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給她個妾室名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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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在世上,不就是為了一口飯嗎?”

“反正那些金雀釵、翡翠玉鐲、翎羽披風之類的,也隻能看看,又不能填飽肚子。”

“所以昭兒才想著,把這些東西拿去當了,給府中補貼些銀兩,”

“好讓母親能買藥,大家也都能吃飽。”

“隻是沒想到,我剛當了銀子,就被人偷走了。”

“大哥,是小弟沒用!您要罰就罰我吧!”

衛墨昭一邊哭訴,一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擦著。

站在他身後的孫豐見狀,立刻遞過去一個帕子。

衛墨淮聽著衛墨昭這番可憐自述,閉上了眼睛,火氣也消了大半。

衛盈盈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家夥演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若不是自己早就知他的本性,恐怕也會像大哥一樣被他騙了。

白柔月則緊緊擰著帕子,指甲都快嵌入掌心了。

那翎羽披風可是花了一千兩銀子定製的!

她本打算穿著在墨淮哥哥麵前多露露麵,好吸引他的注意,如今全被衛墨昭給毀了!

唐婉凝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靜靜地看著衛墨昭演完這一出鬨劇,隨後輕輕抬手,鼓起了掌。

“昭哥兒這演技真是堪稱一絕!”

“若是下次再輸銀子,不用去偷,去演戲也能掙不少錢呢!”

衛墨昭原本哭喪著的臉瞬間變得猙獰,怒目看向唐婉凝,眼中滿是赤裸裸的威脅。

唐婉凝挑了挑眉,神色絲毫未變。

“好了,你的戲演完了,現在輪到我了。”

“今晚的戲,可才隻到一半!”

在眾人一臉茫然、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唐婉凝再次抬了抬手。

隻見外邊一個身姿婀娜、隻穿著一件輕薄輕紗、外邊套著大紅披風的女人,扭動著腰肢走了進來。

隨著她步入荷花廳,一股濃鬱刺鼻的脂粉香味瞬間彌漫開來。

眾人紛紛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女人是個風塵女子。

“哎呀,昭哥兒,你怎被打成這樣了?”

那女人嬌聲說道:“看的媚兒我可心疼了!”

“怪不得昨晚您沒來陪我呢!”

媚兒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往衛墨昭麵前湊了湊。

“昭哥兒,你送奴家的那盒胭脂,真是太好用了。”

“您看奴家今日是不是更美了?”

“對了,今日是您的生辰宴嗎?”

“您怎麼不早說呀,害得奴家都沒來得及準備,就急匆匆地來了府上。”

在媚兒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衛墨昭隻覺眼前一黑,心裡明白,一切都完了!

“該死的賤人,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衛墨昭滿臉猙獰,扯著嗓子大聲怒喊,那聲音仿佛要掀翻屋頂。

“滾,給我滾出去!”

媚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後退幾步。

她驚恐地捂著嘴,眼眶中瞬間蓄滿了淚水,模樣甚是委屈。

下一秒,她轉身,邁著慌亂的步伐跑開,那纖細的背影在眾人的視線中漸漸消失。

唐婉凝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寒霜,透著絲絲寒意。

“昭哥兒平日裡抱著人家說儘了甜言蜜語,如今卻這般對待美人,可真是讓美人心寒呐。”

衛墨昭怒目圓睜,死死盯著唐婉凝,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此刻,唐婉凝緩緩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對上衛墨昭那如餓狼般凶狠的目光,聲音冰冷刺骨,仿佛裹挾著千年寒冰。

“衛墨昭,你偷了府中人的東西,拿去典當,就為了還你欠下的賭債。”

“還把這樣的罪名扣在采荷頭上。”

“我不過是不想再拿出自己的嫁妝來供養你們這群貪婪的人,你們就想出如此惡毒的計謀,妄圖折去我的左膀右臂。”

“若是我晚來一步,采荷就毀在你們手裡了。”

“你這樣的敗類人渣,本就該去死!”

衛墨淮聽到這話,眉頭猛地蹙起,緊緊捏著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低沉地怒喝一聲:“唐婉凝!”

不管怎樣,這衛墨昭都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唐婉凝怎能如此口不擇言,詛咒昭哥兒去死?

衛墨淮還想開口訓斥,唐婉凝卻眼疾手快,將一疊紙狠狠甩在衛墨淮臉上,聲音中滿是憤怒與不屑。

“衛墨淮,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看看你的親弟弟,這些年在賭坊都輸了多少銀子!”

“看看我都幫他還了多少賭債!”

“他還敢把手伸到我的人身上。”

紙張帶著淩厲的氣勢,重重地打在衛墨淮臉上,隨後如雪花般一張張飄落在地。

每一張紙上都蓋著賭坊的鮮紅印章,那一串串觸目驚心的數字,如同一個個沉重的枷鎖,令衛墨淮僵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

衛墨昭見狀,索性也不再跪著,雙手撐地,肥胖的身軀艱難地站了起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不過就是去賭坊玩玩,賭輸了銀子而已。”

“我現在也是個男人了!”

“男人去青樓玩玩又怎麼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衛墨淮,語氣中帶著一絲埋怨。

“哥,都是你沒用,你要是不和唐婉凝吵架,唐婉凝也不至於把嫁妝都收起來。”

“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安安靜靜、和和美美地過日子。”

衛墨淮聽了這話,隻感覺心口像是被重錘狠狠一擊。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衛墨昭,仿佛此刻站在眼前的,是一個從未謀麵的陌生人。

衛墨昭又將矛頭轉向唐婉凝,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唐婉凝,不過是輸了些銀子罷了,你至於這樣嗎?”

“你不就是怪我汙蔑了采荷。”

“她不過是一個奴才,本公子想要碰她,那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

“你要是實在氣不過,那本公子就給她個妾室名分!”

“收了她在我房中伺候著。”

“唐婉凝,能不能彆再鬨了?真是煩死了”

衛墨昭話還沒說完,隻聽“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驟然響起,在寂靜的廳堂裡格外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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