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燙頭與反叛放在一起令顧寶珠感到滿意,過多地表達個性的確會起到很好的抗議效果,這點毋庸多疑。
車內大放著周信磁性十足、激情四射的說唱,騷氣十足的藍色小跑在幾乎沒有任何車輛的公路上急馳而過,轟鳴聲與破空聲皆預示著自由,令人血脈僨張。
顧寶珠像是一個厭倦了夜生活的老手將頭發向後捋去,隨意晃了晃腦袋,精致的微卷的短發隨意散落在臉頰與額跡,透出種慵懶、高貴、浸淫在富有之中的帥氣。
誰能想到呢,僅僅是一個發型就可以讓人看起來優雅又安逸,仿佛是那種幾小時前還身處盛夏之都,一個興起便奔赴冬城看鴿子的二代祖。
斯文與儒雅,美麗與雍容是建立在財富之上,隻當親身曆經過才會發現果真如此。
她忍不住嘖了一聲,眨眨眼,有些擔憂地講到:“這樣扮起男生可能會很麻煩,可愛的女孩子都會來追我的。”
魯學信翻了個白眼,感到十分不爽,“真是討厭你們顧家的基因,明明我比你帥氣很多,傑尼卻要給你免單。”
“是啊,瞧不起誰啊,好像你沒錢似的……”顧寶珠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在車載地圖上滑動,放大看了一眼後立刻噤聲,有些嚴肅地望向魯學信,“江公館和江儼有關?”
魯學信看著顧寶珠煞有其事的嚴肅,忍不住笑了兩聲,“哈哈!江公館隻是江家的產業而已,江儼又不住那裡,他很討厭這個地方,所以我們放心去住。”
“討厭又不是不來,我可不想在休假的時候還有江儼在旁邊陰陽怪氣,那樣和上班有什麼區彆!”顧寶珠瞪大了眼抗議道。
“嘖嘖嘖嘖嘖……”魯學信連嘖數聲,腦袋不讚成地搖起來,“你對上流階層太不了解了,江公館算是全國頂級的會所,好多人想進都進不去,就連江儼……”
顧寶珠微微睜大眼,好奇地聽下去,卻見魯學信咧嘴道,“嘿嘿,江儼自然想來就來,可他不喜歡這個地方,最近又沒有宴請和聚會,他不會過來的,而且……即便過來也沒有關係,那麼大的地方不會發現你的,你現在可是男人,身份也會被保密,總之,燈下黑明白嗎?”
說到這裡,魯學信忍不住扭了扭上半身,似乎有些不適,但更多的還是期待,“好久沒有做pa了,皮膚都要乾透了,還得去做個臉才行,像你這樣的豆芽菜就應該多去曬曬太陽打打球,不然女孩子撲過來會把你壓成片的。”
“這麼多功能?那我可以看看男模之類的嗎?”顧寶珠興奮起來,有些期待地搓手問道。
魯學信輕哼一聲,頗為開心地彎起眼睛,“那裡的服務生都很帥,有些不輸明星的。”
“比江儼還漂亮?”顧寶珠追問道。
“那倒沒有,江儼那張臉真是天生的服務生啊,可惜了。”魯學信搖頭晃腦地歎息起來,
顧寶珠也歎口氣,有些無奈道:“算了,就去那裡吧,我們還有什麼選擇呢。”
“是啊,我們幾乎沒有選擇,這都是情勢所迫。”魯學信甚至還有些悲痛。
兩人默契地沒有再說話,可是看他們的神色都知道要開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