意為你的丈夫浴一回足嗎?”孟秋換了個思路勸她。
“可以呀。”夏芷晴毫不猶豫地答應道。
雖然有些害羞,但她當然願意。
“那你為我浴足了,我不還回來,豈不是不公?”孟秋道。
“這個沒必要公平”夏芷晴知道他在打些什麼主意。
就是在打自己足的主意!
但是啊,讓人觸摸自己的足,這也太羞人了
“這樣吧,我退一步,我不看你的玉足,可以了吧?”孟秋道,“我封上眼竅為你浴足。”
東大人是喜歡折中的。
夏芷晴也不想一直拒絕孟秋,於是輕輕地點了下頭。
“答應了?”孟秋現在的嘴角比ak還難壓。
“嗯,與之對應,我也要幫你浴足。”夏芷晴低聲道。
孟秋眼睛微微睜大:“我就說,你也覬覦我的玉足吧嗷!”被重重掐了一下。
孟秋閉上了眼睛,封上了眼竅,周邊的一切陷入了黑暗之中。
在黑暗中,聽力變得更加敏感了。
聽得見此時的夏芷晴正帶著些猶豫地儘量小聲的脫著鞋子。
聽起來她的動作顫抖,應該是十分害羞。
一雙布鞋“啪嗒”落地,夏芷晴是要打算褪去羅襪了。
“慢!”這個時候,孟秋突然道。
“怎麼了?”夏芷晴的聲音疑惑。
“羅襪我來脫吧,這方麵我有經驗。”孟秋道。
“這誰沒有經驗嘛”夏芷晴聲音小聲,像是在責怪,實則還是滿足了孟秋的願望,停下了動作,“你來吧。”
她坐在床上,此刻放下了兩隻腳,微微抬起,靠近了一點點孟秋。
“啊,誰說這腳臭的?這腳可太香了。”孟秋聞到了一股少女花香。
“彆說了”夏芷晴小聲的聲音像是在哀求,看起來已經羞得不行。
孟秋不再猶豫,伸出手去夠,然後摸到了一截柔軟滑彈的藕腿,手感好極了。
手觸碰上去之時,這隻腿微微一顫,就要往回縮,被孟秋拉住了。
“摸,摸錯啦下麵一點”夏芷晴咬著下唇,低聲提醒。
孟秋手指順著光滑的皮膚順著撫摸了下去,能夠感受得到她小腿的弧線很是完美,肌肉摸上去柔軟極了。
不失為一種享受。
然後手上傳來了絲綢的觸感,夏芷晴穿的羅襪,是用絲綢做的。
絲綢覆蓋在她的腳上,有點摩挲的觸感,他握住了她的一對玉足,大小合適。
形體也是美妙極了。
夏芷晴玉足微微一顫,想要往回收去。
但被孟秋握緊了,卻是已經收不回去。
“你乾什麼”她咬牙切齒,聲音帶著羞恥。
“丈量一下,丈量一下。”
孟秋不再多說,食指和中指撚住了絲綢羅襪的邊緣,往下慢慢褪去。
腳踝,腳掌,腳指,想必此刻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可惜看不見。
但能這樣單純的用手去感受美也彆有一番滋味。
褪下羅襪之後,孟秋雙手像是托住寶物一般托住了她小巧的玉足。
不知為何,孟秋想到了一首詩歌。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用手指覆蓋上去之後,愈發能感受到這一對玉足的美麗,肌膚光滑細膩,形狀上也近乎完美。
夏芷晴發出了近似於哀求的低聲:“孟秋”
夏小姐已經害羞得不行了。
夏芷晴玉足的味道也是一股花香,當然,這並不是品嘗過後的結果,隻是單純傳來的味道。
他輕輕托住這對玉足,往下麵盆中放去。
“嘩啦”一聲,玉足便被浸潤到了水裡,孟秋用手指輕輕撫摸過夏芷晴玉足上的每一塊地方,為她清洗乾淨。
整間密室中,隻有水聲在不時的回蕩。
就這樣慢慢地清洗,不知過去了多久
“你還要洗多久?”夏芷晴聲音又羞又惱。
“我一個乾活的都不嫌累,你一個享受的還嫌累上了?”孟秋抱怨道。
“不知道是誰在享受”
夏芷晴可是煎熬得很,將平時藏得好好的腳暴露出來給他撫摸,給他聞就已經很羞了,他偏偏還要慢慢把玩,撓得她不止腳癢癢的,心也湧動著思緒。
因為腳上很是敏感,本來輕輕的觸動就容易引起感受,他輕輕的觸碰,又配合著水,傳來了無與倫比的感受。
“孟秋,你這個大色豬!”夏芷晴低聲斥道。
“哼,罵我是吧?”孟秋突然撓了她腳底板一下,“看招!”
“嚶!”夏芷晴腳猛然往回一縮,帶動了水花打出,濺到了孟秋的臉上。
“喂,你的洗腳水濺到我的臉了!”孟秋道。
“活該,都怪你”
“不是。”孟秋道,“我的意思是,謝謝款待。”
“誒?”
兩人這般玩鬨,待到躺在床上之時,已經是四更天了。
二人並排躺在一起,夏芷晴專門用一床被子隔在中間,不讓孟秋越界。
折騰了如此之久,也該休息了。
隻是,美人在旁,很難睡著啊。
他已經到了“而立”之年,此槍難壓啊。
床鋪間蔓延著一股夏芷晴特有的體香味,身旁女子不均勻的呼吸聲在安靜中尤為明顯。
很明顯,她也緊張得睡不著。
漆黑中,兩人迎來了長久的沉默,都在傾聽對方細微的呼吸聲。
不知過去了多久,夏芷晴發出了聲音。
“孟秋,你睡著了嗎?”
“睡著了。”孟秋答道。
“哈哈~睡著了哪裡還能回答”夏芷晴發出好聽的笑聲,然後,她的聲音變得有些憧憬。
“這種感覺,好奇妙呀,就好像我們已經成親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