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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維妮娜睜開雙眸,感應周身的時候,已然是接近一年的時間過去,起身的同時,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鳩風尊者所言的確實不假,這接近一年的時間下她的進步幅度確實不小,因為有著戰意之力來提供振幅,所得到的體悟甚至於足以與接受傳承時的體悟比擬!
可惜也就這接近一年,現在的參悟速度
《吞噬星空,我維妮娜絕不居於人下》第一百九十章:寶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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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賀聰送走姑娘一家人後,便也獨自下山。一直走到第二天下午黃昏,感到肚中餓極。便來到一小鎮上,當即進入鎮上唯一家客棧。可客棧老板一見他這副穿著模樣,還以為是叫花子。不但不讓他進,還口出臟話羞辱於他。賀聰心下甚氣,可是無奈,肚子又餓的咕咕隻叫,隻好將就在街上買了些吃的。本再想買些酒,卻發現錢已不多隻好放棄。
當走到小鎮邊沿處,卻見不遠有一個破廟,於是準備到破廟裡度過一晚。正走著,發現一個夥計運來幾壇酒送往客棧。當即想到:那老板罵我羞辱我,我就偷他的酒,以作報複。
待到夜晚就悄悄地潛入客棧偷酒,自己本是喝不了多少,於是也不管那麼多,就抱了一大壇又來到破廟。晚上,一個人吃著一些從街上買來的食物,喝著從客棧偷來的酒,到也顯得逍遙自在。
一個人喝酒也不知喝了多少,也喝的沒個截止。此時心中又是煩悶,酒也入口更快。不知不覺間竟然喝醉了,倒在破廟中酣然大睡。
翌日起來,本打算再去街上尋些食物,可又擔心被那客棧老板發現自己偷了他的酒,便心虛的不敢再去鎮上。於是,就在附近農田裡偷了些紅薯。吃著偷來的紅薯,想著自已該到哪裡去才是好。可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到哪裡去,心中毫無主張,就這樣在破廟裡又呆了半天。下午的時候,本想離開這裡,卻又見大雨將至,隻好準備再在廟裡呆一晚上。
到了傍晚雨一直在下,賀聰全身又是冷了起來。於是練了一會功夫,並又喝起酒來。這時忽然聽見廟外有人聲傳來,當即以為是彆人發現自已偷東西,也就不敢出聲。
那幾人走進破廟,個個冷得發抖,賀聰見他們是鄉民,也就不在意了。過去和他們坐在一起。
一人冷的說道:“要是有酒就好了。”
賀聰到是康概地說道:“我這有一壇酒,不知大家有沒有興趣?喝一點可以去去寒。”
那幾人也是愛酒之人,此時聽到賀聰如此說,當即對賀聰有了好感。一個大漢說道:“小兄弟,有酒太好了。不過我們不白喝你的,給你錢就是了。”
賀聰望過去,隻見那漢子大約四十來歲,留著短須,麵色溫和。賀聰答道:“什麼錢不錢的,大家出門在外,互相有個照應。”
那漢子說道:“小兄弟,看你一人在外流浪也不是個辦法,不如去找個事做。正好我聽說前麵縣城的一家鏢局在招幫工,你去看看。如果能成,你也可以衣食無憂,也不再受饑受寒。”
賀聰一想也是,於是第二天一早就趕到縣城,找到那家鏢局。果見那裡正在招收幫工,於是他也加入到隊列裡等待。
賀聰選擇了這家鏢局,他不知道這家鏢局會給他帶來什麼,他現在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隻要能給他一點吃的東西,再有個住的地方就行了。
賀聰總算順利地成了這家鏢局的一個做雜活的小夥計,像他這樣的夥計在鏢局裡還是有好幾個,所以也沒有人注意他。
這鏢局確實很大,那柴房管事的老頭子給賀聰安排了住處,竟然是一處單獨的小房子。鏢局的空宅子多,很多雜役都是一人一間。
那柴房管事的老頭子叫包先民,他給賀聰交代了鏢局中的情況。告訴他每日自去柴房領上十擔柴劈,然後還要打掃院內和練功場的場地,這些便是他每天的工作。還告誡他隻要不在府中惹事,一般是不會有人來管的。當然,若是不能勝任工作,是隨時都會被驅逐出去的。
最後對賀聰說道:“小孩子,這是你的房間,你自己先休息一下,晚飯的時候有人來叫你。”說著轉身走開。
賀聰一進房間裡,見這房間極小,裡麵是灰塵滿地。房中間一張小桌子破舊不堪,也是搖搖欲墜。牆邊之處,一張床硬生生的在那兒。不過賀聯到也不嫌,當即就收拾了起來。等收拾完畢,已經是黃昏天暗之時了。賀聰累的是筋疲力儘,當即就倒在床上,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賀聰立馬起來。打開門一看,隻見一個和自己相差不大的少年。那少年見到賀聰,露出一種不削的眼神。
不過他還是道:“你是才來的賀聰吧,我叫大熊,管事的包爺子叫我過來喊你去吃飯。”
賀聰說道:“多謝大熊哥。”
一路上大熊到也和賀聰談了幾句話,一會兒就到了吃飯的地方。來到吃飯處見是一廚房,廚房中放有兩張桌子,桌上有一些碗筷。可是隻見空碟子,卻已經沒有菜肴,有個碗裡隻是一些剩菜殘羹,一看就知道是人已經吃過了晚飯。賀聰當即明白是如何一回事,不過也是不動聲色。
那大熊說道:“幾位師兄都已經吃完了,你就慢慢吃吧。吃完過後,你也要做做功課。”
賀聰不解地問道:“師兄!我該做什麼功課?”
大熊說道:“沒什麼,隻是讓你吃完後,把碗筷清洗乾淨。然後把這裡收拾一下,這就是你的功課。好了,我走了。”
賀聰回頭說了聲:“多謝師兄。”
大熊聽此高興的轉身出去,片刻就聽到廚房外幾人的笑聲。一人說道:“媽的,這臭小子來,俺們可要給他個下馬威,不能讓他小瞧俺們。”
幾人又是附和道:“就是啊,大熊兄,要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然後聲音就聽不到了。
賀聰如何不明白?不過也是沒有辦法。心中想到:隻要時間一長,什麼都會好的。當即也是吃了個饅頭,然後就把碗筷清淨,又收拾了一下廚房。
此時進來一人,賀聰一見,是管事的包先民。他進來見賀聰在此,心下詫異,說道:“你怎麼才吃飯?”
賀聰不知如何回答,隻是停了手中事。管事的包先民見碗筷已經收拾好,當即問道:“你覺得這裡的飯菜怎樣?”
賀聰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我還沒有吃過,我來的時候,師兄們已經吃完了。我隻吃了一個饅頭。”
管事的包先民一想:自己先前出去的時候,明明見到桌上有許多飯菜。可是現在賀聰卻是說什麼也沒有吃到,當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便說道:“還想不想吃東西啊?”
賀聰本來就沒有吃飽,當即答道:“想啊!”
管事的包先民見賀聰甚是乖巧,當即拿了些吃的給他,並說道:“以後啊,如果餓了就來找我。這幫兔崽子就知道欺軟怕硬,你越軟他們就越欺負你。”
賀聰一邊吃一邊說道:“包伯伯真好,你就像我父親一樣,要是以後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包先民一聽心下激動,高興地說道:“好孩子,如果那些人再欺負你,你就告訴我,不行就到我這兒來,知道嗎!看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千萬彆餓著!”說著像到真是對自己兒子一樣。
賀聰也是感動,說道:“好,包伯伯,明天我來幫你做事。”吃飽喝足了這才出了門去。
翌日,天還蒙蒙亮,賀聰便從睡眠中蘇醒了過來。穿上天青色的雜役服飾去飯堂領了早飯,居然是幾個白花花的饅頭,這讓他不用再擔心流浪和饑餓。
管事的包先民,是在鏢局乾了許多年的雜役了。賀聰到了此處,熱情地打過招呼。包先民讚許道:“你這孩子,你還真是能吃得苦啊,嘿嘿,你看那些個擔負砍柴任務的雜役,誰也沒你起得早。好好乾,若是日後哪個鏢師看上你,教你兩手拳腳,說不定便有機會晉級當鏢師呢。”
賀聰詫異道:“不是說鏢局每年都要選拔人嗎?難道還要跟著人學不成?”
“嘿嘿,小子,你這就不懂了,咱們鏢局宅子裡的雜役那是太多了。就算你以前在鄉下打過野架,你以為能乾的過正式學過拳腳的人嗎?若是這般容易,老頭子還會做許多年的雜役?嘿嘿,每個鏢師都會樂於傳授的,因為他們若帶出新的鏢師,會有獎勵的。不過瞧你這麼瘦小,能否有人看得上你,就看你的造化囉。若是彆人認為你沒有資質成為鏢師,也不會在你身上浪費時間。喏!那堆柴是你今天的工作,大概有十擔,你搬到外麵的院子裡劈好,傍晚吃飯前再搬進來,哎!看你是第一天來,經過這麼一天折騰,明兒怕是起不了這麼早囉。拿著,這是斧子。”
賀聰聽了對方的話,心中倒是有了些想法。嘿嘿,看來自己這拳腳功夫倒是有著落了。他接過斧子,一眼瞥去,心中的喜悅頓時化作烏有,他麵前的那堆乾柴,足足有他兩個人高,這份量還真是不少啊。劈柴可是個力氣活兒,如今這一弄就是十擔,虧得自己練過武下過力,否則怕沒有這個精力呢。
賀聰將乾柴搬到了柴房外的院子裡散開,拿起一塊豎起,掄起斧子就是一劈!‘嘩!’地一聲,這聲響十分乾脆,這柴居然被他一斧子直接劈成了兩片!
每豎起一塊木頭,隻需要‘嘩’地一下,便裂做兩半。賀聰不斷地掄斧,手臂竟然沒覺得絲毫的酸痛,如今這活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每一斧子下去,都感到一絲爽快,這樣子的劈材,實在是太有成就感了。不知不覺間,他搬出來的乾柴竟然已經全部地的劈好劈淨了。抬起頭,日頭才剛剛升起不久。
這時候遠處有兩個身著雜役服飾的人結伴走了過來,看著賀聰比他們早到,不由有些詫異,彼此認識了一下。
那兩人個頭都和賀聰差不多,此刻看著賀聰忙碌地將乾柴捆起來,臉上露出些驚呀的表情:“我倆早早地來,就是怕今兒的活完不成。十擔柴啊,你看我這手,都磨起泡了。哎,沒辦法,要是三次完不成工作,就會被趕出府去的。可誰叫雜役中就屬我倆力氣最小了,原本我心裡還有些不平衡,如今你來了可好了。看你這樣子,這是昨天的柴沒劈完,今早來趕工吧。唉?不對,我昨兒好像沒見過你啊。你……你不會是新來的吧?”
見賀聰點頭,兩人簡直都要合不攏嘴了:“你……你……你不會說,這是你今兒的工作?我的天呐,你的力氣未免太大了吧,完了完了,咱倆還是墊底的。”
賀聰將乾柴放回到柴房中,包先民那老頭子眼睛瞪著鼓鼓的,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嘴巴張的和正在外麵唉聲歎氣、勤苦勞作的兩個小子一樣,正想詢問些什麼,賀聰卻已一溜煙兒跑向練武場。
“這……這小子還真是有些蠻力啊,如果再學些武功的話,說不定真能當個鏢師。”包先民落寞地自言自語。
賀聰來到那練武場,本以為自己已經來的夠早了,可誰知才到操場就見操場上四處散落著十多個練武之人,他們或舞刀或弄劍的在操場上開始了早練。
於是,賀聰拿著掃把裝作掃地的樣子,偷看那些人是怎麼練武的。隻見一年青鏢師正在教幾位少年練習紮馬步,覺得很是希奇。肖龍師傅和藍癲子師傅可從來沒有這樣教過自已,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師兄早!”看到一年青的鏢師後,賀聰連忙上前打了個招呼。
那年青鏢師見賀聰一直專心在看,覺得好笑,不禁道:“怎麼?有事?”
“我想與你們學武功。”賀聰回道。
那年青鏢師看了他一眼便說道:“瞧你這身段稍顯瘦弱,不適合學這些。這樣吧,等你長大些再來學。”
“不,我現在就想。”賀聰認真地說道。然後又問道:“我是想問一下師兄這是學的什麼武功?”
“嗬嗬!你與常人不一般,你這麼瘦小還想學武功?”青年鏢師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指著操場四麵的石壁道:“看見那操場四周的石壁了嗎?那上麵刻的就是本門的初級武功,至於本門高級武功,則是要在修煉有成後,拜入某一位師叔師伯門下才能修習的。”
“哦。”賀聰嘴裡哦了一聲,心中知道先要學習一下初級武功,然後才能學高級武功。這當然需要一個紮實的初級武功基礎,才好循序漸進。
於是向青年鏢師道了聲謝,賀聰快步走向了一塊石壁。一看那上麵的字賀聰就傻眼了,什麼無修而有修,斯為大修;無成而成,斯為大成;無德而德,斯為大德;無有而有,斯為大有。隻感覺自己是在雲裡霧裡的,完全是一片茫然。
不過茫然歸茫然,賀聰並沒有太過沮喪。一遍一遍地不停的誦讀,也不知讀了多少遍。隻覺得自己好像多了一些什麼東西,有形而無質,玄妙異常。看完後,又到那年青鏢師處繼續看他們練習。
那年青鏢師見賀聰到是一副專注的樣子,便道:“如果你實在想學,我有一種武功你可以學,我就先教你練些把式,教你一套簡單實用的搏擊法門。”
賀聰眼前一亮,高興地說道:“真的!”
年青鏢師說道:“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你說願不願意吧”
賀聰高興的說道:“願意!願意!師傅!”
那年青鏢師聽賀聰叫他師傅,心裡很高興,卻是說道:“你也不用高興太早!”
賀聰又叫了聲:“師傅!”
那年青鏢師說道:“以後你就天天來我這兒,由我教你武功,知道了嗎?”
賀聰忙道:“好!”又是說道:“現在就教我武功吧!”
那年青鏢師見賀聰一個孩子心境,就念了一段心法給他。賀聰才聽一會兒,就說道:“這個我聽過!”
那年青鏢師楞了他一眼,才說道:“聽過不行,要記注才好!”
“好吧!”賀聰回道。
“嗯,我教你的這是江湖上最普及的拳腳功夫,對強身健體還是不錯的。這套功夫說來也不算難學,主要便是步法,拳腳招式和意識。來,我先教你起手格鬥式和步法。”那鏢師手把手的比劃,賀聰到也認真學了起來。
“看好了,這是格鬥式。看我的眼神狠一點,要把我當做是敵手,狠狠地瞪著我。對,左手在前,右手在後,兩手握成拳……不要緊張。左拳在前緩緩虛晃,不要讓對方把握住你的出拳路線。右手不要那麼高,擋住你的右臉頰下側即可。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你的頸部血脈是一個大要害,右手在防守時主要便是護住這個要害。兩手之間不要留那麼寬的縫隙,用你的眼睛瞄一下,不要留下空門,你看著我這一拳。”那鏢師突然一拳打來,賀聰反應過來時,拳頭已經穿過他的雙手縫隙到了眼前。
“嘿嘿,我若是敵手,剛才那一下,你就得飛出去了。記住了,雙手是你身體最嚴密的防護,一定不要留出空門給對方。”那鏢師又說道。
“嗯,師傅,我已記下。想不到一個起手的動作,居然便有如此多的講究。”賀聰到是認真地說道。
“你明白就好,切不可掉以輕心,你要把這幾個動作多重複幾次。”那鏢師到認真地教授於他。