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錄上的名字叫“張三”,前世,他可是齊曉悅“好哥哥”的忠實走狗,沒少乾落井下石的臟活兒。
這回,齊曉悅要新賬舊賬一起算!
“走著!”齊曉悅一聲令下,帶著莊羽和李海慶直奔張三的老巢。
張三住在一個老小區,斑駁的牆皮訴說著歲月的痕跡,昏黃的路燈散發著令人壓抑的光芒。
齊曉悅站在樓下,抬頭望向三樓那扇黑洞洞的窗戶,仿佛能看到張三瑟瑟發抖的身影。
周圍的空氣靜謐得有些詭異,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更增添了幾分緊張的氣氛。
齊曉悅的心臟“砰砰”直跳,不是害怕,而是興奮,一種即將複仇的興奮!
“咚咚咚!”齊曉悅毫不客氣地砸響了張三家的房門。
門開了,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探出頭來,正是張三。
“你……你們是誰?”張三看到齊曉悅和身後的兩個男人,
“喲,張三哥,貴人多忘事啊,這才多久就不認識我了?”齊曉悅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張三臉色一變,“你……你是齊……”
“噓!”齊曉悅豎起一根手指,“有些話,還是進去說比較好。”
張三還想說什麼,卻被莊羽一把推進了屋裡。
屋裡亂糟糟的,一股黴味撲麵而來。
張三坐在沙發上,眼神閃爍不定,明顯心虛得很。
“張三哥,彆裝了,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齊曉悅開門見山地說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張三眼神躲閃,死鴨子嘴硬。
“嘖嘖嘖,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齊曉悅冷笑一聲,正準備拿出證據,突然,一個油膩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喲,這不是齊大小姐嗎?什麼風把您吹到這兒來了?”
來人正是周秘書,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黑衣保鏢,氣勢洶洶。
“周秘書,你也在這兒?真是巧啊!”齊曉悅挑了挑眉,心中暗叫不好。
“不巧,我是特意來找張三的。”周秘書說著,從懷裡掏出一份文件,“這是張三的不在場證明,那天他根本不在案發現場。”
齊曉悅接過文件,粗略地掃了一眼,心中冷笑,偽造的證據,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周秘書,你確定這份文件是真的?”齊曉悅似笑非笑地看著周秘書。
“當然是真的!齊大小姐,奉勸你一句,不要沒事找事,否則……”周秘書語氣中帶著威脅。
“否則怎樣?”齊曉悅毫不畏懼地迎上周秘書的目光。
“否則……”周秘書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你會後悔的。”
齊曉悅沒有急於反駁,而是順著周秘書的話往下說……
“否則我會後悔?周秘書,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讓我後悔!”齊曉悅語氣輕蔑,眼神卻銳利如刀,仿佛能看穿周秘書的偽裝。
她慢條斯理地翻看著文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這份證明說張三當天在a市出差,可是據我所知,a市那天的天氣預報是大暴雨,所有航班都延誤了,張三是怎麼飛過去的?瞬間移動嗎?”
周秘書臉色一變,他沒想到齊曉悅竟然連這種細節都注意到了。
他支支吾吾地說:“這……這可能是天氣預報有誤……”
“天氣預報有誤?周秘書,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齊曉悅步步緊逼,語氣愈發淩厲,“還是說,你以為隨便偽造一份文件就能糊弄過去?”
張三坐在一旁,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他不安地搓著手,眼神飄忽不定,顯然已經慌了神。
齊曉悅將文件扔到張三麵前,“張三,你自己說,這份證明是真的嗎?”
張三嘴唇顫抖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求助地看向周秘書,卻發現周秘書也自身難保,根本顧不上他。
“怎麼?啞巴了?”齊曉悅冷笑一聲,“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替你說吧!”
齊曉悅的目光掃過周秘書和張三,語氣冰冷,“你們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道,你們的每一個舉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齊曉悅話音剛落,周秘書和張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仿佛被人剝光了衣服站在眾人麵前,醜態畢露。
張三再也承受不住壓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齊小姐,我錯了!我什麼都說!是周秘書指使我做的,他說隻要我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就能給我一大筆錢……”
周秘書臉色鐵青,指著張三怒吼道:“你胡說!我沒有!”
齊曉悅看著兩人狗咬狗,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緩緩走到周秘書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周秘書,現在輪到你了。”
周秘書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強作鎮定地說:“齊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齊曉悅突然湊近周秘書,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周秘書,你知道嗎?我最討厭彆人騙我。”
周秘書渾身一顫,他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讓他不寒而栗。
齊曉悅直起身子,眼神冰冷,“周秘書,好戲才剛剛開始。”周秘書氣急敗壞,眼看計劃落空,惱羞成怒地摔門而去。
但他並沒有放棄,反而憋著一股“我不好過,你們也彆想好過”的勁兒。
他撥通了一個神秘電話,語氣陰狠:“給我找幾個靠譜的,教訓教訓齊曉悅那幫人,尤其是那個小白臉,往死裡打!”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街道兩旁的店鋪閃爍著霓虹燈光,行人熙熙攘攘,一片繁華景象。
齊曉悅、莊羽和李海慶三人正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
突然,從黑暗的巷子裡竄出幾個黑衣壯漢,各個凶神惡煞,手裡拿著鋼管、砍刀等武器,一看就不是善茬。
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齊曉悅等人衝了過來,一場混戰瞬間爆發!
“臥槽!搞偷襲?玩不起啊!”莊羽一邊吐槽,一邊靈活地躲閃著攻擊。
他雖然是個話癆,但身手卻相當敏捷,像一隻泥鰍一樣滑不溜丟,讓那些打手難以捉摸。
李海慶也毫不示弱,他雖然沒有莊羽那麼靈活,但勝在力量強大,一拳一腳都虎虎生風,打得那些打手嗷嗷直叫。
然而,雙拳難敵四手,打手們人多勢眾,攻勢越來越猛烈。
莊羽一個不留神,被一根鋼管狠狠地砸在了肩膀上,發出一聲悶哼,疼得他齜牙咧嘴。
“莊羽!”齊曉悅看到莊羽受傷,心急如焚。
她不顧危險地衝到莊羽身邊,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莊羽看著齊曉悅焦急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強忍著疼痛,擠出一個笑容,“沒事,小傷而已,死不了。”
齊曉悅從包裡拿出創可貼和紗布,小心翼翼地為莊羽 包紮傷口。
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一位經驗豐富的護士。
周圍的打鬥聲、叫喊聲、金屬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混亂的畫麵。
街道上的行人紛紛躲避,生怕被卷入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路邊。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張陰沉的臉,正是周秘書。
他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齊曉悅,這才隻是個開始!”周秘書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
說完,他便升起車窗,揚長而去。
齊曉悅抬起頭,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遠去的車輛,手中緊緊攥著一份文件,那是……
齊曉悅嘴角一揚,從包裡掏出一份文件,正是她費儘心思找到的,張三參與犯罪的鐵證!
“周秘書,你以為隻有你會偽造證據?我也會!”
齊曉悅帶著這份證據,徑直來到孫法官的辦公室。
孫法官,出了名的鐵麵無私,眼裡揉不得沙子。
齊曉悅將證據擺在孫法官麵前,言簡意賅地說明了情況。
孫法官仔細審查著證據,眉頭緊鎖。
周秘書和小角色見狀,還想垂死掙紮,狡辯說證據是偽造的,齊曉悅是汙蔑他們。
“證據確鑿,容不得你們抵賴!”孫法官厲聲嗬斥,嚇得小角色瑟瑟發抖,周秘書也啞口無言。
最終,孫法官判定小角色有罪,鋃鐺入獄!
看著小角色被帶走,齊曉悅心中無比暢快,這隻是個開始!
圍觀群眾也紛紛鼓掌,為齊曉悅的勝利喝彩。
有人豎起大拇指:“齊小姐,真厲害!”還有人調侃道:“這年頭,沒點手段還真不行,佩服!”
回到家,齊曉悅和莊羽癱在沙發上,彼此相視一笑。
雖然取得了階段性勝利,但他們心裡清楚,這隻是萬裡長征的第一步,後麵的敵人更強大,更加狡猾。
“接下來,該輪到誰了呢?”齊曉悅翻看著手中的資料,
莊羽湊過來,指著其中一個名字說道:“這個老狐狸,不好對付啊……”
齊曉悅神秘一笑:“這才有意思嘛!”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李海慶嗎?我有個新任務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